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铭看不下去了,心疼纪希受苦,连带着何圆也一起不让跑了,徒留一个孙然生,都快被体育老师喊的跑吐了,每天都跟两人可怜巴巴的诉苦,弄得两人也再次陪跑了起来。
俩人之间的差距太大,譬如他以为的不值钱的东西恰恰是言叙拼劲全力一点点凑出来全部身家。
等到彻底能喘口气何圆才想起来跟他说考试,“今天考的好几道题我都会,收卷的时候大家都看我,我法而显得像个愣头青,坚挺的性器突然撞上穴肉,何圆被这么猝不及防的动作顶的浑身一震,听见他吃痛,男人就贴着脖颈竭力讨好,“我想,宝宝,我想要。”
没办法,遇不见的人就得不择手段。
她是个负责任且无可挑剔的母亲,虽然身边一直有着陈泽铭这个别人家的孩子,但她从来没让何圆与其做过比较,甚至在何圆说出陈泽铭厉害时,更是耐心的和他解释说,每个人都有闪光点,虽然陈泽铭优秀让人喜欢,但宝宝给大家带来了快乐啊,同样也让人喜欢。
男人见他哭的这般凄艳也慌了,抖着手把人抱怀里哄,跟他道歉,“……对不起宝宝,我冲动了。”
见他大有要哭得天昏地暗架势,男人叹了口气,忍不住伸手揉他屁股。何圆人瘦,但该长肉的地方却没少,小屁股又圆又
望着那已经彻底黑暗的房间,他清醒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圆的嘴,然后跪下亲吻对方。
考完试的空闲时间长,言叙身为学生会会长更是如此,何圆没人敢得罪,哪怕晚回班或者不回班也没人过问。
何圆还在哭,泪水打湿了眼罩,男人伸手去摸,湿漉漉的黑色布料浸满咸湿,他像是被烫到,指腹无意识搓了搓。
何圆就晃着亮白的牙齿十分得意的冲他说:“我是言叙附体,他保佑我。”
何圆哭,哭人性的恶,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温柔的男人会变成这幅样子,不但骂他还要让他痛,这是他头一次明白看一人不能只看表面。
夜里凉,何圆冻的忍不住咳嗽起来,一张口喉咙都割裂般疼,尽管如此他还是忍着剧痛哀求,“太疼了,不要这样,你饶了我吧,我好痛……”
因为早在何圆进校前,孔淑婉就已经提前给自己儿子在学校立好了宗旨:一定要吃好喝好睡好,至于学习方面,没必要强求。毕竟他和何沛两人给何圆买的基金就算何圆败三辈子也败不完,完全没必要让何圆受这份无妄之灾,天天为学习发愁个要死。
孙然生想叫住他,却发现两人早就没影了,只能徒然的坐在座位上感叹何圆为色所迷。
偌大房子里,衣服散乱满地,除了何圆的哭声就是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窗帘声,犹如在谴责男人的罪行,一点一点的刮着他的心脏。
何圆一直到如今十七岁的年纪依旧不谙世事天真无邪,她无疑功不可没。
临言前段时间为了提高学生身体素质,特意加强了体能训练,以纪希何圆孙然生为首的三人更是倒霉,因为八百米没跑过关,愣是时不时加个训,何圆天天都跑的腰酸腿疼。
两人走路原本是何圆慢点,因为何圆特喜欢在路上蹦跳,但由于他每次见言叙都特别激动,脑子一热就老爱跑,有次甚至差点摔倒,幸亏言叙眼疾手快的当了肉垫,不然起码得躺上十天半个月,从那以后言叙就说什么也不让他走前面了。
温润如玉的人设在这一刻彻底坍塌,内心的黑暗在此刻如枝丫疯长,他再也控制不住,任其开始疯狂。
托纪希的福,何圆遇见了好几道同类型的题,一路顺畅无阻,全写的满满当当,收卷时连孙然生都吓了一跳,问他是不是陈泽铭附体了。
刚考完周试,还没入秋的白天极其热,这时何圆总会穿着学校里发的短校服裤,堪堪遮到膝盖处,漏出的皮肤又白又嫩,衬得整个人都活力可爱。
这还不算完,考虑到已经进入高二,校方又突然加大了运动量和课程,课间休息几乎全用来跑一千米,何圆人娇,跑了两天就腿疼,言叙总会在晚自习下课时把他拉到会议室,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给他按摩放松肌肉,每次按摩完后还会往他手里塞个奶酪棒,然后笑着捏他骨指。
何圆不知道他每天都省下一顿饭钱来买这种对自己来说很廉价的奶酪棒,但是因为是言叙给他的,他每天都会乖乖吃掉。
他想,这个人好可怕,他要吃了我。
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淌下来,何圆揪紧他的衣领缩成一团,瑟缩着闷声哭泣,跟个胆怯小奶猫似的,很能激起施虐欲。
他确实冲动了,故意被欲望牵引,故意听不到何圆的哭声,故意看不到他的抗拒,故意趁着怒火来满足自己的私欲好换取心安理得的享受。
何圆有点饿,言叙塞给他一根奶酪棒后打算带他去吃饭,偏偏今天特热,何圆实在受不了食堂的闷热环境,言叙就买完饭就立马带他回休息室。
两人说曹操曹操就到,何圆一抬眼就看到言叙站在班门口朝他招手,草草丢下一句“我去找言叙”就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