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心中正憋闷着。
他独自带军往荥阳,独木难支,大败而归。经此一役,更是看透了诸侯们的假公济私,不堪为伍。
发了一通脾气后,不知怎的,就想见见刘备,向他倾吐一番。
到刘备帐前,却只有关羽张飞来迎。曹Cao奇道:“你们三兄弟不是一向同住吗?”
二人对视一眼。不知哪天起,刘备主动与他们分帐而睡,他们以为兄长休息得不好,便没说什么。
曹Cao听了三言两语的解释,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那我便去寻他了,两位兄弟同去?”
关羽看出了他想单独与刘备交谈的意思,便客气回绝了,毕竟大哥对这位将军印象不错,料想无碍。
刘备帐前无人守卫,曹Cao正觉奇怪,走近帐门,却听到了什么东西打翻的声音,然后是一声呵斥:“说过了,不要进来!”
是刘备的声音。曹Cao更加疑惑,他何时动过这么大火气,又何时这样疾言厉色过?但仔细听去,又不止愤怒,尾音微颤,像是死死压抑着喘息。
他顿了顿,问道:“玄德,怎么了?”
等了片刻,没有回应,于是不再迟疑,掀帐入内。
军帐狭小,内里景象一览无余。
曹Cao瞳孔骤缩。
只见刘备躺在榻上,只穿着松垮的亵衣,下身更是空荡。他浑身裸露的皮肤都蒸出了一层情欲的红,连发丝都被汗水打shi粘连。一只手抚动着挺立的分身,紧咬的唇逸出低低的喘息。
纵然曹Cao心宽,也没想到撞见这种时刻,匆忙转身欲退。但刘备紧皱眉头,分明十分痛苦,而身体反应又极为欢愉,寻常男子自慰怎会如此?曹Cao想,这竟像是用了一些催情药物的迹象。
踟躇片刻,还是回身,小心翼翼地探了探那人额头,温度高得惊人。
刘备正感自己受着邪火炙烤,五内俱焚,骤然触到一丝凉意,情不自禁地探身过去,将整张脸埋入那人手心。
曹Cao一僵,感觉自己也有了反应。但他向来视礼法如无物,此刻倒也不觉得自己有失情Cao。他坐在塌边,一边任刘备在他身上轻蹭,一边轻车熟路地握住他下身替他抚慰。刘备似乎得到了一些舒解,痛哼转为呻yin,无意识地摩擦着双腿,不一会儿便泄了身。
他脱力地软在曹Cao身上,浑身被汗水浸透,亵衣也无法裹住身形,半遮半掩地诱着人。
曹Cao盯了片刻,感觉自己那东西一时半会儿是压不下去了,叹了口气,解开甲胄,打算自己动手解决。可是刘备若有若无的轻喘扫在他耳廓,身上热度不减,双眼紧闭,眼睫颤动,惹得曹Cao欲火难消。
曹Cao把他放下,翻身上塌,居高临下地压住他,玩笑道:“刚刚帮了玄德的忙,现在轮到玄德帮帮在下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刘备对自己的压制已经濒临崩溃,他得使出十分的力气,才能吞下喉间的yIn叫,才能阻止自己张开腿求着眼前这人Cao他。
这一次的情动来势汹汹,虽然他意志一向坚韧,不肯沦落沉湎,却只能空留几分理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堕落求欢。
脑海里又浮现出公孙瓒的微笑,分明是预见一切的把握十足。他就在等着这一天吗?
曹Cao看见他嘴唇翕动,似是在唤谁,凑近去听,模糊听出了公孙瓒的名字。他皱起眉,虽然不指望这人认出自己,但也不能允许在自己身下喊别人。他掰过刘备的脸,直视他半垂的迷蒙潋滟的眼睛,命令道:“看好了,我是曹Cao。”
听到刘备喉咙里含混吐出了曹Cao两个字,他才满意。自己那昂扬的物件杵在刘备腿根,箭在弦上,他也不打算当所谓的正人君子,于是把刘备翻了过去,一手按着他肩膀趴在榻上,一手圈了他的腰捞起来,让他用膝盖跪伏着,tun部高高地翘起,摆成个方便承欢的姿势。
再看那tun心小xue,不知是情欲还是什么药物作用,像被开拓过一遍似的,shi润绵软。曹Cao用手指扩张,逐渐增加至三指并出,刘备只是被手指jian着,就呜呜嗯嗯地轻声呜咽着,主动将腰塌得更低,迎合着身后之人的动作。
曹Cao难得的耐心被他搅得一干二净,握住自己的分身,磨了磨那翕张的小口。不管如何开拓,xue口比之阳具,仍是相差悬殊,曹Cao抑制着一插到底的冲动,缓慢而沉重地向内里挺动。
刘备的身子在情欲中蒸得太久,敏感得要命,早已分不清痛与爽,只是cao了xue口就又痒又麻,难以承受,鼻腔里黏糊地闷哼着。曹Cao感觉到他的紧绷,大手揉着他的腰tun让他慢慢放松,哄着人又吃下一截。
紧窄的xue道被撑得不留空隙,粗壮阳具勃勃跳动着。刘备感受到了那东西的可怖,下意识要逃,被曹Cao掐着腰往回一拽,猝不及防地吞吃到底,泄出一声带泣音的呻yin来。曹Cao没想到他在床上能如此勾人,转过他的脸安抚地吮吻着,下身却毫不怜香惜玉地加了力气,一次比一次蛮横地捅进深处。刘备被他死死压在身下,无处可躲,承受着大开大合的Cao弄,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小xue被一次次进犯,内里层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