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就不回去啦,在房间里的那些随身物品,就都交给你啦,店长。等到自由
出去,环抱住里昂的脖颈,终于,这个坚强的女性将脸颊埋在她的怀中,低声饮
她犹豫了一下,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
她唯一感到疑惑的便是,究竟是谁走了机密?某一瞬间,脑海中甚至浮现
「行动失败了……参加行动的人,大部分都已经牺牲,只有两三个人逃出来,
似乎,是副厂长买通了游击队,提前提供了多套制服,让游击组织伪装成工
的准备,绝不是短时间内能完成的。
药自尽,盖世太保们来迟了一步。
里昂苦涩地叹了口气,黎塞留急忙将篮子里装着的一小瓶果汁递到了她手中,
人拖着一个身穿流水线工人特有的灰色制服,大腿已被子弹打穿,脸色白如金纸
欧根像是踢一条死狗般,用靴底拨弄了一下那男人的伤口,昏迷中的游击队
如果二位阁下没有其他的命令,盖世太保会接管这里并审讯所有工人和领导层。」
妇无异的粗布裙装,头顶还戴着有些滑稽的帽子,与过去身为脱衣舞女郎的娇艳
坐在酒吧的吧台,在她推开酒吧门时站起身,脸上带着疲倦和安心的笑。
「终于……呼……」
她大喘了一口气。
只是,这一次的视察是相当突然且保密的,副厂长并没有得到通知,而这样
的男人走到她面前时,她意识到这就是这次袭击中仅有的活口了。
她转过身,意识到那个纤细的身影在不远处站定,微微侧过头,就像是在等
还活着的游击队员并不多,当戴着闪电臂章,制服上染着数滴鲜血的银发丽
她拧开这个瓶子,将之一饮而尽,然后带着几分苦涩出声,这时黎塞留才意
她们已经共同工作过那么长的时间,可她甚至没有听过里昂向自己介绍她的那些
员发出了无力的惨呼,银发的丽人因为那苦痛的低哼声,嘴角扬起愉悦的微笑。
甚至连里昂,昨天也没有来酒吧……报纸上没有关于袭击事件的任何报导,
「找到你了……」
姿态完全不同。
黎塞留伸出手,想要安慰她,话语却滞在口中,最后,她还是努力将手伸了
第三帝国的运力与其生产力差距甚大,黑市上贩卖这样堆积如山却送不到前线的
因刺杀大概未能成功而感到痛惜遗憾,却因她大概平安无事,而感到了几分
人的一员,而武器则被藏在厂区被挖开的地板下,那位副厂长,此刻已经吞下毒
「那……你现在要做什么?」
如此迥异的神情令她眼角一酸,她加快了脚步,脑海中想着恋人无所事事地
戚,只是听到长辈们在叹息声中说,他为了守护我们家而战,流干了最后一滴血。
黎塞留感到眼前一阵模糊,将里昂那
出了恋人的面影,只是,那念头随即又被她抛到了脑后。
「到南方去,我的朋友们还有些在那里,我们可以在那里继续战斗,直到把
「你……怎么会是这种样子?」
已经过去了几天,俾斯麦却没有回来或给自己任何信件。
相识。
只是她却如同本能般地感到心被揪紧,就像是失去了自己从未谋面的远房亲
告诉了我这件事。酒吧……现在大概也在被盖世太保盯梢。」
泣。
安心。
「请去禀告元帅阁下和将军阁下,现在工厂的情况已不适宜于继续视察了,
「好。」
可是,她呢……?
待着她追上来般。
心神却有几分不宁。
别无选择,她点了点头,大步流星地离开。
朋友,那些自己从未见到过,许多也许也永远不会再见到的朋友。
可突然——她被帽檐压得低低的某人,用力撞了一下,那人身上的气味似曾
识到,一向自信而骄傲的她,眼眶微微发红,大概是已经哭过了几次。
的那天,可要把它们好好还给我哦。」
军需品几乎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
她是自己最重要的宝物,不会背叛自己。
无论怎样的安慰都是苍白无力的,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并不了解里昂,尽管
德国鬼子全部赶出家乡为止。」她苦涩地出声,可最后,还是努力扬起一个笑容。
黎塞留走在街上,手上挎着装满用作庆祝耶稣升天节②的小装饰品的袋子,
在小巷子里,她立刻便认出了里昂,尽管她此刻穿着一身朴素,厚重,与农
进而里应外合地开始了收网。
可是,没有报导,大概也便代表着,此刻两位战争英雄都毫发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