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小霸王醉入销金帐 花和尚大闹桃花村
鲁达自和史进吃酒之後,便闹出一场“拳打镇关西,醉闹文殊院”的祸事来,不仅落发为僧,在五台山还大肆打闹,结果众和尚群起攻之,无奈之下拿了智真主持的信物,去东京大相国寺寻那智清禅师安顿。
这一日正行之间,误了时辰,赶不上宿头,路中又没人作伴,那里投宿是好?远远地望见一簇树木丛中,闪着一所庄院,庄後重重叠叠,都是乱山。鲁智深道:“只得投庄上去借宿。”
径奔到庄前,与庄客打个问讯。庄客道:“和尚,日晚来我庄上做甚的?”智深道:“洒家赶不上宿头,欲借贵庄投宿一宵,明早便行。”庄客道:“我庄上今夜有事,歇不得。”便不让鲁智深投宿,正争吵间,出来一个老丈人,道此间原唤做桃花村,这老汉正是庄主。刘老汉生有一女,如今方得一十九岁,被此间一座桃花山上的大王前来讨进奉,撇下二十两金子、一匹红锦为定礼,要在今日夜里强取他女儿,因此烦恼。
智深听了道:“原来如此。小僧有个道理,教他回心转意,不要娶你女儿如何?”
太公道:“他是个杀人不眨眼魔君,你如何能够得他回心转意?”
智深道:“洒家在五台山智真长老处,学得说因缘,便是铁石人,也劝得他转。今晚可教你女儿别处藏了,俺就你女儿房内说因缘,劝他便回心转意。”
太公道:“好却甚好,只是不要捋虎须。”
当下用过饭,便引得鲁智深至小姐闺房,太公与众庄客自出外面安排筵席。
却说这个鲁智深,一进房来,将戒刀放在床头,禅杖把来倚在床边,把销金帐子下了,脱得赤条条地,跳上床去坐了。
好个花和尚,赤条条光溜溜的躺在棉褥上,却不知打的甚么主意,要来摆桃花山这场祸事。
只见这帐子之内,若隐若现的冒出一具rou体:那躯体健硕高大,浑身一丝不挂。黝黑发亮的表皮上黑毛丛生,寸草不生的脑壳光溜溜一片;胳膊粗张,胸脯健硕,双腿直直打开,露一片yIn靡tun间rou色,胯下春光!
这鲁智深躺在床上,百无聊赖。赤身裸体躺在香喷喷的棉被上,不经有点血脉贲张。翻来覆去却也无法将歇,反倒惹得胯下男根不住冒头,硬邦邦直挺挺的顶这鲁智深健硕的肚子。
“有日子不得发泄,却是苦也。这人海茫茫,要俺去哪里寻史大郎相好?大郎啊大郎,千不该万不该,你生的一身健rou,勾得哥哥百般想念。”
脑海里痴痴想着史大郎高大魁梧的身影,和他胯下那天生无毛的男根,想起自己将史大郎爽滑可爱的阳具吃进嘴里的味道,心里直有一股火澄澄的冒将上来。
不觉已是初更时分,只听得山边锣鸣鼓响。远远地四五十火把,照曜如同白日,一簇人马,飞奔庄上来。
真个是:
夜间罗刹去迎亲,山上大虫来下马。
庄前传来阵阵喧闹,不多时,听得堂前一人高声叫道:“丈人,我的夫人在那里?”
太公回道:“便是怕羞,不敢出来。”
那声音便道:“我且和夫人厮见了,却来吃酒未迟。”
那刘太公便道:“老汉自引大王去。”
拿了烛台,引着大王,转入屏风背後,直到新人房前。太公指与道:“此间便是,请大王自入去。”太公拿了烛台,一直去了。
那大王推开房门,见里面黑洞洞地。大王道:“你看我那丈人,是个做家的人,房里也不点碗灯,由我那夫人黑地里坐地。明日叫小喽罗山寨里扛一桶好油来与他点。”
鲁智深坐在帐子里都听得,忍住笑,不做一声。那大王摸进房中,叫道:“娘子,你如何不出来接我?你休要怕羞,我明日要你做压寨夫人。”
一头叫娘子,一头摸来摸去。一摸摸着销金帐子,便揭起来,探一只手入去摸时,摸着鲁智深的肚皮。
这鲁智深方才正想念史大郎,不知不觉男根处渗出滴滴晶莹的yIn水来,正堆在雄肚之上。被这大王一模,花和尚竟生出一丝快意来。
鲁智深心想:“左右大郎不在近处,洒家且拿下这家伙,闭了眼,也只当是与大郎恩爱便是!”就势劈头巾带角儿揪住,一按按将下床来。
那大王却待挣扎,鲁智深把右手捏起拳头,骂一声:“直娘贼!”连耳根带脖子只一拳。
那大王叫一声:“做甚么便打老公?”鲁智深喝道:“教你认的老婆!”拖倒在床边,拳头脚尖一齐上,不片刻揍得这大王头晕眼花。
这鲁智深也是妙人,当下抽出腰带,将这山大王的双手背缚与後,又脱下这厮新郎花帽,三两下揉做一团,塞进山大王嘴里,双手一使蛮力,“刺啦”一声便将这厮的衣物由胸口至胯下皆具撕成两半,露出白花花的rou体来。绑缚完毕,扯到床边细看。
这一看之下,鲁智深哈哈笑出声来。“妙,妙,妙!也像条汉子,洒家今晚却须有得快活!”
却原来,这山大王名叫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