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婊子看起来也不是第一次被艹菊花了!」
兴奋起来的男人们,大幅度地分开黎塞留的臀沟,此刻,黏稠起泡的大量白
浊已将黎塞留的臀沟同样润湿,伴随着男人手指的插入,少女那未经人事的后庭
花软肉被弄得微微外翻,那激烈的刺激让黎塞留忍不住悲鸣出声,却因为停止了
舔舐,而被男人用肉棒来回磨弄着嘴唇,她只能忍受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学习着
里昂的样子伸出粉舌。
含泪的两人持续着侍奉,扭动腰际迎合抽插的同时用双掌挤压着一对丰乳,
放任肉棒从沾满汗水的黏滑乳沟中进进出出,最终将白浊射在她们修长的玉颈与
锁骨之上,祈求着这不过是一场噩梦,祈求着自己能从噩梦中醒来。
——纠缠着的女体躺在地板上,彼此都一丝不挂,浓烈的精液臭味,让欧根
微微皱起眉头。
美丽的酒吧老板娘,已不复过往的优雅。一头金发几乎被黏稠,半干的精液
所覆盖,那对挺翘玉乳上满是青紫的指印,而里昂的状况则更加凄惨,美丽的脸
颊上除了精斑外甚至还有残存的尿渍,而两人的下身,此刻仍旧微微张开,无论
是蜜穴还是菊门中,都仍旧向外缓缓溢出白浊。
三天的时光,被两百个男人按照资历肆意地奸淫侵犯,最后,甚至连血气方
刚的年轻人都不再愿意玩弄那两具沾满精液臭味的娇躯。
只是,即便被轮奸到昏迷,两人的手指仍旧相牵。
真恶心。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她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随手拿
起一条被单。
握着她的手的那个卑贱的游击队员……那张姣好的面容,在她的皮靴的踢击
下因痛苦而扭曲,精准的一脚,踢开了两人在昏迷中紧握的手。
然后,她随手将牢房中的被单抽出,盖在了黎塞留那赤裸的女体上,盖住了
那一对在男人们的凌虐下留下指印的丰盈乳房,一旁仍旧赤身裸体的里昂躺在冰
冷的地板上,尽管是初夏,冰凉的地板仍旧让她微微缩紧身体。她皱着眉,用皮
靴将那被单轻轻扯开,盖到黎塞留的腿部。
她本该把她们送到达豪集中营。在那里,她们能用身体为帝国最后一次的效
忠,不是像此刻这样,如同野兽般的发泄欲望,而是更加高效且机械化的化作工
业制品,那才是劣等人最合适的效忠方式。
可是……
指尖陷入手心的软肉,欧根转向房门,典狱长在那里等待,带着些谄媚的笑。
「典狱长,晚上给她们加餐,以及肥皂和热水。我的手下想要两个艳丽的女
奴隶,不是两只臭气熏天的母畜生。」
她低声说,再也不去看倒在地上的女体,走向房门之外。
她的手下需要发泄。现在的战况压抑,每个人都需要发泄,她的行动合情合
理。
只是,除此之外,她也有些想再听听那个女人的声音,为她倒上利口酒时附
和着她的话语的,软弱,温和的声音。
她忽然有些想再喝一杯。
「是!」
典狱长双腿笔直并拢,向着右上方伸出手掌,她施加同样的还礼,然后大步
离开。
眼神中带着血丝,俾斯麦努力让自己的脚步稳健,腰背挺直,尽管她已无力
保持与过往一样的步频一致,军靴踢踢踏踏地扬起尘土。难得地,她感到呼吸有
些憋闷。
这不是隆美尔第一次被刺杀,更兼,盟军从西线入侵的阴影越发接近,实在
不是大张旗鼓地将所有周边民众全部关押入集中营或处决整个工厂的工人以威吓
抵抗组织的时候。
所以尽管欧根和后续前来的几位盖世太保军官带来的队伍都跃跃欲试,在周
围进行了一番地毯式搜索,最终也不过只是胡乱抢劫了一番,捕捉了二百余人。
这些遭遇飞来横祸的法国平民与工人,大多数未经审判便被关进了集中营,另外
数十名明确与游击队有关的,则在残酷的刑讯逼供后被直接枪决。
作为当事人之一,俾斯麦接受了漫长的质询。
所幸,纵然是在整个NSDAP中,她也算得上是老资格,并且没有任何证据表
明她与游击队有关,维持巴黎的稳定也还需要她精干的工作,即便如此,她从隔
离质询中解放出来,已经是五天后的事情。
万幸,一切都过去了。
她开始怀念起黎塞留,她的拥抱,她的亲吻,她修长的赤裸娇躯,默默倾听
时露出的笑,以及她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