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步向刘备走去。他进一步,刘备便退一步,始终与他隔着距离。公孙瓒玩味道:“玄德,怎么,怕我?”
刘备撇开头去:“今日备前来,是要向将军讨个说法。”
“哦,什么?”
刘备咬了咬牙:“将军自然明白。”
“玄德如此拐弯抹角,我怎会明白?”公孙瓒悠悠地说,“难道,是什么难言之隐?就像……那天你对我投怀送抱一样?”
“将军!”刘备猛然抬头怒视着他。
“我说过,既然你抗拒我,那我不会逼你。”公孙瓒忽地压低声音,“但是,你却为何乖乖上了别人的床?嗯?”
刘备愣住,脸上惊慌一闪而过。在他呆愣的空当,公孙瓒骤然伸出手去,扯开他的领子。
那里赫然是数枚鲜妍的吻痕。
刘备慌张想去遮挡,可是公孙瓒手如铁箍,牢牢扼住他咽喉要害。
“是谁?”
刘备从没见过他露出这样可怕的表情。
但他只是顿了片刻,便毫无惧色地回视:“将军怎么反倒质问起我了?若非你使了什么……下作手段,我怎会有如此田地?”
凝滞的空气中,落针可闻。
公孙瓒突然笑起来。
他在怒极的时候,反倒显得和颜悦色。
“如此田地?”他摇摇头,有些好笑的样子,“玄德啊,你真是天真。”
他轻言细语,仿佛情人耳鬓厮磨。
“一切才刚刚开始。”
“……什么意思?”
几乎在说这话的同时,刘备感到了那股腾起的热痒。
怎么……会……
“玄德,记住。不要忤逆我。”公孙瓒的声音很温和。
传进他耳中,却像隔了层水膜,模糊得失了真。
他的腿开始发软。
公孙瓒轻松地把他打横抱起。
从此处一直缓步走到内账榻上,刘备几乎没能做出丝毫挣扎。
“不要……停下……”
对怀里人徒劳的话语充耳不闻,公孙瓒将绵软的人扔上床榻,刘备呼吸渐促,额间冒汗。
公孙瓒一件件脱下他的衣服,及至最后一块遮羞的布料也撕碎丢弃。
刘备手脚大开,陷在柔软锦被里,如同一个任凭摆弄的人偶。公孙瓒端详着他,像看着一件满意的作品,修长的手指沿着微张双唇一路向下描画,激起皮肤一阵战栗。
“玄德挨过了操,难道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寻常?太不注意自己身体了。”
他牵起刘备的手,轻轻放置在男根后一处隐秘之地。
手指蓦地陷入一道湿热肉缝。
刘备表情骤然空白。
这是……不属于男人的雌穴……
——原来他一直感到涨热的地方,悄悄绽开了一朵肉花。
为什么?怎么会?
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公孙瓒的手背抚上刘备的脸侧,“你还记得,多年以前我给你的一颗药吗?”
药?
穿越漫长的蒙尘岁月,在一切的兵荒马乱尚未开始之前,彼时的他沐浴着洛阳城的日暮余晖,毫不迟疑地咽下伯圭哥递来的那枚小东西,抬头冲他灿烂地笑了笑。
刘备艰难地回忆起来,面色剧变。
“那不是药,是蛊。”公孙瓒的话钻进发胀的头脑,他却失去了思考的理智,“这蛊有个好听的名字——桃夭。你知道为什么是这个名字吗?”
“桃生两性,雌雄同体……你猜,它有什么作用?”
“……”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公孙瓒的语气显得温情款款,“阿备不是说过,愿意永远跟随我吗?有了这蛊,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不好吗?”
阿备是刘备未取字前公孙瓒对他的称呼,本是亲昵的小名,此刻听来却分外讽刺。
“公孙瓒!”刘备使出全身力气,咬牙切齿,“你这个……畜牲……”
公孙瓒的表情出现了裂痕。
“这蛊一旦被我驱动,便再也无法可解……”他的话音森然又愉悦,“自?他的性命本来就在他的摆布之下。
室内阴暗潮湿,除了远处正对着他的紧闭的门,便只有靠近房顶的两扇小窗能投进光亮。不知道公孙瓒想把他关到什么时候。
那人的阳精还残留在他体内,因为合不拢腿,便慢慢溢出穴口,滴落到地上,显得淫靡不堪。
周遭寂静得可怕,这里特地设立得偏僻,若非特意,基本不可能有人前来。
谁知道,不知过了多久,刘备再次陷入昏睡后,远处依稀传来一些声响——
嘈杂的调笑声伴着一串凌乱脚步声由远及近。
十几个步卒正朝这里走来。
其实他们本没有进入这刑室的资格,但其中一人因几天前受了清扫的命令得到了钥匙,其他人听到他对那里各式各样的可怖刑具绘声绘色的描述,又害怕又好奇,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