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好了。”
乔行砚蹙眉,一把推开他,埋怨道:“谁说要和你成婚了?”
裴归渡一怔,笑道:“我瞎说的,我登徒子。”
乔行砚更不高兴了。
裴归渡佯装看不懂对方的反应,打趣道:“说到登徒子,我许久没听你这么骂我了。”
乔行砚立马就明白了,骂道:“裴敬淮你莫不是当真有病?”
“自然。”裴归渡笑道,“病入膏肓了,就喜欢听你骂人。”
乔行砚没有说话。
裴归渡又贴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最近又学了些新的花样。”
乔行砚蹙眉,在对方背上用力拍了一下,随即从对方怀里挣开了起身。
裴归渡看着对方的背影有些失落,但也没有强求,正要倒一杯茶水为自己降降火时就听小公子头也不回地朝里屋走去,丢下一句话:“腰以上的所有地方都不能留印,否则这辈子都别再碰我。”
起初裴归渡还没反应过来,可等对方放下床榻上的帘子时他才终于反应过来,像只即将放饭的幼犬似的屁颠屁颠往前走,扬声道:“我保证,今日必定不会在腰以上的地方留印。”
“你最好是。”帘幕之内的乔行砚冷声道。
“只在腿上留。”裴归渡言罢脱鞋爬上了小公子的床。
屋外的雪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落在地上积了薄薄的一层,院落里的枯枝在寒风下摇摇欲坠,雪落在上面片刻就化了。
小公子的屋内传来阵阵响动的声音,床榻因二人的动作吱呀作响,地上是凌乱的衣物。在拍打与喘息的声音共同进行之际,小公子骨指分明的手透过帘幕死死地抓紧了床榻边沿,指节处泛红,上面沾染着一些晶莹粘稠的精液。
帘幕之内,裴归渡一手揽住其腰身将往前爬了些距离的人重新拽回来,红肿挺立之物就着这股力又往穴口深处进了些。
乔行砚身子发软,本跪着的膝盖当即失力就要倒下,被后方的人握着腰肢重新提了起来。
裴归渡指尖沾了精液,此时拇指指腹揉捏对方腰窝将其涂抹上去,小腹上的四指则内扣发力将其重新往自己身边带。
裴归渡仰头蹙眉,他感受到对方身下吃得紧,挺起腰身又往里撞了一瞬,激得小公子攥紧了被褥,一声闷哼埋在其中,快意使他手脚痉挛,蜷缩在一起。
裴归渡一手握着对方的腰肢,一手搭在他臀瓣上揉捏,来回顶撞的过程中使得穴口处流出一些绵密的乳白水渍,他深入浅出,于一声声拍打中呼吸加快,变得沉闷。
察觉到身下的快意像要释放,裴归渡身下退出一些距离将人揽起抱在怀中。
乔行砚眼角淌着泪,裸露的脊背贴着对方的前胸,感受到对方胸口的起伏与汗渍。他被环胸搂着,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又被对方捏着下颚被迫深吻。
唇齿间的侵袭来得突然且肆意,唇舌相碰间激出声响,液体随着嘴角往外溢出一些。长睫微颤,乔行砚方迷糊着要睁眼看他,就又被后庭处的顶撞吓得紧闭双眼,继而感受到对方似乎微扬了嘴角,一声沉闷的、夹杂着缠绵的笑声被他隐去。
但乔行砚还是听见了。
裴归渡好似有意要逗他,有时挺着腰往里猛冲,见人恼了,着急向后拍他的手腕,嘴里也哼哼唧唧个不停,就敷衍地嗯几句,速度放缓些,将人吻着哄。
待人被吻得有些失神了,再去吻他眼角的泪,说些含情的话,于此时加快速度与力度,将人顶得仰头呻吟,拽着他的手腕。
裴归渡这时便会与之十指紧扣,像是安抚,哪怕身下的力并没有减少几分。
裴归渡将人抱在怀中侧躺着,两人的腿交叠在一处,在烛光的照耀下可以瞧见细密的水渍。后庭穴口内流出的粘稠液体落在软垫上,他将涨红的阴茎重新插入穴口,怀中之人猝不及防身子一颤,蜷缩着身子闷哼一声。
裴归渡像在安抚,他下颚抵在对方头顶,闷声叫唤:“临舟……仰头看我。”
乔行砚像是失了神,半晌才缓缓仰头,还未来得及看清对方的模样,就被对方抵着吻了上去。
乔行砚后仰靠在对方肩头与之唇舌交缠,与此同时裴归渡身下扭动腰肢缓慢顶撞,这次比先前要温柔许多,大抵也是因为穴口早已被打开的缘故,浅浅地进出反倒显得悠然许多。
乔行砚被吻得嘴边犯嘟囔,水声不断,他轻蹙眉睁眼,裴归渡便给他喘息的机会。
乔行砚的呼吸急促,胸前起伏也大了些,没一会儿又仰着头要亲他,却被对方后仰拒绝了。
“敬淮……”乔行砚的声音哑得不像样,他不能理解对方为什么不亲他了。
裴归渡却只是笑了笑,像是在算什么旧账一般,带着笑意揶揄道:“小公子怎这副模样,实在有违礼法。”
乔行砚思绪不清,想什么便说什么,只满含怨怼道:“食色性也。”
“又是食色性也?”裴归渡反问,“小公子向来这般我行我素?”
“如何?”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