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唇间耷拉着,像是累极了。
柳庆熙很快就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后穴很快就被捣软了,又热又湿。
在第三根手指插入时,傅知安忍不住地去拉柳庆熙的手道:“柳庆熙,轻,轻点。”
柳庆熙摸到那小穴不停地吸吮他的手指,每次抽出时,都挤着他不让他走,还哪忍得住,三根手指深深插入,又深深抽出。
蛮横又怜惜。
傅知安把身子卷成一团,又被柳庆熙不留情地打开。
他喘息间,忽的瞥见地上那一大团红色衣袍。他一下子就想起了柳老爷,也想起自己每次都是卑微地跪在他面前……
柳庆熙加快抽插的力度,傅知安在玉根没有收到抚摸,仅仅凭着后穴的手指就射了。
高潮后,身体放了空。傅知安抓住柳庆熙的肩膀才堪堪坐起身,看着穿戴完好的柳庆熙,他想到每次都是柳庆熙伺候他,而柳庆熙自己,好似从来没有快活过。
思忖到此,傅知安的手掌顺着柳庆熙的胸膛往下,摸到肚子的时候,柳庆熙一把抓住他捣乱的手道:“知安,你在摸哪里呢?”
傅知安用手去拨开他的手:“你不想要释放一下吗?”
柳庆熙把他想往下的手放在唇边咬了咬:“能让知安快活,我就开心了。每次看到知安在我手上情动,我比什么都快活。”
傅知安瞥了瞥柳庆熙的裆部,那里被宽厚的衣袍遮住,看不出个所以然。柳庆熙不让他摸,他偏想逗弄一番。
每次要摸到柳庆熙的胯间,他的手都被挡开,傅知安嗤笑:”之前见你蹭得欢快,怎么今天这么羞。”
柳庆熙含糊道:“知安,你别逗我了,我还小呢。”
他说的是年纪小,傅知安却无端想到了另外的地方。他回忆起之前柳庆熙在他身后蹭,那处不像是很大的样子……
不过确实如柳庆熙所说,他还没及冠呢,还小。
说起柳庆熙的年纪,他实实在在还是个少年。受伤抄了一天的家训,又和心上人在床上几番玩弄,早已经累得不行了,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第二日傅知安醒来得反而早,给柳庆熙掖了掖被子,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阳光明媚的天让人心情舒畅,傅知安懒洋洋地躺在摇椅上看书,这个习惯对腰并不好,二十来岁他就偶尔会腰痛,但他并不想改。
傅知安读到“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的时候,从书里抬起头来看了看天,就见一个仆人向他走了过来。
那仆人已经上了年纪,绝不是柳庆熙手下的人。傅知安隐隐约约猜到了何人派来的,从摇椅上起了身。
果然那仆人说,柳老爷来讨他要昨天在狩猎场的那件衣袍。
傅知安打发了仆人,回了屋里,柳庆熙还没有醒,抓着被子裹成一团。
从地上捡起那件红色衣袍,他才发现上面多了好几个脚印,昨天他进了屋就和柳庆熙做了荒唐事,这衣袍也不成样子了。
他抱起衣袍,心里一番挣扎,最后拿着衣袍去了温泉下流。
傅知安鬼鬼祟祟地拿着衣服,像个小偷拿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急切地需要找个地方躲藏。
其间还遇到了一两个扫地的仆人,看着傅知安怀里的衣服欲言又止。那分明是柳老爷的衣袍,怎么会在傅公子的手里?
莫不是这傅公子和柳老爷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本来傅知安没想那么多,衣袍脏了,洗了就好了。自己洗的,总比别人洗出来的干净放心。倒不是他怕柳府下人洗衣都洗不干净,对待柳老爷,要谨慎一些才行。
但下人看他的眼神里,总像他偷了情一般。有些人别人不明说,也能看得出蹊跷。
一路上,傅知安的头越埋越低,脚步也越来越快。
他实在是承受不起那些打量的视线了。
水流清澈,冒着热气儿,暖暖的
傅知安把衣袍浸湿揉搓,放在大石头上,取了几颗无患子按压摩擦。不多时,就揉出团团的白泡。
那几个脚印,也在揉搓下,不见了踪迹。
衣袍因沾水而变得沉重,傅知安洗久了也觉稍稍有些疲惫,抬手擦了擦额角,手上的泡泡也沾了点在发丝上,看见水里的清秀的人,头顶上的白泡泡像是雪花落在头上,傅知安不禁好。
只是这笑容还没有收住,就听得一道声音在身后响起:“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道声音老成,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和年龄带来的深沉,傅知安一下子就僵住了,扭着僵硬的脖子往后看,就看见了穿着官服的柳老爷。
傅知安心里一抖,生出玩完了的想法,但明明老爷不是什么吃人的怪物。他站起身,低着头回道:“早上的时候下人来讨衣服,我便想着把衣服洗干净了再给老爷。”
柳兴预皱了皱眉:“洗衣服这种事有下人做,你来做什么?”
“我想着这种事……我能做,就做了。”傅知安的头埋得更低了,柳兴预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