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累得大声喘息,和憨声的呻吟。
史大郎哪里不知道鲁智深的情意?鲁达便是见自己後面幽门从来不曾被人玩弄,怕自己痛着伤着,所以才拿自己手指去玩弄他的屁眼。须知鲁智深这样五大三粗的汉子,不是为了疼惜兄弟,断不会作出任自己玩弄的姿态。这份情只能记在心里,永世难以忘怀。今日只有让智深哥哥好生快活,才是正理!
这下子九纹龙反客为主,抱起花和尚,吐了口唾沫,凃在胯下男根上,挺着凶猛青龙巨根,对准鲁智深屁眼幽门,慢慢让鲁智深坐了下来。
“啊……”鲁智深长茎如体,直起脖子发出一阵吼,却是加杂这欢喜和痛楚。
“好哥哥……今日兄弟俩……一起快活……”史大郎结实的腰板此时不用更待何时?田块垒砌的小腹不断撞击在鲁智深结实挺翘的屁股上,直撞得鲁智深全身的健肉都随着“劈劈啪啪”的节奏上下颤抖,更引得鲁智深憨声呻吟不断:“啊……啊……啊……啊……大郎……顶到洒家了……洒家……快活……啊……”
史大郎操得兴起,把鲁智深按在地上,抬起双腿折到鲁达胸前,雄腰更是不要本钱一般扭动,凶猛青龙刮蹭着鲁智深嫩滑的内壁,刮出阵阵淫水,操弄间淫汁翻飞,真是:
巨龙擒金刚,金刚参欢喜!
不想怒目金刚一般豪壮的鲁智深,有这样被兄弟按在地上操得死去活来的一天?
“啊……好哥哥……啊……啊……大郎爱煞哥哥了……啊——”一声长嘶,早已经汗如雨下的九纹龙终于停止了操弄,趴在鲁智深的身上,亲这鲁智深粗壮的脖颈,美滋滋的道:“哥哥,俺今天快活死了!”
鲁智深也是满头大汗,黑脸上透出阵阵红晕,张臂搂住九纹龙的大头,略带羞愧的道:“好个大郎,这般威猛,要不是哥哥粗壮,早被你玩坏身子了。”
伸手摸了摸肚子,才发觉已经汁液横流,却原来方才不知甚么时候,已经被史大郎操弄得射出了大堆淫汁。
史大郎紧紧抱住鲁智深,羞愧道:“哥哥厚待俺,折杀大郎了。”
鲁智深红了脸,猛的来了精神,吼道:“莫做儿女姿态,哥哥叫你插将进来,便是哥哥舒服!呆会叫你见识见识哥哥的本事!”
一夜无话。
天色微明,两人起身赶路,远远地望见一个小村庄。智深、史进来到村中酒店内,一面吃酒,一面诉说路上许多事务。吃了酒饭,智深不舍的问史进道:“你今投那里去?”
史进道:“我如今只得再回少华山去,投奔朱武等三人,入了夥,且过几时,却再理会。”
智深见说了道:“虽万分不想与兄弟分开,可奈何。兄弟且去,待洒家交了大相国寺的牌子,再去和兄弟相会!”
便打开包裹,取些金银,与了史进。二人拴了包裹,拿了器械,还了酒钱。
二人出得店门,离了村镇,又行不过五七里,到一个三岔路口。智深道:“兄弟须要分手,洒家投东京去,你休相送。你打华州,须从这条路去,他日却得相会。若有个便人,可通个资讯来往。”史进点点头,跪地拜了拜,道:“哥哥保重,以待来日相会!”鲁智深扶将起来,因路上人多,不便亲热,重重捶了史进一拳,各自分了路,投东京去了。
欲知後事,且看下回
第六回 管菜园众泼皮偷色 拔垂柳花和尚逞力(上)
只说鲁智深自往东京,在路又行了八九日,早望见东京。入得城来,进得大相国寺。
少刻,只见智清禅师出来,鲁智深先把那炷香插在炉内,拜了三拜,将书呈上。
智清长老接书拆开看时,中间备细说着鲁智深出家缘由,并今下山投托上刹之故,“万望慈悲收录,做个职事人员,切不可推故。此僧久後必当证果。”
清长老读罢来书,便道:“你既是我师兄真大师荐将来我这寺中挂搭,做个职事人员,我这敝寺有个菜园,在酸枣门外岳庙间壁,你可去那里住持管领。每日教种地人纳十担菜蔬,余者都属你用度。”
智深道:“既然如此,也有出身时,洒家明日便去。”
次日一早,智深领了法帖,辞了长老,背上包裹,跨了戒刀,提了禅杖,和两个送入院的和尚,直来酸枣门外廨宇里来住持。
且说菜园左近有二三十个健壮汉子,平日也耍得几膀子力气,只因生性懒惰,赌博不成才做了那破落户泼皮,泛常在园内偷盗菜蔬,靠着养身。
中间有两个为头的,一个叫张山,身短体粗,五肢俱壮。哪五肢?双手双脚外加胯下那物什是也。因着胆小如鼠,有个诨号叫“过街老鼠张三”。另一个叫李石,却是身高体壮,胸膛块垒大如磐石。却有个诨号“青皮蛇李四”。怎生得来?说来可笑,这一群泼皮没家没口,年纪也都二十来出头,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怎奈何没个女子看的上他们,要想去那青楼楚馆解解火,拿不出那份银钱。可怜精壮小夥,一个个夜夜空虚,早起时胯下便硬得如铁棍也似的,青筋暴起。李石这厮胯下的阳物天生多筋,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