临言全员都要求速度,这一点在教师身上可谓是体现的淋漓尽致,上午考的试,晚自习成绩就已经打印张贴了出来。
纪希刚把成绩单拿回来就遭到了一片围攻,他只能把成绩单放到讲台上才得以从那窒息的推挤中逃脱出来,却不成想躲得了别人却没躲得过何圆,他一回到座位何圆就围了过去,“希希,这次我有没有进步?”
纪希哑笑,掏出试卷看了他一眼卖关子,“不太明显。”
何圆有点失落,“可是我这次都做的特别好,还跟言叙对了答案,他说我做对了好多。”
见他苦下脸纪希这才不逗他,托着下巴告诉他真实成绩,“数学96,语文119,英语100,政史地加起来190,总成绩505,班排名35,校排名1000。比上次进步了52分,前进了两百多名,不错,继续保持啊!”
确定自己进步了的何圆这才长舒口气,拍着胸口吐槽,“你快吓坏我了,要是这次没考好,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和妈妈说跟言叙出去玩。”
闻言纪希停下笔,秀气的眉蹙起,“你要跟言叙出去玩?”
“对啊!”何圆露出一口糯白牙齿,津津有味的跟他说起计划,“我想和他去玩几天,我们这次考完试不就要星期了嘛,刚好可以去,而且爸爸在国外有事,妈妈刚好可以去陪他。”
他说的条条在理,可纪希却觉得这未免太过巧合,不由得顺着话问,“出去玩这件事是你提出来的还是言叙?”
何圆想起言叙的叮嘱,立马按着他教的答案回答,“当然是我啊!我好久都没出去玩了,就想这次考好然后跟妈妈说出去玩呢,对了希希,你要和我一起吗?”
纪希想了想陈泽铭,摇摇头,“我就不去了,不然大家都没得玩。”
何圆不理解他的话,却没再强求,因为在这之前言叙已经和他说好了,最好只有他们两个人,这样彼此就可以像以前那样还坐在一起,但如果有其他人就要分开了。
何圆想跟他呆在一块,学着言叙教的话回答的时候,急得手心都出了层汗,生怕纪希答应他的邀请,这样他就会和言叙分开,没办法在一起玩了,索性纪希没答应,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临言是个喜欢按成绩定高低的学校,富家子弟虽然也收,却不是什么歪瓜裂枣都能进来的,无论是何圆还是宋文杰,成绩放临言虽然排不上号,但若拿到其他其他地方也算佼佼者,以至于大家想进学校有两点,一是智商过硬,二则家里够富。
陈泽铭无疑是这两者里的顶尖存在,却不曾想,一朝失足,被碾压了个彻底,望着成绩单法而显得像个愣头青,坚挺的性器突然撞上xuerou,何圆被这么猝不及防的动作顶的浑身一震,听见他吃痛,男人就贴着脖颈竭力讨好,“我想,宝宝,我想要。”
夜里凉,何圆冻的忍不住咳嗽起来,一张口喉咙都割裂般疼,尽管如此他还是忍着剧痛哀求,“太疼了,不要这样,你饶了我吧,我好痛……”
他想,这个人好可怕,他要吃了我。
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淌下来,何圆揪紧他的衣领缩成一团,瑟缩着闷声哭泣,跟个胆怯小nai猫似的,很能激起施虐欲。
何圆哭,哭人性的恶,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温柔的男人会变成这幅样子,不但骂他还要让他痛,这是他头一次明白看一人不能只看表面。
男人见他哭的这般凄艳也慌了,抖着手把人抱怀里哄,跟他道歉,“……对不起宝宝,我冲动了。”
他确实冲动了,故意被欲望牵引,故意听不到何圆的哭声,故意看不到他的抗拒,故意趁着怒火来满足自己的私欲好换取心安理得的享受。
何圆还在哭,泪水打shi了眼罩,男人伸手去摸,shi漉漉的黑色布料浸满咸shi,他像是被烫到,指腹无意识搓了搓。
偌大房子里,衣服散乱满地,除了何圆的哭声就是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窗帘声,犹如在谴责男人的罪行,一点一点的刮着他的心脏。
见他大有要哭得天昏地暗架势,男人叹了口气,忍不住伸手揉他屁股。何圆人瘦,但该长rou的地方却没少,小屁股又圆又翘,摸上去柔软光滑,手一拍那rou就跟浪似的,晃着勾人的波纹。
不揉不要紧,一揉男人就想起当时情急往这屁股上打了巴掌,赶忙掰开腿查看,小屁股果然红了,远远望去跟打了层腮红似的,可怜又可笑,他心里是又懊又悔,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怕留淤青,又赶紧去揉红痕。
何圆对男人的讨好视若无睹,挥手打落男人的手,难得带了点倔,“不要你碰。”
他越想越委屈,大声谴责道:“你骗我,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握着他软乎乎的手,男人心里跟着软成水,声音却沉沉的,“我喜欢你喜欢到恨不得疯了,何圆,你不该质疑我。”
“可是没有人的喜欢是痛的。”他从来没见过喜欢一个人是痛的,那么痛,恨不得要把他割裂,哪怕喊破喉咙也阻止不了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