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
乘胜追击,进行下一轮的攻击,进攻、再进攻……
我把她的双腿架上肩,坚硬已久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噗呲」一声,下体
顺利没入了妻子的小穴,晨微皱着眉头呻吟了一声,我顶着她的下身就抽送起来。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里面又湿又热,嫩滑的阴肉紧夹着我的下体磨蹭,那是一
种语言无法描述的感觉。
我喘着粗气快速地抽动着阴茎,不时低下头去吻她的嘴,妻子的情绪也被我
调动起来,双手抓住我的胳膊,成熟丰腴的身体像蛇一样在我身下不停扭动。
我奋力地耸动着,让阴茎在晨的下体快速地进出。
晨一如既往地发出悠长的呻吟,这些呻吟又被我狂野的冲击斩断,碎成一截
儿又一截儿的呢喃。
我的手把着晨的髋部固定住她的身体,让彼此下体的契合撞击出响亮的「啪
啪」声,晨丰满挺立的双乳波浪般地起伏,如同一池荡起涟漪的春水。
快感一点儿一点儿地聚集,终於像火山一样爆发,晨在我身下奋力地蹬着双
腿,双手无助地在我身上抓摸,像是溺水的人在寻找一根救命的稻草。
晨的呻吟声总是那么柔媚动人,任谁听了都会热血沸腾,我的动作越来越快,
最后终於忍不住狠狠顶进她的阴道深处,哆嗦着射出精液。
妻子在那一刻也发出忘情的呻吟,整个人在我身下不停地抽搐,双手死死抱
着我的脖子,双腿用力夹紧我的腰,我感到她的阴道也在一阵一阵的剧烈抽缩,
像一张小嘴似的吸吮着我的龟头,直到我射精结束,她的阴道里仍是颤动不止。
一切恢复了平静,我把脸贴在晨的乳间,感受着她的柔软。
晨像抱孩子一样紧紧的抱着我的头,说:「老公,我爱你,永远都爱你!」
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晨窝在我的怀里,浑圆的臀部贴着我的小腹,蜷着身
体就像只猫咪。
我爱怜地把她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在耳后的发际亲了亲,在我的心中,晨就
是我的女儿,我喜欢她偎依在我怀里的感觉,喜欢她抱着我的脖子撒娇,喜欢她
偶尔露出的淘气神情。
晨睡得很沈,均匀的呼吸着。
我把她散乱的长发归拢起来摊在枕头边,细长优美的脖颈在橘红色的光线里
美得令人痴迷,我小心翼翼地用手掌抚摸着、把玩着,生怕一不小心打扰到她甜
蜜的睡眠。
昨夜的亲密比平时激烈,晨一定累坏了,她的体质原本就很柔弱,想想我之
前如狼的狂野,不由有一些莞尔:都结婚一年了,还有这么高的兴头!
晨还没醒,平时因为忙,所以都是她给我做饭,一直在照顾我,并细心经营
这个家,那我是不是也应该尽尽丈夫的责任,给妻子也做上一顿香烹烹的早餐?
我没有叫醒她,轻轻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厨房准备早餐,可是拖鞋弄到床
底下去了,我伸手到床底掏了半天才把鞋掏出来,掏出拖鞋的瞬间,我掏出了另
一样东西:一个避孕套!是一个已经使用过的避孕套。
我记得昨晚没用过避孕套,难道是我以前留下的?不可能,结婚以来我很少
用避孕套,而且看起来这个避孕套是刚用过不久,里面的液体还透出了淡淡的腥
臭味。
如果不是我留下的。那是谁的?
是不是我想多了?晨不是那样的人。这点我最清楚。
虽然我们是相亲结的婚,但结婚之后的一年里我对她很了解,晨一直是个举
止优雅的女人。
可是,这个避孕套怎么解释?我不知道,也不敢往那方面想,晨不可能是那
种人。
我拿了张卫生纸把避孕套包了起来,粘粘的,很恶心。里面会不会也有妻子
留下的液体?
我将这个恶心的东西扔在了垃圾桶里。来到卫生间,用香皂把手洗了好几遍,
好像总是不能把手洗干净。
我应该做早餐,其它什么都别想。来到厨房,我拿起锅和铲子,倒了一些牛
奶在里面,开始加热……
我的思绪一片混乱,我在想什么?夫妻之间不是应该信任的吗?我在怀疑什
么?
我真想抽自己两个耳光,怎么可以仅凭一个避孕套就把心爱的妻子往那方面
想,是不是我太敏感了。
我们的婚姻没那么脆弱,记得结婚的时候晨是很严肃的对待这段婚姻的。
说实话,当时相亲的时候我对她根本没什么幻想,晨长的很漂亮,所以个性
就比较鲜明,一般的男人她根本就看不上,我当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