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乱动……
杜言陌:「你要的双氧水。我再躺一下,晚点会回去。」
女生:「谢谢……」
……
「喀嚓」,门再度被关上、锁上。
保健室内一片静寂;杜言陌再度回来,看见安掬乐躺在那儿,白肤潮红,单薄的胸膛不停起伏。那人双眼紧闭,黑睫轻颤,一手揉着自己胸前乳粒,一手搁在下身上下捋动。
他嘴唇微张,无声喘息,彷佛周围都被蒸腾出一片欲情。安掬乐手部越动越快,邻近解放之际,他掀眸,睐向杜言陌,那一眼饱含媚意。杜言陌意识到自己强按住的欲潮一下子解放,倾巢涌上,汇聚於肉根,使之胀硬鼓起。
安掬乐很满意他这般反应,吟声连同精液喷薄、溢出:「嗯啊……」
他射了精,原先绷紧的身躯一下子放松,瘫软在床铺上,浓白的液体滩在手心里。安掬乐哈啊哈啊的喘,见杜言陌朝他走来,抬眸一瞪:「满意了没?」
「……」
杜言陌讷讷垂头,一脸反省,安掬乐最拿他这模样没辙。「刚比赛输了?心情不好?」
他能觉察到少年身上那股隐约的焦躁,似在寻求一个出口、管道,杜言陌不答,安掬乐也当那个是答案了。「你喔……」
「菊花先生……」杜言陌发出的声音很乾,充斥着慾望。他弯下身来,拉过安掬乐湿黏的手,伸舌舔舐。
手心传来的麻痒感令安掬乐全身酥痒,准备好的骂人话倒一句讲不出。和平时不同的场景……不否认他也有些兴奋,才会难耐地自慰。再被打断第三次,估计他得创伤不举一段期间。
他只让杜言陌舔了几下,遂把手抽回,指示:「拿卫生纸、湿纸巾,还有软膏……不能在床上做,清不掉。」
「嗯。」杜言陌依言,把东西取来。不过令安掬乐无言以对的是,他手里竟然多了一件……白袍。
「你……」安掬乐坐在床上,见他把白袍摊开,披到他身上,差点没晕。
「很好看。」
「……」安掬乐腹诽自己究竟教了他什麽东西啊,青出於蓝,当真胜於蓝。当初要少年穿上军服,如今换自己被披上白袍,还是全裸的。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安掬乐:「对了,门……」
杜言陌:「钥匙在我手上。」
「……」也难怪那女生开不了门呢。安掬乐:「怎会在你手上?」
杜言陌:「我是保健委员,帮忙保管。」
「……」有够公器私用,安掬乐哭笑不得。
他在心底默默向这位袍子的主人道歉。闭闭眼,朝少年缓慢地张开双腿。分明没被刺激,後穴却自发地翕张,他把手心里残余的液体抹进去,用指尖将穴口撑开,眯眸软软道:「呐,帮医生打针,好不好?」
43. 医生游戏
怎可能不好?
杜言陌亲了上来,给他扩张,身上那股焦躁感褪去一些,但仍存在。
安掬乐吁口气,亲密到了极致。其实连对方呼吸的频率都能知道,少年先前按捺住,给自己止血、擦脸,估计就是极限。爆发起来,便把他全身脱光,扔在床上,走都不许走。
安掬乐没深究原因。刚才比赛结果,少年其实拿了第一,他明知故问,是想给对方一个进犯藉口。
安掬乐自己也有点儿慌,无预警见了家长,一段不能曝光的关系。见到的光越多,死得越快。他牢牢攀住少年,任由对方肉根长驱直入隐没在他体内,或许这一刻,他也贪恋这份真实。
「嗯……嗯嗯……」他不敢发出太多声音,只得闷住,用鼻音哼哼,听起来很可怜,却更撩人。
用软膏润泽过的後穴变得相当滑润,安掬乐也早适应了对方尺寸,黏膜贪缠地紧紧包围住杜言陌粗壮的性器。手边没套,自然没用,少了一层隔阂,肉贴肉的感触更加分明。
安掬乐怕弄脏床,采背後位,他手撑床铺,双脚踩地,膝盖朝内弯曲,伴随对方律动,晃摇身体。身上白袍被撩起,臀部挺翘,杜言陌大掌一边揉捏他臀肉,一边挺胯。每一次没入,安掬乐能感知到他粗糙毛发及囊袋拍打在会阴上,莽撞的性爱,却别有快感。
「啊……啊啊……」下腹酸软得安掬乐不得不缩紧,这一连带,便箍住了体内的物事。
杜言陌低喘一声,他缓下抽动,俯身亲吻安掬乐的耳朵及脸庞,语调也带上了遭欲望浸染过的低沉迷离。「里头好热……一直不停吸着……好舒服……」
安掬乐脸本来就红,但这刻有种被华丽丽轰到的FU。「你……」
杜言陌扯嘴,抬手揉捏安掬乐早已被玩弄到刺激发麻的乳尖。「菊花先生,不是想听我称赞你……的屁股吗?」
自作孽不可活。
安掬乐彻底体会了一把,这句话究竟蕴藏多少悔恨。
「呃,又……更紧了……」
安掬乐把脸埋进床被里,充溢鼻间的消毒水气味提醒此刻地点,耻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