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再相信晨,但又想把林当成了万能的神,让他推翻我的结论,希望
从他这里可以得到截然不同的答案。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骗你,但是你可以反过来看待这些事情。就像平时你
也会和朋友同事出去喝酒,晨要是打电话找你,你还不是一样说自己在单位工作?
其实这很平常,她的处境可能和这种情况类似。」
林的一番话仿佛让我舒坦了许多,但是心里面还是有些阴影,说不上来为什
么,这是一种结婚以来从未有过的危机感,它让我不安,甚至是恐惧,我不能肯
定晨的身体是否还忠诚於我,但林刚才的一番分析确实很有道理。
「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作一下自我检讨?」林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酒,向我
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我?」我有些不理解,「我应该检讨什么?」
「我不知道我说的是不是正确,不过我觉得,你这种无端的怀疑,是对你妻
子的不尊重。你刚刚跟我说了跟多你们这一年的婚姻,我觉得她不是那种人,凡
事都要讲证据,也许你们家什么事都没发生,但是却因为你无端的怀疑,让整个
家庭变得不和谐。」
对,我是在猜疑我最亲近的人,我曾经多次告诉自己,不要想那么多,晨不
是那种人,可是脑袋就是不听使唤,一直觉得是晨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可能是我太在乎她了,才让这种猜疑心理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最后连自己
都控制不了方向。
「那我应该怎么做?」此刻的我变得极其没有主见,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当局
者迷吧。
「暗示,你可以暗示她,这种方法相对安全些。如果晨出轨了,我相信她一
定能明白你的意思,若她还爱你,她会远离那个男人。」
「若她不爱了呢?」我想都没想就问了这个问题,林回答不了我的疑问。
在暗示晨之前,我还没有想清楚是否已经作好了失去她的准备。
林给不了我答案,我该向谁去索求一份满意的答案?也许只有晨,才能给我
答案了。
不知不觉,酒吧都已经打佯了。
「你要是不想回去,就先到我那住一段时间吧。」林对朋友从来都是两肋插
刀,能帮得上忙,他从来不会说一个「不」字。
但我突然又觉得不妥,这家夥明天就要订婚了,住他家肯定不太方便。於是
我婉言推辞了。
林拍拍我的肩膀,「你住我那儿也不是白住,我明天订婚,之后的一个月都
是忙着结婚的事儿,你在的话也好有个人帮帮忙,要不然我一个人还真忙不过来,
你做我的内务大总管,就这么说定了。」
没等我拒绝,就被林拉着回他家了。我没有再拒绝林,就目前的状况,也只
有这样了。
结局可想而知,就在林的家中,我遇到我的初恋情人——「芸」。而她此时
已经是林的未婚妻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头昏眼光,整个人轻飘飘的,迷糊之中,只感觉林把我
带上了出租车,就这么在车里摇摇愰愰的。
不知开了多久,我隐约感觉到晨在喊我,她正吊在悬崖边上,双手紧抓着悬
崖边上的树枝,只要她稍一松手,便会失足便会掉下去。
而我,却站在她的旁边,冷冷的看着她,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就这样任
凭她在悬崖边上争紮,晨拼命的呐喊着,要我救她,要我原谅她,可我使终无动
於衷,突然眼前一暗,晨掉进了万丈深渊……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几束阳光透过窗帘,稀稀疏疏的散落在床
头,刺得我睁不开眼,等我适应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卧室里,这一定
是在林的家里,以前我曾到过林的家里,我记得他家不是这样的,突然想到林结
婚的事,看样子这应该是他刚买的新房了。
我的衣服裤子仍然穿在身上,地上放着我的皮鞋和一双男人的拖鞋。一定是
林给我准备的。
可是屋子里静静的,也不知道林上哪去了。我下了床,突然发现头重脚轻,
差点没栽倒在地板上。
「林,你在吗?」
没有人答应,我打开卧室的门,客厅的中间摆了个玻璃茶几,茶几上面摆了
些面包和牛奶,隐隐听到厨房里传来烧菜的声音。
「他今天有事,早上就出去了,你先坐会儿,早饭就好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应该是林的未婚妻,我往厨房的方向望去,只看到一个背
影,1米60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