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史大郎前面,一把将史进搂进怀里。
抱了片刻,二人同到林子里坐定。智深几个月不见大郎,很是想念,捧着史进的脸端详片刻,敞开大腿将史进拉到怀里,大手已经伸进史进衣领,去摸他厚壮结实的胸脯。
史进见鲁智深一上来就摸自己的肚子,脸就红起来,一双粗壮的胳膊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便也向後搂着鲁智深粗壮的蛮腰,不住摸索着。
鲁智深捏着史进块垒分明的肚子,越摸越心喜,问道:“大郎,自渭州别後,你一向在何处?”
史进答道:“自那日酒楼前与哥哥分手,次日听得哥哥打死了郑屠,逃走去了。有缉捕的访知史进,因此小弟亦便离了渭州,寻师父王进,诶呦……”
却是鲁智深燥热的大手已经摸到史进光溜溜的阳具,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史进也不阻拦,敞来了身子,继续道,“……俺去寻师父王进,直到延州,又寻不着。回到北京,住了几时,盘缠使尽,以此来在这里寻些盘缠,不想得遇哥哥。缘何做了和尚?”
智深把前面过的话,从头说了一遍。一边说一边亲咬着史进厚实的脖颈。不想满脑淫欲间,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声响,雷鸣一般。
鲁智深红脸道:“刚想和大郎亲热,不想肚子却饿了。”
史进道:“哥哥既是肚饥,小弟有干肉烧饼在此。”便取出来教智深吃。
鲁智深顽皮心起,憨声道:“俺却想吃大郎!”史进气结,重重捏了下鲁智深肚皮,依言将干肉咬到嘴里,喂到鲁智深嘴巴中。舌津纠缠,一顿肉吃下来,鲁智深是肚美心也美。
史进又道:“哥哥既有包裹在寺内,我和你讨去。若还不肯时,一发结果了那厮。”智深道:“是。”当下和史进吃得饱了,各拿了器械,再回瓦罐寺来。
到寺前,看见那崔道成、丘小乙两个兀自在桥上坐地。智深大喝一声道:“你这厮们,来,来!今番和你斗个你死我活!”那和尚笑道:“你是我手里败将,如何再来敢厮并?”智深大怒,抡起铁禅杖,奔过桥来。那生铁佛生嗔,仗着朴刀,杀下桥去。
智深一者得了史进,心中欢喜,肚里胆壮,阳具都是硬邦邦直挺挺的;二乃吃得饱了,那精神气力,越使得出来,胳膊大腿也越发显得粗壮有力。两个斗到八九合,崔和尚渐渐力怯,那丘道人见和尚输了,便仗着朴刀来协助。这边史进见了,便从树林子里跳将出来,大喝一声:“都不要走!”挺着朴刀,四个人两对厮杀。
不片刻,智深得便处喝一声:“着!”只一禅杖,把生铁佛打下桥去。那道人无心恋战,卖个破绽便走。史进喝道:“那里去?”赶上望後心一朴刀,扑地一声响,道人倒在一边。可怜两个强徒,化作南柯一梦。正是“从前作过事,无幸一齐来”。
结果了两个贼人,鲁智深欣喜的抱起史进,把阳具在大郎肚子上蹭着,道:“大郎好功夫!”
两个再打入寺里来,只见包裹已拿在彼,未曾打开。鲁智深见有了包裹,依原背了。再寻到里面,只见床上三四包衣服,史进打开,都是衣裳,包了些金银,拣好的包了一包袱,背在身上。寻到厨房,见有酒有肉,两个都吃饱了。灶前缚了两个火把,拨开火炉,火上点着,焰腾腾的先烧着後面小屋,烧到门前;再缚几个火把,直来佛殿下後檐,点着烧起来。凑巧风紧,刮刮杂杂地火起,竟天价烧起来。智深与史进看着,等了一回,四下火都着了。二人道:“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家,俺二人只好撒开。”
鲁智深大笑,道:“俺见方才的恶林凶猛,大郎且陪我洗漱,俺二人好好快活!”史大郎看着鲁智深豪爽的大脸,渐觉阳具微硬,想起那晚鲁达吞吃自己胯下青龙的样子,痴痴的有点迷醉,被鲁智深大步挽着胳膊,投到林中去了。
第五回 九纹龙剪径赤松林 鲁智深偷情瓦罐寺(下)
上回说到,鲁智深和史进久别重逢,各自欢喜不已。将那两个贼寇打杀後,又到林中寻了一处干净的池塘,二人脱得赤条条的,“噗通”“噗通”两声,跳到水里。
史大郎舒展着匀称健硕的身躯,在白浪间翻腾着,鲁智深则背靠在池塘边上,笑着看着史进。
时近傍晚,密林中已经开始昏暗下来,只在林梢处透着点点微光,恰如月光一样。微光下,池塘水波荡漾迭起,一条赤裸裸的汉子在波浪间翻来腾去,一会儿伸展健壮的胳膊,一会儿露出结实厚重的胸脯,一会儿翻身之间,屁股後两座肉滚滚的肉山又翻将上来,滑滑的,亮亮的。
赤条条的!
鲁智深看着,不觉胯下的东西就硬将起来。
“大郎。”鲁智深朝正游得欢的史进高声喊道。
史进没应。
“大郎。”鲁智深又喊了次。
史进还是没回,游到鲁智深近前,笑嘻嘻的看着鲁智深。
“大郎!”
“哥哥,何事?”
鲁智深装做苦着脸道:“哥哥胯下疼,莫是刚才伤到了。”
“啊?”史进闻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