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只能被动地承受更多。
士卒们一哄而上,有人把着肉棒摩蹭他的腿根,把大腿内侧白皙的皮肤磨得一片通红,有人啃咬他胸前的茱萸,留下斑驳牙印,有人伸手搅动他的口舌,唇角流下晶亮涎水……细碎呻吟声再也堵不住,伴着搅弄水声,嗯嗯啊啊地勾人心痒。
一个士卒垂涎良久,等不及要尝尝插穴的滋味,见前头被壮汉挡得严实,便打了后头的主意。
“干什么,这都够满了。”操着后穴的士卒不耐烦道。
“嘿嘿,我看这骚洞能吃得很。”那人拿手指草草扩张几下,便换了男根要挤进去。
刘备昏沉中感觉到后穴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惊慌道:“不行、太涨了……呜!”
后穴被撑得紧绷,媚肉抽搐着绞紧,那人寸寸挺入,爽得头皮发麻。越是这样被推拒着,越是令他大受刺激,失去理智地一心只顾向深里挺操。先来的那个也不甘示弱,越发变换着角度开发,肏得内壁津津流水。两根肉棒大力挞伐着穴心,误打误撞地沉重研磨过最敏感的一处。恰在此时,前面那根也捅进极深处,壮汉低吼一声,精关大开,股股浓精灌进了肚腹。
“呜啊啊啊——”灭顶的快感把刘备架上了无尽的高潮,破碎的淫叫声仿佛能拧出水来。
然而,壮汉的肉棒刚刚拔出,便有眼疾手快的士卒把住他的腰,再度挺入。刘备还沉浸在余韵中细细发抖,又被卷入新一轮奸淫,一肚子精水尚未流出就被堵了回去,肏得汁液四溅。
这淫荡的酷刑仿佛无穷无尽,他意识沉沉浮浮,逐渐麻木,到最后只有高潮时才抽搐几下,发出微弱的哀鸣。两口穴都被操得软烂艳熟,汪汪地含着无论什么插进去的东西。
士卒们轮番奸了一遍,餍足一顿后,才惊觉时间之长,不敢久留,草草穿上衣服就匆匆离去。
室内重归平静,刘备无力地垂着头,手腕脚踝都被铁链磨得红肿溃烂,其他地方同样凄惨,遍布着数不尽的咬痕抓痕,腰窝和臀瓣被揉捏狠掐,斑驳青紫。小腹、腿根糊着干涸的精液,烂红穴口吞不下那么多东西,还在不住地吐出大团白浊。
虽然肉体和精神都已经精疲力尽,但寒冷、疼痛和羞愤吊着他的神志,几乎比前时的折磨更摧残刻骨。
直到又一声开门声将他从无边的痛苦思绪中拽出来。
一阵匆匆脚步声近前,有人喊着他的名字,从惊讶到慌张。那人连拆带扯地解开锁链,将脱力软倒的刘备接在怀里,用雪白战袍裹住他遍布痕迹的身体。
刘备空洞的眼神逐渐汇聚,他抬眼看着,慢慢扯出一个安抚性的微笑,轻声唤道:“子龙。”
年轻的将军瞬间红了眼眶,正欲说什么,刘备却微微摇头,疲惫不堪地闭上眼睛,语气轻得几不可闻:“赵云,带我走。”
“将军,我们大哥现在卧病在床,请回吧。”
数次前来,不知道听了这句话多少遍,公孙瓒看着眼前看似客气实则强硬的关张两兄弟,再一次重复:“我只进去看看他。”
关羽尚且迂回,张飞已经直言快口:“大哥吩咐了,谁也不见!”
不等回答,又忿忿补充:“我们大哥无故受刑,虽然那些畜牲皆被斩杀,但其中颇有蹊跷,若是将军与有关联,莫怪我们不留情面!”
关羽拦住他:“翼徳,休得胡言。将军与大哥情谊深厚,怎会参与其中?将军,请勿见怪。”
他虽然这么说着,但目光灼灼地盯着公孙瓒,似有探究。
那天他们两人如往常一般去找大哥,没想到看到的是那人奄奄一息地躺在榻上的景象。
刘备被换上了一套整洁衣服,烧得浑身滚烫,露出的皮肤伤痕斑驳,看得人心惊肉跳。
赵云在一旁看顾,正在为他上药。眉头皱成一团,手上动作却十足轻柔。
人在高度紧绷的时候反而身体机能运转正常,一松懈下来,压住的伤痛加倍奉还——刘备就是这么个状态,靠在赵云臂弯的时候他才称得上是放心地晕了过去,而赵云感受着他窜升的体温却是心惊胆战,低头安抚地蹭了蹭他额角,手臂又紧了紧,以最快的速度将他带回安置。
在关张二人的惊怒中,赵云沉沉开口,说他偶然听到一伙士卒谈论,听出似乎刑室里关押着人,觉得蹊跷,便前去检查,没想到里面关押的正是刘备。
以他们与赵云的交情,自然对这说法深信不疑。但赵云终究隐瞒了一些事,比如那些士卒口中是怎样的淫词浪语,比如刘备遭受的是怎样的凌辱,还比如——他身体那处与众不同的地方。
他想,虽然对事件全貌不得而知,但料想那人一定不愿意被人知晓。
两兄弟很快去找公孙瓒质问,却看到那十几个士卒的人头早已滚落在地,公孙瓒白袍染血,脸上暴怒神色不似作假。
对他的怀疑并未彻底消散,毕竟那刑室不是谁都能进,遑论如犯人一般被绑缚?若是大哥醒来,说出公孙瓒的什么作为,那么拼了这条命,他们也要让他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