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快去洗澡吧。」晨起身去了卧室,「我给你把毛巾准备一下。」
这是晨在主动示弱,平时只要我们有意见上的分歧,晨都会主动停止交火,
不跟我争,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太蛮横了,但我依然坚持我的意见。
我洗完澡,穿上睡衣,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也没跟晨说一声,晨自己进浴
室洗澡,有没有出来,我不知道,也不想管。
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我才从书房出来,进了卧室。
晨似乎睡着了,头发有些散乱地摊在枕头上,手臂上还有些车祸留下的伤痕,
腿上应该还有伤,只是被被子遮住了看不见。
我用手轻轻地按晨的伤痕上,用掌心感受红肿凸起的部分,晨一定很痛吧,
我想。
我希望这道伤痕能够转移到我身上,即使要痛,就让我一个人来承受这种痛
处,如果,能不让我的妻子受伤。
晨这时睁开了眼,反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说:「我们
睡吧,我好累,好像自己快撑不下去了……」
我不想辨解什么,就像什么事也没没生一样,轻轻的俯下身子,靠在床头:
「不用担心,有我在。」
我不知道这句话能不能提醒晨,我希望她能明白,即使她出轨了,我也在努
力说服自己原谅她所犯下的错。
晨翻了个身,伏在我胸前,把脸贴着我的心口,没有再说话。
我揽着她的身体,手抚摸着她的背,丝绸睡衣很光滑,贴在皮肤上凉凉的。
她身体上有一种熟悉味道传到我鼻中,勾起了很多往事。
是「雏菊」的味道,雏菊是一种香水,法国产的,这瓶仅仅300毫升的香
水晨居然用到现在。
我记得是去年的时候买的了,从沈阳带回来的。
一直以来,我和晨的生活中都伴随着这种味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亲切地
不能再亲切。
丰满的ru房压在我腹部,柔软的像棉花,睡衣下摆伸出来长长的腿,搭在我
小腿上面,和我的肌肤摩擦着。
「我想要你……」晨说。
我知道我应该像往常一样,热情地和她接吻,爱抚,然后履行一个作为丈夫
的职责。
可我没有任何欲望,Yinjing软绵绵地垂在腿间,没有任何反应。现在的我,就
好像一辆生了锈的汽车,怎么点火也发不动。
晨把最后一件贴身的衣服也脱了下来,一具美丽诱人的胴体就贴在我胸前。
晨突然将被子踢到一边,反身坐了起来,骑在我的腰间,用一只手温柔地抚
摸着我的胸口,像蛇一样的游走。
她变得比以前热情,俯下身子开始吻我的脸颊,再到耳垂,晨的长发遮盖了
我的视线,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能清晰地感觉到晨深重的呼吸从耳边划过。
我没有任何动作,像木偶一样接受着整个过程。
一阵亲吻之后,晨托起ru房停留在我嘴边,我看着她的ru头,发现并没有勃
起的迹象。
以往当晨主动要求的时候,一定是很想要了,可这次不同,我知道她并没有
动情,她不想要,只是在用这种方式来补偿我,乞求我的原谅罢了。
我吻上她的ru房,努力地想表现出热情和欲望,晨的ru头在我嘴里勃起,坚
硬,呼吸也变得沈重急促,她用双手抱住我的头,手指插进了我的头发。
「嗯……」晨发出了一丝呻yin,她开始动情了。
晨的胸膛柔软而温暖,可我却有种窒息的感觉,好像被谁勒住了脖子,那种
刺痛感格外明显,它连绵不绝地穿透我的身体,像钢筋一般一下又一下地重创着
我的心窝,我开始焦躁,忧虑,然后恐惧。
在晨面前,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现象,包括之前对芸,我也不会变得如此无
能,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在如此美丽的夜晚做一件美好的事情,是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证明自己的最
佳时机,可是我办不到,我对晨的身体产生了深重的厌恶感,尤其是现在,我无
法满足晨。
晨也许意识到了这一点,於是伸手到下面去刺激我的Yinjing,希望这小东西能
快速膨胀起来。
我明白,她需要在这个特殊的时刻,借助欲望和rou体的慰藉来扭转我们之间
的一些东西,可无济於事,我的身体丝毫没有变化的迹象。
这是我无法控制的,我也希望我能像平日一样,安慰和爱抚我的妻子,所以
我也努力地在脑海里寻找各种画面,试图以此来刺激自己的欲望,可是能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