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趁机突破防线,将舌尖伸进了他热乎乎的肉穴!他不慌不忙地转动舌尖,舔弄谢逊肉穴的内壁,一股奇妙的酥麻快感在谢逊的身体里荡漾开来,慢慢地,谢逊的穴口再次放松了,於是张翠山再次深入。很快,谢逊的小腹已被自己肉棍前端流出的淫液弄湿了一大片,张翠山知道他一定需要更多。
「义兄,我要进来了!」
张翠山的巨棒迳往那湿润的、娇艳欲滴的菊花蜜洞挺进。一股湿润的热浪喷向张翠山敏感细嫩的圆硕龟头,他大叫一声,将腰杆用力一挺,使劲地将自己粗壮硬挺的巨大肉棍刺进了谢逊体内。
张翠山的粗长巨棍,整根没入谢逊那又热又软又紧实的菊花里面,他感到自己的肉棍传来一阵阵如电的快感,受不了刺激,开始使劲地狂摆起自己的丰臀,忘我地猛干着义兄的菊花。
谢逊感到一阵痛快纠缠,弓挺起身子,「啊……啊……啊……」
地大叫,伴随着一股又热又辣的感觉,滚烫地盘绕着PI' YAN周围。
张翠山干得兴起,每次抽出都只留一半龟头在肉穴里,然後再猛地全根没入,直到他的巨大肉棍撞到谢逊的阳心才再次抽出。谢逊被这无与伦比的快感顶得欲仙欲死,酥麻的阳穴不自主地抽搐,几乎快夹不住张翠山的巨大。「啊……啊……翠山兄弟,翠山大哥,你把小弟操……操松了……好舒服!啊……好爽!啊……啊……爱死你的大肉棍了!……」
张翠山听得一阵得意,便不断变换姿势,从各种角度插入谢逊,一会把他抱到身上,边舔弄他的乳头边往上猛顶;一会儿又把他双腿压至胸口,向打桩一样快速抽插……至操得谢逊意乱情迷,淫叫连连。
这样激烈的交合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被压在身下的谢逊双腿突然绷直,两手在地上一阵乱抓:「噢……啊……,我守不住了,要出来了!」
就在谢逊被张翠山干到高潮射精的同时,PI' YAN也不自禁地紧缩了起来,这一紧缩更加强力地刺激了张翠山满涨欲裂的硕大龟头,原本就已经濒临溃堤的张翠山,终於再也把持不住,大吼一声,将腰杆使劲一挺,把自己的巨棍深深地插进谢逊PI' YAN深处。张翠山感到一股热烫从自己插在深处的龟头扩散开来,那正是自己激射在谢逊体内的男精乳洨漫布回自己的肿胀的龟头与坚硬的肉棒上。
张翠山将身子直趴到谢逊身上,也不急着将肉棍抽出。谢逊粗喘着,双手圈拥着压着自己的温暖强壮的男体,忽觉一阵心酸,竟流下眼泪来。
张翠山大惊:「义兄,你这是怎麽了?是不是我刚才弄痛你了?」
谢逊摇摇头说道:「翠山兄弟,我只是想咱们兄弟从此永别,怕是再没有如此快活的日子了。」
张翠山心中突的一跳,有似胸口被人重重打了一拳,说道:「义兄,你……你说什麽麽?难道你不跟……不跟我们一起回去麽?」
谢逊道:「早在数年之前,我便与你说过了。难道你忘了麽?」
这几句话听在张翠山耳中犹似雷轰一般,这时他方始记得,当年谢逊确曾说过独个儿不离此岛的言语,但此後他不再提起,张殷二人也就没放在心上。当紮结木排之时,谢逊也从未流露过独留之意,不料到得临行,他忽然说了出来。张翠山急道:「大哥,你一个人在这岛上寂寞凄凉,有什麽好?还是跟我们一起走罢!」
谢逊心中实在舍不得和他三人分别,三人此一去,自然永无再会之期,他孤零零的独处荒岛,实是生不如死,但他既与张翠山结为义兄弟,对他夫妻二人的爱护,实已胜过待己,而对义子无忌之爱,更是逾於亲儿。他思之已久,自知背负一身血债,江湖上不论是名门正派还是绿林黑道,不知有多少人处心积虑的要置己於死地,何况屠龙刀落入己手,此事难免泄露出去。
若在从前,自是坦然不惧,但这时眼目已盲,决不能抵挡大批仇家的围攻,料知张殷二人也决不致袖手不顾,任由自己死於非命,争端一起,四人势必同归於尽。一回归大陆,只怕四人都活不上一年半载。
张翠山自知劝不动谢逊,便着急地跑回山洞和妻子商量。夫妻两人前思後想,最後不得不承认谢逊的担忧有理,只得不再勉强。
临行时,谢逊下海将木排推得很远,直到海流带动木排,缓缓飘开。站在木排上的张翠山夫妇,挥泪扬手,和他作别。小无忌嚎啕大哭,放声大叫:「义父,义父!」
谢逊心痛一阵胜过一阵,又是哭得老泪纵横。他挥着手,喃喃自语:「别了,无忌孩儿!别了,弟妹!别了,我最亲爱的翠山兄弟……」
第三章 兄弟重逢乐未央
在海上近半月地漂流,张翠山夫妇以及张无忌总算有惊无险地回到了中土。还是小无忌先发现陆地的,大声叫道:「爹、娘,快看那是什麽?是不是到了另外一座岛了?」
张翠山和殷素素随着无忌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远的水天相接处出现了一条黑黑的长线,三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条黑线,木排继续漂近。约莫一个时辰後,张翠山欢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