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平时恣意吃喝的形象反差甚大。若江也能明了孤独──便能够安然於此,不需用食物填满匮缺,否则,终有一天会踏入自己的深渊。
空中飘着雨丝,细细沾在他的身上。他继续走,回头再看那人最後一眼。再过不久,暴雨就要来了。
8
母亲还要过段时间才会回家。
不止一次,从父亲的房内传出遮掩着的说话声,「我不信采访可以这麽久,又不是写论文,你是在玩吧?」两人又吵架了。父亲总希望母亲待在家,作个安分的主妇。而母亲却执意保有工作,并且更加投入。父亲总认为所谓的「杂志社」,只是消遣性质的职业,「杂志是看不懂书的人才会看的。」出刊时父亲几乎翻都不翻,看看封面便了事。他总把每期杂志整齐排列在书架,跟自己的参考书放一起。
「你跟你爸在家还好吗?」母亲的声音从话筒传出,背景声音吵吵嚷嚷。「我现在在市场采访──这里很吵,没办法好好讲。告一段落我再打给你,好吗?」好几天没跟母亲说话了。一进家门,外头就下起骤雨,还有段模糊的音乐夹在雨声间,细听才发现是电话响。原来母亲忙着工作,半夜还要应付公司的紧急来电i,现在才终於有空档来电报平安。
要是母亲在家,气氛就不会如此紧绷。三不五时要应付父亲的突袭指导,简直比平时还累。吃过饭他便躲到房间,让父亲占据整间客厅,随他看新闻还是连续剧,两人相敬如宾,互不干涉。
不过,接在父亲之後洗澡,每每都会闻到那股,以前不曾注意的奇特香味。母亲离开家,反而使他的感官变得敏感。况且父亲有时便只穿着四角裤在家游走,他无法不被那副厚壮的身板吸引,还有那随行走而晃动的裆部。顾忌着母亲在家,平时父亲不会这麽作。
这也是他难得几次看到父亲的身体。
雨滴打在屋外遮阳板发出暴响,雨天特有的冷冽气味缓缓淹进来。坐在电话旁发呆的同时,门打开了。
父亲带着浑身水气进屋。身上的衬衫还有西装裤都被淋得透湿,边走边滴着水,一边在地板留下潮湿的足印,一股酒气让我知道他喝醉了,烂醉如泥。父亲脱下吸饱水的袜子,拉下贴着大小腿的湿重西装裤,那双毛发茂盛的粗腿重见天日。解开衬衫,胸膛得以透气,脱下内裤──
父亲背对他脱下那件宽松的四角裤,全裸走向浴室。
他震惊地看着父亲的裸身。宽厚的背,粗壮的腰,还有首次见到的臀部。父亲的臀部比起其他部位显得白皙,与大腿交界处有些微皱褶,不过还是多肉而结实,整体而言还算好看。边走,两腿间便不时出现缝隙,他仔细盯着那部位寻找蛛丝马迹──但连个可疑影子都没出现。
他猜想父亲的根器,比起罗,应该还是大得多的吧。
在浴室门口我中於看到父亲巨大的分身。
我发了狂似的奔过去抓住父亲的屌子,濡湿双唇吸入了父那半软硬的大屌,手轻轻推扫过父由鼠蹊部一路蔓生至的肚腹的茸毛,扫过父的阴毛,再握着的阳具,一上一下的把弄,「嗯…嗯……」父的呻吟声回荡整个浴室和客厅,同时感到父的大屌子正不断增大肥硕,涨硬的龟头赤热如火,充血的阴茎坚硬如铁,而腹部就起伏不停,而後父完全勃起了,那屌子直深入喉,我呛的连忙吐了出来,天哪好一支傲立天立的巨屌,那足足有二十余公分;父接着再要求:「用…用嘴啊…怎麽不哈了?…把它含住…快…求求你…求求你…」突如其来的要求让我有些为难,但来到这地步只有遵从。
我先是紧合双眼俯身先以口把父那两粒硕大蛋囊各含一会儿,再由下向上舔,到达龟头处就张开两唇把父整根的性器官吞没,感觉嘴裂开了,两手在周围抚摸他敏感的地带,我当然了解男性生理上所渴求的,而父双手亦不怠惰,死命自己的乳头,四处打转,那时淫声更胜之前。我用舌头将父那大屌子右膝又绕得难分难解,时吸时吮,一上紧一下松,自己也总算投入起来,父的那鸿福满堂子孙根沾满我的唾液。
数十分钟过後,父的吟声更上一层楼,更急遽的呼吸声,我似是感觉到…感觉到一些东西快要跑来似的,我心里明白,便把它从口中拔出,如然就此打住「快啊……怎不吸了?……快啊会软下的!」父高潮被打断,难受的犹如全身发痒,我轻狎的笑了笑,将自己的内裤扯下,「我用这里帮你」说时迟,那时快,我立即坐入了父的二腿中,「呜呜呜呜呜呜哇哇……」我痛得喊叫,没想到父的巨根威力竟如此惊人,昔日我曾以假阳具消遣自娱,自认後庭万无一失,而间在父的巨物面前竟有种屈辱感。
我开始以摇晃作律动,并屈身以蠕动,舔着父的短硬的腮胡。「好湿……好热……舒服啊……别停下啊…啊…啊…」父闭上眼睛浪叫道,此时我感觉到父的阴茎境更为刚硬胀大,而且濡湿灼热。而後父呼吸更加急促,全身肌肉也为之紧绷「要射射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父低沉地发出如狂龙怒吼的嚎叫,接着就喷射出第一发白色的精液炮,似乎还拖着一缕长长的精丝,撞击我的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