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洪庆江住在大黑山的洪家堡,身为堡内的少当家,他从小就和表亲一同勤学武功,锤炼筋骨。
他的外祖父洪罗平则是洪家堡的大当家,当年洪罗平与他的弟弟洪罗君为避免战乱而举家搬迁到了山脉之中。当时的洪家堡周围多得是山匪强盗,是洪罗平洪罗君兄弟俩他们靠着一双铁拳才打下了洪家堡这片安身之地。
为了安身起见,洪家堡所有後代,不论男女都习武,唯独他父亲例外。
洪庆江的父亲白鹤之是一个秀才,早年间因为名落孙山,四处游历,偶然经过洪家堡,爱上了他的母亲,也就是洪罗平的女儿洪红,自此入赘黑水寨。
但爱情的力量终究有限,白鹤之本身喜文,与全员尚武的洪家堡格格不入,特别是自从他母亲前些年因为一场瘟疫死後就更是雪上加霜,失去了妻子的白鹤之一度万念俱灰,直到最近他的外祖父提议让父亲替寨子管理庶务才算好些。
本来一切正在回归正常,可偏偏就在此时横生枝节,这天他与父亲刚刚从镇上的铺子收完租,正在骑马赶回山寨的路上,路上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的男人。
那男人穿着一身紫色丝绸衣服,满面横rou,看起来是个练家子,可一双眼睛却老鼠一样地转来转去,最後紧盯在白鹤之身上。
男人名叫黑刹,是个专门jianyIn男人的yIn贼,本来他是个采花贼,前阵子自己却被炽阳门的人盯上,一番调教後虽然成功逃脱,却再也没法对女人起性趣,反而爱上了jianyIn男子的感觉,一路上早已有不少男子受其祸害,但因为此事实在匪夷所思,反而没什麽男子敢去寻他麻烦,叫他逍遥至今。
洪庆江与白鹤之不知情况,只觉得这男人古怪,只打算绕过他快些离去,也不打算惹事,却不料对方早在父子俩在镇上收租时就已盯上了白鹤之。
就在父子俩毫无防备之时,黑刹暴起发难,直接制服了唯一会武的洪庆江。白鹤之见这情况,也不顾自己只是个书生,直接骑马上前,试图纵马撞开黑刹。
白鹤之救子心切,却没想到自己才是对方的目标,只见黑刹轻盈一跃,跳到了马背上,紧接着白鹤之一片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就被黑刹按倒在地。
“放开我!你这混账!”
白鹤之在洪家堡这些年也算是有所浸yIn,但在辱骂别人上还是相当不适应,黑刹听了以後不怒反笑。
“看不出来啊,来,再反抗试试,爷爷我就喜欢这种调调。”
说完,黑刹就直接撕开了白鹤之的前襟,伸出手开始揉捏起对方的胸肌来。
虽然没学过武功,但白鹤之多年在外游历的经历给了他一副还不错的身体,虽然肌rou不显,但还是丰满白皙,手感上居然让黑刹有点回忆起以前玩过的女人。
而白鹤之整个人愣了一秒後顿时勃然大怒,也不顾风度了,破口大骂起来,以各种方式谴责黑刹的行径之可耻下流,但这些对黑刹来说连听都听不懂,於是他继续着自己的猥亵行为。手一路向下,扯开了白鹤之的衣物,露出了一条软屌和卵蛋,然後黑刹的手指灵活地玩弄起白鹤之的阳具和卵蛋来。
久未经情事的白鹤之哪里是黑刹的对手,不多时便勃起了,但他还是坚忍着不说一句话,任凭黑刹玩得他下体满是yInye。
“怎麽样?你黑刹爷爷玩得你爽吧?cao你妈的,你这种男的我见多了,表面装得跟贞洁烈女样的,玩一下就变成母狗了,是不是?是不是啊?”
黑刹一边说,一边用力捏了捏白鹤之的gui头,白鹤之吃痛忍不住呻yin了一身,黑刹立即俯身将口水吐进白鹤之的嘴里。
如他所预料的,白鹤之恶心地吐起口水来,黑刹立即开始了下一步,一手猛击白鹤之的麻xue,让白鹤之完全倒了下去,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替白鹤之开拓起後庭。
“yIn贼!不要.....住手......”
白鹤之的声音里终於出现了一丝恐惧,但对黑刹来说已经太迟了,他迅速地将白鹤之从未经事的後xue开拓出了一条缝,然後不顾白鹤之惊恐的喊叫,他随手一扯,将身上的丝衣扯开,露出已经坚硬如铁的阳具,往自己的阳具上吐了口口水,顺手用白鹤之的yInye润了润,便一杆进洞,直接捅开了白鹤之的後xue。
“啊!!yIn....yIn贼!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啊!!!我要杀了你!!”
白鹤之气得双眼通红,青筋毕露,但这都改变不了他的後xue中插着一根丑陋阳具的事实。
黑刹yIn笑一声:
“sao母狗叫得我好怕....不过,真正的好狗可是不叫的哦!”
说完,黑刹便趴在白鹤之身上,肥tun猛力地向下冲击,干起白鹤之的阳xue来。
白鹤之只觉得後庭有根火热的异物进进出出,随之而来的是疼痛与不适,但他才开口叫了一声,就听见那yIn贼道:
“对,就是这样,来!母狗就是要叫才爽!”
於是白鹤之就咬紧嘴唇,发誓再也不要叫一声。但这样也让他对後面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