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偷偷将视线移开,看向沈家另外三个公子。
沈逢与沈晴周围都是赤裸的家丁,两人都被按在地上强奸着,就连年幼的沈知也围了三个男人,上下同时被操。
忽然,李虎的目光与其中一人撞上了。
是沈晴。
沈晴痛苦地看着他,忽然双手默默地张开,双腿也跟着趴开,四肢向外伸去,而压在他身上抽插着他的那个男人不解为何对方突然放松了,但也没在意,抽插地更加猛烈。
那一瞬间,他们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只巨大的,人肉做的,蜘蛛。
蜘蛛......
李虎脑中灵光一闪,默默垂下头,仿佛在专心操弄沈遇,但他的嘴唇却喃喃地律动起来,随着他一起操着沈遇的杨逆命与赵展仿佛听见了什麽一样,下半身操弄的动作不变,但神情也都变得迷离起来。
突然,三人身体俱是一颤,紧接着三人的精液便一股股地朝着沈遇的後穴中灌了进去。
沈遇被突然灌入的精液烫的後壁一热,嘴里闷哼出声,身子也跟着颤了颤,而射完精的三人也纷纷将阳具从沈遇的後穴里抽出,纷纷软倒在地,沈遇腿一软,也跟着倒了下去,四个赤条条的男体很快就倒了一地。
然後,一阵咯咯的笑声从一旁传来。
“三个蠢货。”
这声音听着像是个三四十岁的男子,可却是从沈家小公子,沈知口里传出来的。
沈遇虚弱地看了他一眼,目光里满是恐惧,随後垂下头,不敢言语半句。
沈知拿脚勾了勾沈遇软绵的阳具,然後用力地踩了踩,令沈遇顿时眉头紧锁,可也不敢因痛出声。
“做得好,贱奴。”
沈知淫笑一声,那副小孩脸孔配上中年男人的声音显得无比诡异。
李虎三人同时虚弱地抬起头,注视着沈知,目光里充满了惊讶,过了一会儿,杨逆命率先开口,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他妈的到底是什麽人?”
沈知恶意地冲杨逆命笑了笑,声音突然一下又变回了稚童的声音:
“大哥哥,怎麽了?”
李虎更为冷静一些,冷冷地说道:
“你不是沈家的人。”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沈知冷笑一声:
“你们三个里面好歹是有个机灵点的。”
说完,沈知向後一坐,两个家丁立即冲了过来,单膝跪下,以自己的身躯组成了一个肉体座椅,正好承载住沈知。
然後沈知翘起二郎腿,以一副完全不适合他这张孩童脸庞的姿态依靠在家丁身上:
“不错,本座的确不是什麽沈知,本座乃是玄武堂堂主座下大弟子,蛛郎。”
李虎三人闻言,俱是脸上为之变色。
他们虽然一直猜测沈家中的这些人是炽阳门的人,但却没想到真让他们猜中了,而且这个蛛郎居然还是四大堂主之一的大弟子。
李虎三人虽然一心以捣毁炽阳门为己任,但除了杨逆命外的两人跟炽阳门接触着实不多,甚至赵展连炽阳门人都没见过几个,现在却乍一下见到四堂主弟子这样的角色,赵展顿时无比紧张。
杨逆命却是表现的最无惧的一个,直接朝蛛郎呸了一口口水:
“不过一个侏儒智障!炽阳孽障,也敢在爷爷面前倡狂!”
蛛郎脸色瞬间为之一变。他的确是个侏儒儿,如今已经三十余岁,可身长却和一个孩童无异,过去一直遭人白眼欺辱,於是他的心性变得冷酷扭曲、睚眦必报,侏儒二字更是成了他的禁忌,後来他借着自己一张童颜,欺骗了一户习武的教习收他做了义子,待对方彻底信任他後便趁机废了对方武功,将自己义夫奸淫致死,熟料被义夫的其他弟子发现,受到追杀,才加入了炽阳门,习得了炽阳诀後直接杀回曾经的师傅家中,屠了人家满门。
现在听见杨逆命这麽说,蛛郎瞬间火冒三丈,一伸手旁边的家丁立刻战战兢兢地递来一根浸了辣椒油的带刺长鞭,直接朝着杨逆命甩去,手段狠毒,直接就是冲着杨逆命下面那根阳具去的。
杨逆命脸色一白,幸亏李虎猛地一蹬,揣在杨逆命屁股上将其踹开,否则杨逆命今日恐怕就直接做太监了。
这一回换蛛郎变了脸色,对方饶有兴致地看着李虎:
“你还能动?!”
李虎虚弱地任由自己的长腿伸着,呵呵笑道:
“蛛郎老兄,不必这麽狠吧?我这兄弟说话是欠了些,可让他做太监也未免太狠了点。”
蛛郎的注意力从杨逆命身上移开了,他看着李虎,喃喃道:
“有意思。”
说完,他便从肉椅上走下来,小脚踩了踩李虎的阳具,顿时,紫鞠杵就再次硬挺起来,流着淫水的龟头顶着蛛郎的脚心,滑溜溜的。
蛛郎见着,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紫鞠杵?好啊!没想到我运气这麽好,随便抓了几个人还碰上了一个名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