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包的老婆,被家林他们贿赂好了,回家吹枕头风,姜国志警觉,问他老婆谁找过她,他老婆告诉他家林找了他,姜国志就告诉她让家林直接找他。
家林按照姜国志老婆的意思找到了姜国志,姜国志就摊牌了,没有什么可以解救的,家林流出了眼泪。家林求姜国志,只要他答应将他父亲工作安排,自己做什么都行。
后边他没有说,不说我也知道,原来这样,我叹了口气,为这个孩子,也为他的家。
一些丑恶的东西总是在阳光下可以看见,但是没有人去铲除,以为它又得时候开着美丽的花。如同毒蛇和自然界里的生存现象,美丽,有的时候是一种掩饰。
姜国志呀,你真够可以的了。
我心里的那种别扭和恶心又再次升起。
我只能安慰家林,心里不知道该怎么帮他。
云生和姜国志在酒店的房间里两个人喝着茶,抽着烟,欢笑言谈,似乎成了多年不见的朋友。
我们进了房间,我的脸色显然不好看,姜国志见我这样,神情不太对,用眼睛看了看家林,家林闪到一旁,那种唯唯诺诺的样子真让人心疼。姜国志的眼神让我意思到似乎在询问家林说什么了,家林明显害怕起来。我得出来圆场,换了脸色,笑嘻嘻地和姜国志说:“二哥,你这个司机不错呀。怎么认识的?”
“哦!他自己找上门来的,我们是周瑜打黄盖呀!巧了,我正好少一个开车的人,就招了来。”话说的轻描淡写,呸!
我心里暗骂——假话,纯粹的假话,假得可以了。
他看了看家林,那种眼神十分暧昧。
我说:“哦,这样,你不是白捡了。这孩子不错,懂事,你可要好好待人家。”
“是呀,不好的我能用吗。”
可恶,还那样颐指气使呀!你以为你谁呀!
家林忙上忙上地伺候着这两个主儿,云生显然喝高了,话多了。姜国志兴致颇高,他酒量大,今天也放开了喝。两个人唠得熟络了,如同所有的男人一样,话题一定在性上。两个人炫耀着自己的光辉历程,不时地还问我,以此作证。还把家林扯上,商议着一会儿怎么玩玩家林。说完哈哈大笑,那种笑让人听起来毛骨悚然。
我坐在边上喝茶,看看时间不早,催促着云生,姜国志不耐烦。我起身和姜国志说:“你们想聊就聊吧,我得走了,你们喝吧!”我心里厌恶着这种场面,它和东交民巷的味道不一样——喧淫,我恶心。再说,云生和姜国志,我当时并没有什么好的想法。本身云生的事情还纠缠着我,姜国志在我心里的撒的盐还少吗?我没有心情和他们在一起扯淡。
家林看出我的意思,小伙子没有说话,怯生生地看着我。
姜国志见我这样,说:“聪,知道你能走,今晚别扫兴,我真的就放荡一个晚上,在你的面前,就一个晚上,以后绝对不再放荡。”言语之中颇为恳切。他说话的意思告诉我,其实我什么都知道,我太了解这个人,他想什么——他想温习东交民巷的时光,我心里酸酸的,不知道答应他还是不答应他。
东交民巷,有太多的故事太多的情,我黯然。这种黯然一下把我打回到北京的那个时候,我眼神马上黯淡下来。小家林过来安慰一下我,拉着我说:“哥,喝杯酒吧!”我推了他递过来的酒,缓了一阵子说:“好吧,只此一晚。”
姜国志的性格就像猴子,听我这么说了,乐得蹦高,跳起来,云生反而怯怯地看着我,我和他说:“你看什么?装什么?当婊子立牌坊你看见我干过吗?你有什么不相信,你们玩吧,我绝对不阻拦。”云生羞红了脸,这是我第一看见他不好意思。我也深知他的不好意思意味着什么,也许就是我的原谅。云生于是笑容满面。
我心里鄙夷着,也激动着,那些过往的事情一下又回到了眼前。
是呀,在北京阿道告诉过我,事情不能用对错来衡量,错的不只是云生,我错在将自己陷进去,不能自拔,太在乎云生,为什么我就不能放浪一次在他的面前。既然好的不知道珍惜,那么就让他也尝尝什么是放荡。
伤心不能只给我一个人,我那个时候才明白报复两个字。
人呐,这就是所谓的人,穿上衣服都是人,脱了衣服就是鬼。
姜国志和云生于是放浪起来。姜国志将家林搂在怀里,家林一副顺从的样子,偎在怀里,淫贱着,不时地和姜国志一递一口地喂着喝酒。云生喜欢这样,这种场合他巴不得多些,于是也逐渐放肆起来,他喜欢家林的骚劲,频频举杯,家林更风骚起来,撩拨着云生和姜国志,嘴上撩拨着姜国志和云生,手上也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乱划拉,摸着抓那的,整的这两个人性欲起来。姜国志拍拍家林,让他洗澡,家林看了看我,乐呵呵地说:“哥,咱俩一起洗吧!”我摇摇头。
我虽然心里想着报复,要想真的放开,在这个些伤过我的人面前,我还是犹豫,心情很糟,对于洗澡,我不曾想过。云生似乎和以往一样,推了我一下,说:“去洗吧,一起玩,好久没有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