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啊,秋秋要是摔到地上怎么办?跳远也没练过,要是大家都比秋秋跳得远,秋秋好丢人。”
跟屁虫似的,褚森走到哪跟到哪。
先比跳高,高三跳完高二就位。
选手按抽签顺序上场,骆辰秋排倒数第二,褚森垫底。
起跳高度一米二,每人试跳三次以最佳成绩为有效成绩,三次未过杆者淘汰,之后每轮加高5厘米,以此类推,直到剩下最后一人。
助跑跳跃腾空落地,一个比一个菜,骆辰秋心落到肚子里,轻轻松松跳过前几轮,直到最后场上只剩下他们俩,他腆着脸对褚森撒娇:“秋秋想当第一,哥哥让让秋秋呗。”
褚森瞥他一眼,举手和裁判示意,要求直接加15厘米。
骆辰秋:?
他呆愣在原地,表情茫然又震惊。
……竟然被拒绝了?
第三名在挑战1米75时惨遭淘汰,骆辰秋两次成功一次失败,而褚森一次失误都没有。这一轮是两人的决胜局,骆辰秋本想求褚森放放水,1米8虽然不容易,但自己只要跳过去一次就算赢。
结果好giegie不仅冷酷拒绝,还给他一个大逼兜。
褚森并不是个热衷于竞争取胜的人,按照常理来说就算骆辰秋不开口褚森也会出于习惯让着他,更别提被夹子音撒个娇了。
原因没别的——骆辰秋雷区蹦迪,giegie不开心了。
标杆被调整到1米9的高度,全场哗然。国家三级运动员的标准是18-194,虽然是最低的技术等级,但对于从没有经过训练的人来说也是难以达到的程度。
褚森气沉丹田,黑沉的双目专注地盯着前方。
全场屏住呼吸,下一个瞬间俊朗的男生助向前起跑,他薄唇紧抿着,清爽的黑发被风吹起,露出一张如皎洁皓月般的容颜。
他绝对是许多人学生时代的白月光,高门大户的贵公子,待人接物温润有礼的学生干部,气度不凡却又懂得藏锋敛锐。
有力的长腿登地起跳,随后身体如鸟般轻盈飞越高不可及的横杆——
欢呼声直冲云霄。
褚森从垫子上坐起来,直直望向骆辰秋。似在挑衅。
不过是把校服借给女生披一下而已……
骆辰秋举手弃权。
跳高之后就是跳远。
等待时骆辰秋不信邪凑过去犯贱,可怜巴巴地又说了一遍:“秋秋想当第一,哥哥让让秋秋呗。”
褚森不理他,自顾自破了校记录。
骆辰秋不干了,躺在沙坑中撒泼打滚,老师以为他是输不起,还在旁边嘲笑他。
褚森踢了他一脚,骆辰秋就不敢再当显眼包了。老老实实爬起来,毛绒小狗一样甩身上的沙子。
他就是故意惹褚森的,看对方微愠却隐忍不发的样子特别有满足感。那么沉稳的一个人因为他的小动作而心神不定,因为他是最特殊的存在,他是哥哥承诺要永远保护的秋秋啊。
在骆辰秋的设想中,褚森会生闷气,但也会在比赛中让着他,然后他投报桃李,晚上再以此为感谢的理由脱掉裤子让把屁股贡献出来,两个人黏黏糊糊亲热亲热,褚森的气自然就消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他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目送拿了两项第一的褚森荣耀归班。
跑了第一的罗韵正在喝水,见他垂头丧气地回来,揶揄道:“小嘴撅得能挂油瓶。”
“哼。”骆辰秋瞪着看台斜下方的后脑勺,越看越气,从书包里掏出一把纸叠的冲锋枪,瞄准了着就是一顿疯狂扫射。
突突突突突——
林叙无意间瞟来,对着杀气腾腾的枪口愣住了。
“怎么了?”褚森问,想转头却被对方按住了肩膀。
“别动。”林叙沉痛万分,“我们已经死了。”
褚森一头雾水。
上午最后一个项目是趣味赛两人三足,骆辰秋本来在cp粉的要求下和梁宥兰一组,但他心有余悸,不敢造次,躺在看台上死活不下去,一会儿说腿疼一会儿说肚子疼。
动静太大,周围几个班的人都凑过来看热闹。没办法,颜值抱歉的体委只能代替他出阵。磕学家们大失所望。
无独有偶,和姜曼组队的女生在刚刚的跳远中扭了胯骨轴,没法上场。姜曼掐着腰站前姐妹团前点兵点将,肩膀从后边被拍了一下,她回过头,毫不防备的被美得恍了神。
竟然扎了丸子头……
“……干嘛?”她皱起眉。
罗韵眨眨眼,指着退赛的女生:“我可以代替她。”
话音一落,姐妹团寂静无声。
姜曼如被灌了三斤屎,错愕至极:“哈——?”
中午风力渐小,太阳公公从阴云后冒出头,暖洋洋的十分适合野餐。学生们天天吃食堂都吃腻了,这么好的机会不能浪费,有人组织起订k记外卖。
骆辰秋下午三个田径项目,怕跑吐了不敢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