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大木排直紮了两个多月,方始大功告成,而竖立主桅副桅,又花了半个多月时光。跟着便是打猎腌肉,缝制存贮清水的皮袋。待得事事就绪,已是白日极短,黑夜极长,但风向仍未转过。三人在海旁搭了个茅棚,遮住木排,只待风转,便可下海。这时谢逊竟片刻也不和无忌分离,便是晚间,也要无忌跟他同睡。张翠山夫妇见他对儿子又是亲热,又是严厉,只有相对苦笑。一天晚上,张翠山半夜醒转,忽听得风声有异。他坐起来,听得风声果是从北而至,忙推醒殷素素,喜道:「你听!」
岛上岁月容易过,世间纷繁已十年。张翠山的儿子名唤张无忌也慢慢长大了,谢逊将他收为义子,待他更胜已出,悉心教导武功。无忌年纪虽小,但领悟力较高,加上勤学苦练,功夫渐有小成。
谢逊冷冷的道:「那也得瞧瞧老天发不发善心,这叫作『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成功,便回去,不成功,便溺死在大海之中。」
张翠山一边赔笑一边说:「犯瘾了和义兄过了几招就忘了时间,呵呵!」
第二章 穷发十载泛归航
如此又过了大半年。一日早晨,谢逊忽道:「翠山兄弟,再过四个月,风向转南,今日起咱们来扎木排罢。」
张翠山惊喜交加,问道:「你说紮了木排,回归中土吗?」
张翠山俯眼看着自己的义兄棱线分明、坚毅无比的脸庞放浪呻吟的模样,更激起了他的淫心荡意,他轻笑一声:「义兄,爽吗?」
依着殷素素的心意,在这海外仙山般的荒岛上逍遥自在,实不必冒着奇险回去,但想到无忌长大之後如何娶妻生子,想到他一生埋没荒岛实在可惜,当下便兴高采烈的一起来紮结木排。岛上多的是参天古木,因生於寒冰之地,木质致密,硬如铁石。谢逊和张翠山忙忙碌碌的砍伐树木,殷素素便用树筋兽皮来编织帆布,搓结帆索。无忌奔走传递。
张翠山笑道:「别以後了,先把这顿干完!」
这时
而此时的谢逊已光着身子,挺着已经BO起的肉棍,从山洞里走来走去。一进洞,张翠山便即刻冲了过去抱住他,将自己的双唇送了上去,一边还急急忙忙地脱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谢逊喘着气,一步一步地往後倒退,双手胡乱地抚摸着张翠山壮硕的身体,从宽阔浑厚的胸肌,经八块圆凸鲜明的腹肌往下,终於到达乌黑浓密的阴毛丛中,将那根昂然勃发的深黑大肉棍紧紧握在手中。
出来。哦不,以後你是大哥,我要天天让你干。」
岛上的最後一夜,众人明明很兴奋,却又都不舍起来。殷素素和无忌回到洞里收拾最後一点要带的衣物,张翠山起身:「今晚我去义兄那过夜,好商量商量回去後的打算。」
殷素素迷迷糊糊的尚未回答,忽听得谢逊在外说道:「转风啦,转风啦!」
话中竟如带着哭音,中夜听来,极其凄厉辛酸。
张翠山直接将谢逊扑倒到地上,两人双唇密合,张翠山使劲地将长舌钻进谢逊湿滑的嘴哩,谢逊也配合着饥渴地强吮着入侵的软嫩灵舌。张翠山一路往下,猴急地将谢逊的大肉棍吞入口中慢慢咀嚼,肉汁四溢,谢逊则将双手伸入他的头发抱着他的头,前後规律地推送,他不得不佩服张翠山的嘴上功夫,又热、又湿、又滑,让自己的龟头每次都顶进喉咙最紧的深处。不一会儿,谢逊仰头伸直了脖子,双眼紧闭,舒服地张口「啊……啊……啊……」
谢逊收到指令,立刻趴在冰凉湿滑的地上,张翠山双手轻轻扒开谢逊的两瓣虎臀,露出缝隙中深红的菊花,随即伸出舌头,舔弄起这一层层紧蹙的褶皱。谢逊不由得紧缩了一下自己的穴口,那一股强烈的快感自不必说。张翠山开始大肆地探索谢逊的菊花,他先用舌尖润湿穴口的褶皱,然後轻轻挑弄谢逊稍嫌毛盛的会阴,使得谢逊不由自主地放松了穴口的肌肉。
「那就给你来点更爽的,翻身趴下!」
殷素素抱得他更紧了,坏笑一声:「难怪你身上这麽热,快给我捂捂!」
「爽啊,爽死了!翠山兄弟,你太会吸了!」
张翠山回到自己的山洞时,殷素素已经睡下了,他小心翼翼地脱了外衣躺进了被窝。殷素素一个翻身抱住了他:「怎麽去了那麽久?我快冷死了!」
地放声长吟了起来。
谢逊爽得几乎快喊不出声……
另一方面,殷素素有了无忌之後,对张翠山的关爱竟不自觉地少了。她每日心里头念的都是无忌吃饱了没,穿暖了否,跟着谢逊练功会不会太辛苦……张翠山跟她行房时,她虽也是久旱逢甘霖,却总因为睡在一旁的无忌而不能全心投入。几次草草了事之後,张翠山更显得兴致全无。後来他大着胆子藉故担心义兄目盲时而跑去和谢逊过夜,殷素素向知丈夫仁厚,对自己当日错手弄瞎谢逊也一直耿耿於怀,加上看谢逊平日对无忌的爱护已是感激有加,便欣然答应,不疑有它。
说完也不给谢逊休息的时间,马上就挺起肉棍,大力抽插起来。「啊……啊……大鸡巴太会干了,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