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能说出这些长篇大论。
我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对他说:“哥,回去吧,不管遇到什么磨难,我相信你,你能做好!”然后给了他一个深深地拥抱。
他将他的头紧紧埋在我的怀里,我抱着他,那样好久好久。
这也许是一种安慰,我能给的只有这些,这也是我们之间化解的唯一方式。
天空如此湛蓝辽阔,我们的心应该如此透明干净,一尘不染,一望无垠。
晚上我和姜国志一起用了晚餐,姜国志的情绪好了很多,也和我说了很多他自己的事情,原来工作不错的他因为一些事情自己现在很不如意,加上自己找了个电视台的老婆,那个老婆浪精一样的人,他委屈地活着。我安慰着他。两个人在酒店说了很长时间的话,我已经全无兴趣,起身告辞。
姜国志再次抱住了,紧紧地,我抱着他,闻着他身香,我熟悉的陌生的味道。
云生这个时候到了小城找我,就在我和姜国志见面的当时他到了小城。
我回到家的时候云生正坐在厅里和家人正说着话,我非常惊讶,云生看见我进来,站起来,笑呵呵地说:“你回来了!”
我站在那里楞了老半天,说:“你怎么找来的?”我把我看见他的那种厌恨压住,因为通过姜国志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宽宏,即便对于伤害我的人。
“鼻子低下有嘴呀,哈哈,一直想来,你不带着来,我就自己找来了。”
“好呀,欢迎,你还真挺厉害。吃过饭没有?”我游刃有余地说着,面带笑容,这让云生很受感动,他人马上就放松很多,也同样亲和起来。
“吃过了,大姨给整的!”他指了指我母亲。
“付费了吗?”我笑着调侃着说,这个表情和调侃云生再熟悉不过了,完全是一种冷嘲热讽。
母亲见我这样问,说我没有规矩,其实我的话一直不冷不热,半真半假,云生听得出来,他死皮赖脸地无赖地回答我。
我心里这个纳闷,今天怎么了?
哥见我回来,关切地看着我,似乎想问我什么,碍于云生在场,没有说什么,我用一个手势告诉了他,一切都平安无事。哥的脸上轻松了很多,也高兴起来,看得出,云生和他喝了点酒。
机警的云生看到我给哥的一个手势,知道我出去办什么事情,自己又不好过问,而且也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也不能问,随后非常随和地和我哥说:“你们兄弟之间感情很好呀!”那个话里多少有点酸味,我听得出来。我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他,谁是你兄弟,我亲哥在那儿坐着呢。
“是呀,那是我亲哥,我们哥们能不好吗?什么时候都是亲的走得近,你不也一样吗?”我的话里有话,云生明白我暗指什么,为什么不亲是有原因的。
他笑了,接着话茬说:“那是,我家里的哥和我一样,兄弟就得这样,一家人这才不分心呢。”
你说他无赖不,什么话都掉不了地上,自己还感觉不错。比起下午那个装腔作势的姜国志怎么这个更招人烦呢。那个要死这个要活,男人就是这个德行。
我不耐烦地说:“得了,别贫了你!说吧,你怎么来的?家里都知道呀?”我这句话是真的,而且已经习惯地问出来了,因为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他的毛病我知道,而且对于嫂子的惦记我也清楚,所以我是很自然地说出来的,没有任何的阻碍。云生对于我的这些问话很习惯,而且也很自然地回答:“家里都知道了,是你嫂子打发我过来的。“他用眼神暗示我他要说什么,他的意思是沈阳那边找我,我心里合计,学校是不是找我?他没有说,我就知道里边有事,不能在家里说。
“哦!嫂子,哦!知道了!”
家人看着我们。母亲指责我说话没有规矩,父亲说我不尊重云生,哥哥也说我,他们的话都一个意思,云生是客人。
简单地和家人聊了一会儿天,云生和我离开了家。我清楚云生出来的目的——在外边好说话,我呢,其实也想问问学校的情况。我们之间还是有一种默契,这种默契突然让我心动,那种爱,是不能随便赶走的。云生先下了楼,量出时间给我和家里说了几句话,我于是将姜国志来的目以及我们之间交谈的过程简单交代了几句,父母听完不知说什么了,知道事情了结,只说:“这就好,这就好。”他们心里的那种担忧不是一句话就抹平的。即便这样,毕竟这使得家里人宽心不少,也算好事,我也开心。随后我和云生去了酒店。
云生去的酒店也是姜国志住的酒店,毕竟是小城,好一点的地方就几家,其中姜国志住的酒店是最好的。
路上云生和我说为什么来,因为嫂子好久没有看见我了,问起我,云生不知怎么回。嫂子知道我们之间吵架了,找到我住的地方,铁将军把门。回家和云生没完没了了几天。云生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黯淡,看得出他的心烦和无奈,因为我已经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了。
我简单地听了听,心里知道他的无奈。冷冷地说:“活该!”
那天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