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踵而来的第二、第三炮……数炮,炮炮激射而出,父的屌子定然泻注我整个後庭。而後如满溢的精盆,慢慢地从龟头源源不绝的涌出,流到茎部,流到我的虎口处,又随着缓缓拔出的屌子流淌至父茂盛的体毛上,犹如方经雪崩的黑森林一般,我俯身或舔或吮,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吃进肚内。
9
江的位子空着,上课再也不能发呆,彷佛每位老师都若有似无的注意那个空位,还有後座的他。难耐的八节课过後终於放学,他把作业收好,深了个懒腰。
回想下午的体育课,他已经很久没有打球了。
大考在即,最近几周的体育课都被学科借去考试,因此他许久没运动了。这种借来的课,让每个人都显得懒散,体育老师发着考卷,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你们教室的冷气真强啊。」发完考卷,体育老师随意靠坐在讲台。「还有几周你们就要大考了,再忍耐一下。你们要知道,当学生是最幸福的… …」纸上的数学题让他非常厌恶,迅速浏览过,认命地想又要用猜的了。细看却发现某些题目很熟悉,继续往下扫,神奇的是他几乎会写,一动笔连计算过程都非常流畅。
父亲的家庭辅导起了作用。
那成绩自己也不敢相信。虽然是复习考,而且不列入总成绩,但他仍感到欣喜,进步是好事,只是这方式始料未及。或许拿着这张考卷就能向父亲换取休息时间也不一定,想着想着他走出教室。
操场上风沙向他卷过来,旁边几簇乾枯的杂草晃摇着。抬头看,天空一片云也没有,天光直直洒下,彷佛灌满他的全身。连衣领都乾燥发烫,空气浮动,操场上有人打着球。
是罗。
罗投进颗球,拿起水瓶灌水。他想像罗的喉结移动着,并发出吞咽的声响。汗水流过,出现几抹发亮的线条。喝完水,罗又开始跳跃,练着上篮的动作。
勃动的肉身被体育服藏掩着。他不自觉走向前。
球撞到篮框,弹了几下。罗转过身发现了他。抽风扇的声音,墙壁磁砖的凉意,汗水蒸发的热气。当时在厕间,两人缄口不言的默契。罗先笑了,笑得比他还大声。
「如何,来一场?」「怕你啊?」运着球,掌心变得又脏又黏。开始奔跑,沉重的身体才真正地呼吸起来。日暮时分,阳光却依然刺眼,几乎要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10
今天回家得晚,开门只见满室昏暗,他丢下书包,准备洗澡。经过父亲房间,里面传出均匀的鼾声。
悄悄打开房门,床头留着个小灯,冷气轰轰作响,父亲已然熟睡。穿过的衣服被随意扔在地上,僵硬的西装裤,长袜,还有那件每天陪伴父亲上班的衬衫。他抓起那件衬衫,似乎更薄了些,用指尖揉捏彷佛就要变形。轻拂过衣领,十分僵硬,内里有若有似无的黄渍。
睡着的父亲看起来更加严肃,白天在职场拚搏,晚上教训家人,连在梦里也无法放松,披坚执锐,强势又傲慢的四处冲撞。夜里我被些微的震动声响唤醒,我溜至父亲房外。那里点了盏小灯发着晕黄的光。
父亲一柱擎天的硬挺玩物,它不断胀大彷佛意欲呼应原生的本能,对於生命起源最原生的感应,门後遥应的距离,我与父亲此刻却是如此接近,深挚至肌肤相亲。
父亲全身抽动加剧,那高拔硬挺在两手使劲握捏却显不足,他届时呻吟激乱几近将那杆物连根拔起,他越使劲捏握,我便愈胆战心惊,但经此一慑,却将自己裤裆闷憋以久之蓄精泻渗下身,顿然酣畅淋漓却必将声吞回腹内,却教人不禁惊慑於父亲的宏伟。
但此时父亲的眼色却在炯炯逼人之外的,是落寞空洞,充斥在狂欢之际的是太多欠却的气息。在我看来父亲是为了欺瞒自我而凌厉肉体,他彷佛即刻将那跟部拔起,青筋毕露,硕饱蛋囊沉甸低垂时而起伏,就像是挣扎,利用疼痛填补虚空,用高潮的快意弥合自己的悲愁。眉头微蹙着,眼角已经有鱼尾纹的样子了。胡渣冒了出来,明早它们又会被刮乾净。
那有盏小灯发着晕黄的光。他想起以前父亲第一次为他掏耳朵,也是就着这盏灯,过没多久父亲就弄痛了他,他愤怒推开父亲,父亲对一旁观看的母亲耸了个肩。当时的情景他记的十分清楚,後来他再也不让父亲挖耳朵,那也是他和父亲首次亲密接触。他望着那盏灯,也看着父亲的睡容。几次急促的呼吸间,父亲几乎要发现我,想是在寤寐间也不安稳。
他已经站了很久。两人各自盘据一方,平时无法这样的凝视,光是眼神接触就要弹开。他没有什麽要说的。他知道这样就好,父子之间,两人之间,他也许是父亲的过去,父亲或将是他的未来。现在他已经好好将父亲看了一遍,不躲藏也不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