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黑:「你说,我该不该参加?」
当然是……不该!这事大家一早讲好,能多隐密就多隐密,如今大摇大摆参加人家学校运动会,遇见了怎解释?表哥?
倘若对方家长也到现场,那真百口莫辩了。
乔可南给他分析厉害,头头是道,安掬乐不停回「嗯嗯」、「嗯嗯」过去,直到对方讲完了,视窗安静片刻,菊花黑:「我想去。」
「X!」Joke男:「那你一早这样子讲不就好了?」也省得他浪费时间指力在那儿苦手婆心。
菊花黑:「人家想看你为我操心嘛--」
Joke男:「我连下辈子的心都被你操得流水了。」
菊花黑:「死相!」
确实,安掬乐在瞥见通知单的零点一秒犹豫了下,不过当真是一下,想说孩子的成长只有一次,世上能参与对象运动会的机会……应该很少,去看看无妨。当然就跟乔可南讲的一样,不遇到最好,杜言陌从头到尾没向他提及这事,大抵就是不想他去。
安掬乐咬着那张通知书,眉头微蹙。多数时候,他会茫然:在两人初遇的时间点,对少年来讲,出现的是菊花、梅花或扶桑花,大抵都是一样的。
这世上,终归不是谁缺定了谁。
他吁口气,叫出一个档,在上面敲敲弄弄许久,向乔可南道:「今天的版本我做好了。」
Joke男:「……」
他最近迷上问杜言陌初恋对象的事,然後偷偷摸摸,做了个胜负表,自嗨。
自嗨不过瘾,乾脆有福同享,给闺女看。
安掬乐传过去,视窗彼端的乔可南看完,简直想吐三升血:「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菊花黑:「嗳,很有啊,你看这项这项这项,我都赢……」
乔可南看着那张仿苹果的胜负表,无语问苍天,万幸自家是个年上攻,没令他越活越回去,阿弥陀佛……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