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军营内,可怜的杨家军正被人死死地束缚到刑架上,宁折不弯的杨家军士若是落在敌手必然是自尽以还清白,然而将他们束缚的却是他们一心守卫的大宋子民和士兵。
由於此地里开封不远,受到睚眦影响的辽兵没有趁人之危,而是认真仔细地料理他们,每日睡前玩弄他们的欲望,却用铁环卡住肉棒。每天能得到释放的瞬间唯有俯首称臣地跪在睚眦雕像前,然而至今被锁住欲望的戍边男儿却没有一个屈服,然而这也只是计画A。
不愿射精的军人在每日的训练中哪怕不情愿也会掺杂浴火,慢慢腐化他们的意志。
每日的服从训练中,慢慢地有杨家军在跪爬钻过睚眦雕像胯下的时候屈辱中勃起,会有人闻着睚眦胯下的精液味道产生欲望,到最後甚至还有人在束精环的束缚下到达了高潮,但却只能和杨延定一般,快感卡在环内,男人的尊严化为一滴滴精液,屈辱地滴落在地。
这天,他们十几个人被人拉住锁精环,牵着肉棒向外走去,普通的士兵有些嘲笑,有些同情,仍有相当部分看着落魄的杨家军依旧带着敬仰祈祷。
走到某处地域他们忽然觉得头昏脑涨下一秒,他们便出现在了某个房间,被迫跪在地上。
与平时不同,对遵从杨继业命令而不反抗的杨家军,辽兵向来只做不多的束缚,这次他们却被地面的锁链向下拉着着脚踝膝盖和手腕,这一切隐隐预示着此行并不简单。
门被打开,入眼的是这些杨家军最为敬仰的将军杨继业,身穿威严的铠甲,但是空旷的胯间却昭示着此刻他也同样是任人蹂躏。曾经站在万军之前鼓舞士气挺拔屹立的将军带着屈辱跪爬在地,任由锁链束缚到高台的柱子前。
勇壮威严的身体被人肆意地蹂躏,男人的肉棒没有插入女人,而是进入到不知名的洞穴。
杨家军不忍直视然而此刻他们却像是被操控了一般,强行抬头,看着他们的大将受辱。
瘙痒和快感下的杨继业颤抖着,肌肉毫无节奏地紧绷和放松。冷汗直冒,直到最後在低沉的吼声中屈辱地将精液交到柱子後方的小袋子。
辽兵们小心地收集,而後将杨继业翻转,失去了跨间铠甲的杨继业肉棒就这样直接摆在众人面前,哪怕年过四十依旧宝刀未老有些发黑的肉棒,然而跨间的耻毛却变得稀稀拉拉,与雄健的腹肌胸毛相反地年幼,仿佛在昭示着他幼犬的身份。
眼罩耳塞被蜕下,杨将军必然也看到了他们。
此刻的杨继业带着十分的震惊,却还没有完全失去冷静,哪怕跪在地上依旧挺起胸膛,雄壮豪迈的架势,表明了此刻的他只是遵从皇命为了百姓主动屈服。
其他士兵看着挺起胸膛的将军,也同样直挺起上身,这是多年跟随才有的默契。
“杨将军倒是跪地挺直啊~”睚眦从队伍後方走来半嘲笑地说道,此时的他已经计算好了新的玩法。
“你这妖人!怎配对杨将军评头论足!”
“滚开!别碰杨将军!”
......
一句句咒骂声传来,杨继业见状一声怒吼:“都停下!吾现在已是睚眦之奴!他有资格对我做任何事,尔等无需议论!”
豪迈响亮的声音,带着久经沙场的威严和锐利,还想开口的士兵立刻停嘴,只一瞬间便安静下来。
睚眦看着令行禁止的场面,突然想放他们回军营,在边关万军之前看着他们屈服在自己脚下。不过既然已经把剧情发展到这里了,那就没必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睚眦微笑着打了个响指,杨继业脚下的土地下沉,与此同时,那群士兵也被拉扯着不规则地半圆围跪在杨将军前。
睚眦面带微笑着走到最前方的士兵,虽然浑身赤裸,但那彪悍的身材,配合着荣耀的伤痕,昭示着此人勇武。睚眦读取了他的记忆,看着他曾在阵中出生入死,在队伍内豪迈宣言,在操练中一丝不苟。诡谲的笑容传来,睚眦用脚踏着那厚实的胸膛,挑衅道:“喂你说,杨将军既然是最低级的幼犬,跟着他的你们,岂不是最低贱的贱狗了?”
“滚!若不是杨将军的命令,你早已死了千万回!”士兵压抑着怒火回话,雄浑的声响不愧为这大好山河的守护者。
睚眦没有在意这些挑衅,而是继续嘲讽着问道:“我只接受一次回答,告诉我,你是不是最低贱的贱狗!”“滚!”
意料之中, 睚眦将脚从胸膛上下移,踩在士兵最不可亵渎的肉棒上。“你!唔!......”他已经没有回答的资格了,睚眦挥手便用棉布堵住他的嘴。
“这可是那条幼犬的精华,如何?你大将军的味道。”那名士兵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剧烈地反抗却敌不过锁链的重重束缚,睚眦满脸笑意地用手划过他的胸膛紧实的胸襟被随意摸了一遍,然後是坚实的臂膀,粗壮的手脚。虽然和杨家七子有差距,但依旧是威猛的男子汉。
那只猥琐的手最终定格在乳头,睚眦不轻不重地捏动着,於此同时胯下狠狠一撵,启发了最原始的欲望。连日来的禁欲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