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骂男人将他玩成这样却又不管他,让他每夜都忍受性瘾的非人折磨。
欲望伴着时间如春笋般火速增长起来,何圆开始渴望男人,渴望相见,渴望那双让他醉生梦死的灵活手。
尤其在经历了寒假的枯燥生活后,他就跟外头霜打的茄子一样无聊到聋拉着脑袋,看谁都提不起来兴趣。
男人怎么不来呢,言叙怎么也不来呢,等不到人的急切在他心里反复胶着着,何园越想就越急不可耐,不止心,连同下面那个小穴也是如此。
冬日外头的树木早已萧条,他突然想要男人亲亲他,不然就没法在春天醒来。
事情是在开学后发生转机的,何园跟何沛一起去陈泽铭家拜访,临走前陈泽铭塞给他个信封,小声跟他说回家看,虽然何园不理解但也没多问,陈泽铭做什么自有他的道理,他是傻,但被骂久了多少也长了些记性,起码在陈泽铭不愿意说的情况下,他是不敢问的。
一到家何园立马就进了屋,还特意反锁了门,望着那个散发油墨香的牛皮信封,他小心翼翼地沿着封口打开,每撕开一点,他的心跳就剧烈一分。
直觉告诉他这封信是言叙寄来的。
他没办法确定,可当收到信的那一瞬间,他就觉得是言叙。
泛黄的信纸有点硬,抽的快导致信尾端刺了下中指,何圆吃痛,下意识的松手,那张写满了相思的纸便打了个旋儿,缓缓飘到地上。
何圆顾不得疼,跪在地上捡起来看,只看了一眼就慌忙合上,心脏都跟着提起来敲鼓,朝四周查看了好几遍,确定没人才敢拆开。
信是男人寄来的,上面写满了粗鄙不堪的话,何圆简直没眼看。
“我想撕开你的衣领,想跪下亲吻你的胸口,你或许会反抗,但于我而言不过是更兴奋的邀请。”
何圆紧闭上眼,心里的小鼓猛敲,想骂男人下流,可下身那个不能言说的部位催促着他继续往下看。
男人说想他,想他湿滑的穴,想捏他的乳头,还说这次会把手指插进去,让他能高潮的更快。
何圆心动了,下边出水的穴更是激动的缩了两下,以显示激动。
男人给他留了地址,鬼使神差的,何圆背着所有人背上书包朝着他给的地址出发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出租车越往前何圆就越害怕,他攥紧了书包背带在心里给自己默默加油打气,黑亮的眸一如既往地盛满了不谙世事的天真,殊不知踏入那道门,此后迎接他的将是无尽深渊。
他按照男人的地址来到了那个狭小的出租屋,胡同口里又湿又潮,一路上何圆被路人看了又看,有疑惑不解也有意外吃惊,像是不敢相信这样浑身透着娇养的人能出现在这种地方。
何圆被那打量的眼神看的十分不自在,慌忙又攥紧了书包,两条腿走的更快了。
409,四楼第九户。
望着门口陈旧的木板门,何圆心都要跳出来,他连第一句话都没想好怎么说,就这样带着一腔孤勇的欲望来了,男人会不会更加看不起他,觉得他天生淫荡。
然而就在他左右为难时门突然开了,何圆尴尬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捂着脸低下头,呜咽道:“……你别看我。”
“宝宝!”
听着熟悉的声音,他也顾不得丢脸了,整个人弹簧一样弹起,眼里都闪着光,“言叙!”
对方不像他在外面热的满脸汗,身上穿着简单的白短袖黑短裤,露出精壮有力的四肢,估计是刚洗完澡,他额前的碎发垂到眼前,也没带眼镜,看着比平常好亲近的多。
何圆一把抱住他解暑,又苦着张小脸朝他诉苦,“外头可晒了,我热了一身汗,都快成烤肉了。”
言叙瞧了眼外头毒辣辣的太阳,忍不住说,“家里人呢?没人送你来?”
他不问还好,一问孩子就更委屈了,恨不得把一身热汗都给他,撒着小谎,“妈妈和阿姨出国了,家里没有人,我去阿铭公寓里住的,他都不回来,我连吃的都没有。”
好说歹说言叙才把这祖宗哄进屋,一进去何圆就嗷呜着喊热,他赶忙将新买的空调调到最低,面对面对着孩子吹。
空调直对着人吹久了容易感冒,言叙想让他去床上歇会儿,哪料何圆除了被晒的热还有身体的热,眼见劝不住,孩子又喊饿,他只好去厨房给人做饭。
言叙的房子不大,也就一厨一卫一主卧,极符合一个人舒适两个人刚好的宗旨,再容不下第三个人。
刚才被热的脑子发懵又突然见到言叙太激动了,何圆一下子把男人丢到九霄云外,这会有点后知后觉,他以为是走错了,转过头去问背对着在做饭少年,“言叙,你是住409号吗?”
“对,从十六岁开始就一直住,怎么了?”
“……没事,我可想你了。”何圆回忆了下信上给的地址,觉得可能是自己记错了,但信早被毁尸灭迹了,他总不能跟个没头苍蝇似的满世界找男人吧,再加上眼前的少年彻底占据了他的视线,他自然也就无暇顾及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