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一家小旅馆,开了一间大床房,洗漱干净之后,芸把身上的衣物脱
掉,一丝不挂的躺在大床的中央,像屍体。
芸是那种可爱型的女生,头发短短的,身上的皮肤很白,ru房很饱满,小蛮
腰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两腿之间的毛毛不多,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看
到女人的裸体,如果芸不说起以前的事,我根本看不出她是否有过性经历。
第一次做这种事本来应该很兴奋,可此时的我却怎么也兴奋不起来,我突然
觉得我此时此刻的行为,和当初与芸做爱的那个禽兽有什么分别呢?
可我终究还是做了,像禽兽一样……我脱掉裤子,用手套弄着自己的Yinjing,
小东西在不停的摩擦之下慢慢变硬,然后上床,学着AV影片里的动作,分开芸
的双腿,芸没有动,像死屍一般。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就要样,我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命根塞进了芸的肚子里
……
不管你爱不爱一个女人,当你把Yinjing插进她Yin道里的时候,你总是会兴奋,
所以说,男人是感性动物,更何况我是第一次跟女人上床,那种接触胴体的新鲜
感更会让我飘飘然。
我不由自主的挺动着下身,在芸的肚子里翻江倒海……
我虽然没经验,但依能感觉到芸不是处女,芸的下面没那么紧,空荡荡的,
像一条深不见底的隧道。
随着我的抽插,芸的身体慢慢有了感觉,Yin道也变得润滑了,脸颊红润,眼
神迷离,这就是女人发情时的表情,芸以前和那个男人做爱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表
情吧,可能比现在更消魂。
一想芸之前的那些事,我的脑袋就乱得不行。
突然之间,我对芸产生了极大的厌恶感。
我突然停动作,就这样凝视着芸,此时芸还沈浸在性爱的美妙之中,根本没
注意到我情绪的变化。
「你爱我吗?」我问到。
「爱!」芸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双小手把我的胳臂抓得紧紧的。
「你凭什么说你爱我?」我必须得到的答案,否则我过不了我这一关。
芸似乎感觉到了我情绪上的变化,之前消魂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就凭
你现在在床上跟我做爱。」
「那个人也跟你上过床,你们也是爱?」我质问她。
芸被我的话堵得死死的,就这样大概肃静了一分钟,芸起身穿上内衣,一个
人蜷缩在床的最里面,她的头发不长,却遮住了脸。
「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芸双手抱着膝盖,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在等
待着惩罚。
「你说。」我的话都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感情。
「你要的是爱情,还是要一张白纸?」
「我要爱情,但是纸被亏染了,请问你把爱情放在哪里?」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这是一首老情歌里的歌词,这两句话
我一直很喜欢。」
芸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爱在我心里,也在你心里。这个是你我都能感觉到的。我前男友曾经问我,
爱是什么,我当时不知道,因为我感觉不到。可现在我很明确,我现在就是深深
的爱着你。原来爱是用来感受的,可要用话来说,却说不上来。今晚和你上床,
是因为我爱你,就像那句歌词一样: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时光匆匆,一转眼,我和芸分手都已经两年了,每当想起芸,我就会想起她
说过的那句话:「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这句话就像个魔咒,每次上床都会想起它,就算和晨结婚之后,每次房事我
还是会想起,两年来,我一直不敢再回学校,这里留有我太多太多的回忆,所有
的事情就仿佛在昨天发生一样。
可如今物逝人非,芸也成了好朋友的未婚妻,而我,也有了自己的家庭。
罢了罢了,让它们都烟消云散吧。
手机一阵轰响,将我从记忆拉回现实,是我妈打来的,刚刚不是打过了吗,
怎么现在又打。
「喂。」我不耐烦的接了电话。
「国诚,不好了,小晨出事了。」母亲几乎是哭着跟我说的话。
晨?我心里突然一震!
「出什么事了?妈!」
「你快来省级医院,小晨出车祸了,现在正在抢救」
车祸!我心里有些害怕了。
奔出校园,我赶紧打了辆出租车,直奔省级医院。
晨曾经问我,如果我们已经很爱很爱了,是不是以后就不能更爱了?在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