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晚上。
张梁将大队分作前后两军,前为突骑,后为轻装步兵,来到营外,遥见寨中灯火黯淡,防范松懈,显是汉军主将被掳,正要拔寨退军,致士气低落,疏于防范。
「杀!」
张梁一声大喝,无数骑兵从林上抢出,直捣汉军营寨。
汉军待黄巾兵杀至寨前方才知晓,连寨门也不及关上,黄巾军的骑兵已一涌而入,杀声震天。
张梁领先冲入敌营,刚入营中已知不妙,竟是个空寨子。
寨门这时方才关上,无数火箭落在寨中,燃起无数火头,也打断了张梁的前后两军,互不能相救。
黄巾军军心已乱,寨后传出无数喊声,汉军从四方八面涌至。
「退此一步,即无死所,给我杀!」
张梁一声大喊,抢先杀进敌阵,他这支乃黄巾精锐,张梁本身亦素以武技超卓闻名,众军听了,忙保持阵势,与敌相抗。
数万人在寨子内外厮杀,叫声一时震天慑地。
「张梁!」
汉军忽转出一名少年将军,手挺长枪,直取张梁。
「尚秀!」
张梁冷笑一声,手抡牙戟,迎面相碰。
戟枪相交的一瞬,张梁眼前只见银光
一闪,却是尚秀腰间佩剑,由拔剑、出剑、挥剑,只在那一瞬间。
虽只一瞬,却是尚秀所有剑法的精华所在。
在临死的一刻,张梁明白了为何此人将一举而破陈汝,为何能在短短半年之间成为天下闻名的少年将军。
尚秀大喝一声,长剑抹过张梁肩头,一挥之下,连头带肩斩成两段;又用长枪挑起张梁首级,大喊道:「张梁已亡!降者免死!」
先是陈汝、然后是张梁。
战略都是一样:擒贼先擒王。
那声音震彻整个战场之上,黄巾兵受他的威势所慑,纷纷下马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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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尚瑄粉脸上被冷水一浇,全身一抖,醒了过来。她双手被缚于柱上,至于双脚玉腕上则被缚上了两条长绳。她身上的衣襟被水全被浸湿,那胴体的曲线在衣服下透现了出来。她身旁的宛儿,正以同一方式被缚于这柴房之中。
在她面前立着的,正是袁亦、还有两名在府中见惯见熟的下人,尚瑄如此被缚想想也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麽。袁亦和他的手下费尽心血,又肯将尚伦的家财全分予其他家丁和婢女,就是要换取这两个美人儿。
宛儿一声尖叫,划破了平静:「你们……不要……快放手!」
「奶子少了些,可是弹性好,比城中那些婊子差远了。」
尚瑄转过脸去,却见宛儿身前身后各有一人,一个如饿狼得食似的,那张大咀粗暴的在宛儿那细白的粉项上狂吻轻咬;另一个则毫不客气的探进宛儿衣襟之中,揉搓那两团娇小的乳房。
其中一人一边在宛儿娇躯上恣意摸弄,将那对玉乳胡乱扭捏,冷笑道:「放心让我干吧,那个叫尚秀的小子上了战场,必死无疑,这就准备改嫁我这个好老公就是了,妈的,好滑手的奶子。」
宛儿本是羞愤的玉吞上现出怒吞,道:「你这狗贼不要胡说……喔……」她还想咤骂,却因另一男子的手已探进她玉户之中,逗玩她最敏感的玉蕾,一阵剧痛和刺激令她一时失神,无法将话说得清楚。
那人见她由嗔怒的表情化作无奈和屈辱的可怜神色,更是落井下石的道:「好个浪丫头,手指一戳你这骚屄便骂不出了?小穴很痒了罢?再骂骂看,看我不把你戳个半死?」
手中的动作更是加剧了。「哦?出水了?呵,这麽个浪丫头,没了丈夫,不知被多少人玩过了罢?尚秀泉下有知,知他的小妻子被这麽多人玩过,在九泉之下,那绿帽子还是亮亮的,不知会否后悔娶你了哪。」
「秀哥哥……他……嗯……没有……你……好卑鄙……嗯……你这……狗贼……喔……啊……好痛……」
宛儿被那恶毒的言语弄得心神激荡,四肢和小腰出力的摇晃想要挣扎,但下体却被他的手弄得死去活来,连一句凶狠的反击也办不到,只能在二人粗暴的动作下,无奈的抖震、痛苦的呻吟。
「这腰扭得好看,这麽快就在发情扭腰,想要男人了吧?」
尚瑄看得大怒,娇叱道:「你这狼心狗肺的……」
袁亦将她的脸扳了过来,冷笑道:「小婊子,你最好乖一点,那本爷破你身时就留点力,不然说不定可要痛上十天八天。」
尚瑄身子微颤,他怎麽知道自己还是处子之躯?
袁亦见她神色,更是无耻的笑着,将她下摆分了开来,淫笑道:「要知道有何难?我来告诉你。」
说罢那手沿腿而上,啧啧道:「好滑的肌肤!比鸡蛋还更水溜溜的。」
尚瑄粉脸因急怒和羞愤涨得通红,看着那只粗糙的大手摸着自己的大腿,最后来到那两片桃红的花瓣上。
袁亦将那玉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