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身下的黎塞留已
几乎昏迷,仍旧竭尽全力地缩紧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试图将最后一个在自己身
后肆意而为的男人榨出精液,让他不要再在侵犯自己之后,再侵犯黎塞留一次,
而本该抽插着黎塞留小穴的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也在她竭尽全力的恳求之下,如
同玩弄飞机杯一般在她那酸胀的小嘴中进进出出。
数天来,就算是以她早已熟练的性技巧,也被轮奸到多次失神又醒来,就像
是身处一个永不终结的噩梦之中,最后,连对着侵略者高声唾弃的声音也无力发
出。
「要射了……」
「嗯……全部……都射进嘴里来吧……」
男人的低吼声中,她熟练地使用着自己早已习惯的德语,这些党卫军很喜欢
女人用德语哀求他们的感觉,仿佛这能让他们回想起家乡般。
身后的男人几乎同时开始了冲刺,却在即将抵达顶点的最后一瞬间拔出了肉
棒,这个男人将沾满精液的肉柱抵上失神的金发丽人的俏脸,温热的白浊溅上黎
塞留的俏脸,失神的她无力地出几声悲鸣,大大满足了年轻党卫军的征服欲望。
腥臭的液体涌入口中,她控制不住地咳嗽出声,却仍旧顺从地竭力撑起身体,
将那根肉棒上最后丝缕黏液舔干,才无力地委顿在地。
「明天晚上——叫上汉斯一起做个够——」
「嘿嘿……」
男人们谈笑着的声音渐渐远去,委顿在地上休息了许久,里昂才嫌弃地将口
中残余的白浊吐出,转过身,心痛地擦擦黎塞留的俏脸。
「总之……去洗澡吧,店长?」
不着寸缕的两人已无力站直,只得彼此搀扶着,勉强走向给狱卒们使用的浴
室——不知为何典狱长允许她们使用浴室,当然,使用浴室的代价,便是在夜晚
再被兴之所至的狱卒们轮流侵犯。
当热水顺着脑袋淋下时,黎塞留几乎无法忍住流泪的冲动,可里昂仍在身边,
紧握着游击队员的指尖,她勉强忍住痛哭流涕的冲动,让喷头中的热水将身上的
白浊冲洗干净,沉默地为里昂洗着一头齐肩秀发。
如果自己崩溃,那就只有她一个人承受轮奸,崩溃也是近在咫尺。尽管自己
是因为她而身陷囹圄,但却从未怪过她丝毫。
为了国家奋勇捐躯者,从
来便不止她们两个,早在起初两人便有所觉悟。
忽然,更衣室里响起了脱下军装的轻声,以及更衣室的门关紧的声音。
两人彼此交换了眼神,都看到了对方眼神里的担忧与关切,她们几乎同时开
口。
「这次,里昂小姐就稍微——」
「店长,这次还是——」
从脚步声上说只有一人,但她们并未想着逃出去。在多日几乎无休的轮奸下,
两人甚至连正常步行都难以做到,两人脑海中仅有的奢侈愿望,是让对方少吃些
凌辱之苦。
然后,她们看到了最为不可思议的人。
——赤裸着素白的娇艳女体,冰冷的脸颊上带着某种绯红,将一头银色长发
盘在头顶的女性,纵使隔着水汽,那修长双腿与一对丰乳仍能清晰辨认。
尽管娇躯酸软,里昂还是努力摆出了警戒的姿势,却被欧根所无视了。
「你……想做什么……」
水声与雾气让里昂的质问带上了些回音。
「洗澡,拷问叛徒时沾了点血。」欧根冷淡地出声,只是纵然脱下衣服仍能
清晰闻到的血腥味让两人都忍不住皱起眉头,大概绝不是一点点的程度。
她旁若无人地走向另一个淋浴喷头,水汽中勾勒出娇艳的曲线。经过充分锻
炼,毫无一丝赘肉的艳丽女体,和那从党卫军制服的束缚下解放出来的挺翘美乳,
让取向本就是女性的黎塞留纵然对眼前人抱有仇恨,仍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就像是注意到了黎塞留的眼神一般,欧根轻笑着回过头。
「与其他叛徒不同,你在这里还挺舒服。」
「……多亏你所赐,你真该体验体验。」
里昂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字来,欧根轻蔑地向她投过眼神。
「——没问你,母狗。」
眼神朝向黎塞留,金发的丽人努力挺直腰背直面这个危险的敌人,直到她跨
过水雾走了过来,血色的瞳眸在近距离与她相视,黎塞留方才意识到,她的眼神
中竟有着几分情欲。
「你似乎和俾斯麦小姐关系不错。这么说,你很懂得让女人舒服了?」
她向着黎塞留伸出纤手,修长的指尖轻轻抚弄着黎塞留的那对丰乳,在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