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同时狠狠一握!
“唔......”被药物控制的身体呻吟一声,随即男人的精华迸射,像是鞭子一样抽在杨将军紧肃威严的脸上!
粘稠淫乱的精液粘在杨将军的胡茬和鬓角上,这名士兵看着被自己羞辱的将军,低下本就不能抬起的头颅,任由别人将自己拉到别处。
玩法还在升级,下一个士兵之前就喝过很多水,那睚眦便让杨将军将宝刀高举过头顶,然後操纵着士兵的身体将鸡巴放到杨将军的上方,然後开始捏着会阴的穴位,一只手殴打。
无法反抗的汉子四肢是如此的健硕,力量和睚眦相比也是云泥之别,然而他却被睚眦恶劣的拳法玩坏。
几滴液体被打出来,滴在宝刀上,睚眦继续用力,士兵被虐打到了失禁,尿液污染宝刀和下方的杨将军。士兵有些绝望,但却什麽都做不了,此刻他甚至後悔自己为什麽没有屈服。
一波又一波的玩弄到来,有个士兵被迫喝上适量迷药後,与杨将军共坐一个跷跷板,杨将军坐在椅子上翘板一端的肉棒抵在穴口。
另一边则没有支撑,被束缚在此地的汉子必须时刻保持着马步的姿势,然而这不是为了操练,而是一旦放松,杨继业便会被这东西狠狠插入。
这次的猛男意志超过了睚眦的预算,他喂给了麻药的前提下,依旧撑持了半个时辰,这个十分影响他玩弄的节奏。好在最後他还是在汗水和不干中坐入了肉棒,同时连带杨将军也被肉棒狠狠地插入。
折磨还在继续,看着自己的反抗终将转移到杨将军身上,看着威武的杨将军被人榨取男人的精华,跪在地上被精液鞭笞,宝刀蒙尘被尿液污染,被各种奇怪的道具蹂躏身体。坚韧的杨家军也逐渐产生裂痕,当然,睚眦也变得有些不耐。
最後一个了,睚眦例行走上前,踏着他的肩膀说道:“你们还真自私,就这麽看着你们的杨将军被你们自己折磨还这麽硬气。”
那名士兵的反应比其他的要大,双手握拳,仿佛若是没有锁链,那这拳便是打算要了睚眦的命。士兵浑身颤抖,嘴唇打开,而此时杨继业刚想说什麽却被闪现出现的耶律休哥堵住嘴巴。
“我投降......我是睚眦的贱奴,所以,请放过杨将军。”士兵彻底跪向睚眦,放弃反抗,放弃底线,即便结果是自己作为男人甚至是作为人的尊严都被蹂躏殆尽他也不愿再见杨将军被蹂躏。
“呦!你们杨家军不是没有投降吗?”睚眦得意的语调嘲讽,抓着汉子的头发,操纵他咚咚咚磕到地上“装得挺行,其实连跪在地上求人都不会。”
睚眦得意洋洋地开始操纵他的战利品,将他摆成普通的站立姿势,命令他不准动。而後开始用油手抚摸身体的每一处,日夜操练而来的肌肉被一寸寸地覆盖上亮晶晶的油,睚眦带着欣赏的角度观看这个猛男,标准的站姿,手还在不自觉地握拳,充满恨意地眼睛直视自己,不过还不是只能人我蹂躏,哼。
一个椅面中空的椅子出现在面前,睚眦命令他做到上面,没有用锁链束缚他,他却不能逃离,而後好整以暇地拿出假阳具抽插後穴,男人的尊严也被握在手上,随意地弯折“怎麽了,不是说永不投降吗?反抗啊!怎麽被我这麽玩还跑都不跑!”
睚眦嚣张地说道,然後对着勃起的肉棒狠狠一弹,“唔!哈......”猛烈的刺激没有打破他忍耐的意志,虽然也有睚眦手法不嫺熟的问题,但睚眦也有慢慢玩的打算。
椅子上的壮汉浑身带着亮油的反光凸显着每一块充满爆发的肉体,然而现时此刻他却只能坐在这里,任由睚眦玩弄,不能反抗,不能逃跑,仿佛是投降的俘虏任人蹂躏。
睚眦的玩法很不成熟,时而弹动肉棒,时而揉捏乳头,亦或者用杨将军体验过的铁球蹂躏嘴巴和後穴。
汉子意志最终到达的极限,不时的呻吟,颤抖,甚至摇头表示屈服;但唯一不变的是坐在椅子上的动作,他宁可被玩弄也不能让睚眦找到理由蹂躏杨将军。
最终伴随着一声雄吼,坐在椅子上的士兵最终还是在拙劣的手法下射出了精华。喘着粗气的他从椅子上滑下来,长久的蹂躏下想要保持坐姿不反抗不逃离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这名勇敢坚韧的汉子帮杨继业争取了接近一小时的休息时间。
杨家军小队的最後一人还是选择了投降,在接受蹂躏後被人拖到了一旁,而其他人仍旧围在杨将军的上方。“好了!第二轮开始,什麽时候自愿称奴,什麽时候你们的大将军才得休息。”睚眦无所谓地挥手准备下一轮蹂躏
士兵明白这次的目标是他们,一道声音出现:“我投降!我是睚眦的贱奴,不要拿我打杨将军了!”睚眦看了一眼,那是个被他高抬腿踢到了杨将军的卵蛋,那时充满着雄性气息的呻吟很值得回味。
第一道声音像是多米诺骨牌的第一个瓦片,推倒了整个队伍,一句句的投降声传来。
杨家军小队,全灭投降.....
睚眦遍历他们曾经奋勇杀敌一往无前的记忆,开始了此时能想到的最终极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