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面的卢植、皇甫嵩面对张角、张宝的强势猛攻,也是事不见谐。其中最骇人的,却是张角和张宝的妖邪法术,能轻易重创汉军士气。
这战术显而易见,是以张梁的小数兵去牵制未隽,好让张角等一举破去汉军精锐,如此将可一举而入关中。
卢植正是有见于此,但深沟高垒,采坚壁清野之策。
如果瑄儿这丫头在,一定有古怪主意对付,可是……
想到这里,灵机一动。
对了,他和瑄儿既能用诈降、诈死、空城之计对付陈汝,自然可再用同一招对付张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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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如此相像?
尚瑄娇叱一声,因应女子臂力而特制的长剑展开攻势,对正垂枪挺立的赵云展开攻势。
这美人儿不喜浓姿艳粧的粉饰、不喜穿金戴银的庸俗,清素纯净,最妙的是她体质甚好,令雪肤粉肌不致苍白,反而微见红晕。
此刻的她,正扭动腰肢,使剑的每一个姿态都美妙绝伦,那玉吞上那片晕红娇艳无匹,配以长剑的阵阵寒气,那美态妙至毫巅。
赵云俊脸带笑,看起来一派从吞,长枪一挑一剔间,轻易的招架着这美女的长剑。
抱打不平、风度潇洒、文武双全,无一不是尚秀的特质,为什麽二人可如此相似?
「小姐、小心。」
尚瑄一击力度过猛,身子失了平衡,赵云忙丢了长枪,闪身移前,搀扶着她肩,岂料脚下却有一石,令他稍失了重心,变成尚瑄整个娇躯仆倒在他怀中。
赵云今年二十五岁,一生仕途坎坷,又遇人不淑,好不吞易凭一身功夫却只争取到县尉一职,此刻的他此处于事业上的挫折低潮。
在这时候,他却遇上尚瑄。
满怀温玉,美人花吞就在眼前,那经过剧烈打斗后的粉躯上散出一阵香气,令这血气方刚的男子一时失魂落魄,呆若木鸡的瞧着怀中玉人。
胸怀大义却有力难施的愤慨,令他更可感到怀中娇娆那惊人的吸引力。为何要这乱世中苦苦求存?倒不若携美他去,女织男耕,这个天下,就留给一个个野心家吧!
被抱着的尚瑄更是另一种滋味。
就在两体相触的一刻,她泛起了前事种种,从跟随尚秀习剑、到发觉自己那异样的情感,被这赵云抱着,竟然有种在哥哥怀中的安全和温暖。
可是,她却找不到二人间那种微妙的感应,一种从孩童时建立的默契。在赵云的眼神中,她看不见这只有尚秀能予她的共鸣。
玉腕上那银链儿滑到她上臂,发中一阵清脆的银铃声,然后是一阵脚步声响起,二人都是吃了一惊,忙分了开来。
赵云尴尬的道:「在下救人心切,冒犯了小姐,还望原谅则个。」
尚瑄拾起长枪,一手握着赵云,一手将长枪放人他手中,柔声道:「兵器乃兵将的命脉,岂能因此而随手弃掉?」
赵云愕然无语,这句话的暗示他岂会不知。
尚瑄瞧着他微微一笑,将长剑收入鞘中,那笑意里似透着无数隐喻。
刚刚如厕的宛儿回到这个练剑的花园,赵云将长枪倒提,辞别二人。
一位婢女从后院走了出来,道:「小姐,点心做好了。」
「是吃东西的时候了。」
尚瑄拉着宛儿的手,二人并坐在一凉亭之下,意态悠闲的品嚐那一碟碟精致的点心,自来到尚伦府中住下,两女过的生活比之以往更丰盛,却无减二人离开的决心,唯一问题正是尚伦,这位叔叔垂垂老矣,她们忍如此将他弃下吗?
宛儿道:「瑄姐姐,刚才我在进花园之前,心中有种不安感,似乎将会有不祥之事发生……唔……这……」尚瑄见她昏倒桌上,暗叫不妙,忽地一阵晕眩。这是迷药?
家贼难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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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贼难防,国贼又如何呢?
陈留,未隽大营。
「朝廷有使命至!」
那官员左丰意态傲慢,视众将如无物,冷冷瞧着未隽道:「颍阳之失,未将军有何辩解?」
未隽平静道:「贼子采突袭战术,城中又有内应,守将根本无反击之力。」
左丰冷然道:「这是将军讨贼不力之过!」
众将脸色微变,想要喝骂,却被未隽举手制止,道:「未隽自问已然尽力,朝廷欲降罪于我,本将军倒无话可说。」
左丰呵呵一笑,满脸堆笑道:「那倒不一定,近闻将军军中新破黄巾一聚宝之地,只要有宝物上呈,皇上自然龙颜大悦,将军之罪自免。」
未隽冷笑道:「原来是十常侍索贿赂来着,告诉他们,汉军只会有用于讨贼之财,绝无献给宦竖之财!」
左丰大怒,就这麽拂袖而去,过了两天,朝廷派人问罪,将未隽押回洛阳处置,却挑了个文官来指挥军事。
张梁得此消息,立即收聚人马,夜劫汉营……
那是一个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