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陆地!想必我们已经回到中土了!」
猛地纵起身来,翻了个筋斗。自有了无忌之後,他终日忙忙碌碌,从未有过这般孩子气的行动。无忌哈哈大笑,学着父亲,也翻了两个筋斗。又漂了一个多时辰,太阳斜照,已能看得非常清楚,一直不说话的殷素素忽然身子微微一颤,脸色微变。「娘,你怎麽啦?」
殷素素马上转愁为笑:「娘太高兴了。」
是啊,再在海上这麽漂下去,殷素素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崩溃,现在看到陆地,心中百感交集,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上岸之後,张翠山便带着妻儿直奔武当,这麽多年没见,不知道师父和众师兄弟们都怎麽样了。沿路却发现有各派人士似乎都在赶往武当,他与殷素素一对视,肯定有事发生。是日,他们投店住下,便向小二打听。小二看他俩身披兽皮,断定不是中原人士,便轻蔑地笑笑:「再过几日是我们中原武林的一代宗师武当派张三丰百岁大寿,这可是一大盛事!脓,各大派都派了代表前去祝寿,可有几天要热闹了!」
说完,也不理二人,转头望向店外匆匆经过的各派高手,脸上浮现一丝神往。
师父百岁寿辰!张翠山一阵欣喜,想自己多年在外,所幸能赶上给师父他老人家磕头祝寿。於是,赶紧叫妻子带着无忌去市集买几套像样的衣服,穿了近十年的皮毛是该脱了。正想着,却发现店外有几个身着道袍的人正略带迟疑地望着自己,再定睛一看,带头的不是自己的六弟又能是谁?!此时殷梨亭似乎也终於确定,一个箭步冲进店里紧紧握住了张翠山的手,喜道:「五哥,我想得你好苦!」
张翠山笑道:「六弟,你长高了。」
他二人分别之时,殷梨亭还只十八岁,十年不见,已自瘦瘦小小的少年变为长身玉立的青年。殷梨亭回头差身後的弟子将此次下山来置办的用於师父寿宴的物品送回武当,并顺便将张翠山回来的消息赶紧带给师父知道。而他师兄弟情深,久别重逢,殷梨亭恨不得将十年所发生的事、所学的功夫,顷刻之间便尽数说给张翠山知道。两人并肩而坐,殷梨亭又比又划,说个不停。
不知不觉到了黄昏,殷素素带着无忌回客栈,两人已换上了崭新的汉人衣服,焕然一新。无忌头上用红头绳紮了两根小辫子,甚是活泼可爱,而殷素素也是风采不减当年,张翠山看的都有点呆了。如梦初醒後,赶紧介绍自己的妻儿给殷梨亭,殷梨亭笑道:「五嫂也姓殷,那好极了,不但是我嫂子,还是我姐姐。」
当晚四人吃完晚饭,殷梨亭便要和张翠山同榻而卧。张翠山也真喜欢这个小师弟,见他虽是又高又大,还是跟从前一般对己依恋。武当七侠中虽是莫声谷年纪最小,但自幼便少年老成,反而殷梨亭显得远比师弟稚弱。张翠山年纪跟他相差不远,一向对他也是照顾特别多。殷素素笑道:「知道你们师兄弟多年未见,一定有很多话要谈,我和无忌就另开一间房罢。」
「多谢嫂嫂。」
殷梨亭自然对她千恩万谢。
房门一上锁,殷梨亭就猴急地要脱掉张翠山的衣服:「师兄,你真的让我想得好苦!我每天都想你,想得难受!」
张翠山听的有一些心酸,再一看师弟的身材已完全是一具成年男子性感的肉体了,自己的肉棒硬了起来,二话不说也快速地脱掉了师弟全身的衣服。他看到师弟的老二也已经充血怒挺,虽然没自己的大,但龟头粉粉的颜色还是相当诱人。殷梨亭早已经受不了,马上往张翠山的脖子开始狼吻猛舔,然後顺着下巴的轮廓,开始轻佻张翠山的耳廓。一边还悄悄用力,将张翠山推到床上,将师兄那结实性感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下。张翠山闭着眼睛,享受着师弟舌头的服务。他也着实太想念这个可爱的师弟了,心想今天索性就由了他高兴吧。殷梨亭贪婪地尝遍师兄的肉体,吸吮着挺立的乳头,厚实的胸肌,层次分明的小腹以及浓密阴毛中的大肉棒。然後他一口将这熟悉的大肉棒含进嘴里,用舌头去戏弄师兄那敏感的龟头,他的手当然也没有闲着,一路向下,往师兄的菊花滑了过去,并迅速插进去一根指头。
「啊!」
张翠山被自己的师弟弄得又爽又痒,忍不住叫出声来。他的菊花已经十年没被碰过了,在岛上虽然时常与谢逊做爱,谢逊每次都被他操得很满足,却从来没提出过要转换角色,他不甚惋惜谢逊一副勇猛身板却更喜挨操,久了也不好意思开口要谢逊操自己了。而此时,师弟殷梨亭一边用嘴吹含自己的乳头,一边用手指进出自己紧如处子的菊花,这样双重的刺激简直让他爽得快升天了!殷梨亭赶紧腾出手摀住张翠山的嘴:「五哥,爽吧?!嘿嘿,再爽也要小声点啊,不然被嫂子听到可就不妙了!」
张翠山也後悔自己的忘形,一个劲地点头,但还是甩开师弟的手,压低声音说:「我受不了了,六弟,快干我吧。」
殷梨亭看着眼前俊美的五师哥求自己干他的模样,大鸡巴更硬了,迅速地抵住师哥的菊花,在洞口摩擦轻佻,却就是不肯插入。这一阵研磨撩得张翠山更加欲求难耐,他不停扭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