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染上了一层潮红。
李虎紧跟其後,解开了自己精关,闷哼了几声,几股比沈遇更加凶猛的白浆喷射而出,在雨中画出一道抛物线,尽数洒在了屋瓦上。
沈遇仰着头,大张着嘴,平复着呼吸,忽然,一滴腥膻的浓浆从上方掉进了他的嘴里。
沈遇猛地睁开眼,看着屋瓦上那个小小的洞,目光闪烁不定,然後他慢慢地将手指伸进嘴里,玩弄着自己的舌头,仿佛能感受到刚刚那滴液体主人的硕大与炽热。
雨下个不停,屋顶上空无一人,而夜还很漫长。
..........
时间回到之前,另一边的另一间客房,杨逆命独自一人盘腿坐在床上,静静地调息着,刚刚的那场晚餐,加上这个诡异的宅院都让他身心俱疲,但奇怪的是,他感觉自己的阳具从刚刚开始就一直高高地举着没停下来,不论他如何调息都没法让阳具软下来。
不行,他得想个法子。
杨逆命想着,脱掉了全身的衣服,赤裸地躺在床上,飞速地套弄起阳具来。
......
半个时辰过去了,杨逆命现在全身上下都沾满了泥泞的白色精液,整个人都充满着淫靡的气味,他已经射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可他的阳具却还挺立着,而且从他射出第一次之後,杨逆命就失去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双眼赤红,只知道不停地打飞机,一次次地喷射。
但还不够,对他而言,他还不够。
就这样,杨逆命此刻化身成一只只知道淫欲的雄兽,赤裸着身体,走出了自己的屋子,走进了夜雨中的花园里。
他要去狩猎,去觅食,去寻找能填补他此刻饥渴感的人。
杨逆命的阳具高指着天空,十九公分的肉柱顶端不断地淌下白色的精液与透明的淫水,使他整个人就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一尊神像,完美的肉体、英武的脸庞还有那一根难得一见的男根。
杨逆命听见了什麽声音,然後他闻声望去,之後,他看见两个男人,光溜溜的什麽都没穿,就和他一样,鬼鬼祟祟地藏进了假山中。
杨逆命的阳具更加坚硬,跟着那两人就走进假山里。
假山中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杨逆命索性闭上了眼,纯粹靠听力前进,他的脚掌与假山粗粝的石头相互摩擦,雨滴声打在石头上,这一切都成了指引他的方向标,然後他听见了对话声。
“来吧,快点肏我,我等不及了。”
一个略显沙哑的青年恳求着说道,然後是一阵衣裳掉落的声音,似乎是有人把衣服脱到地上,然後是另一个油腻的粗厚声音,淫邪地回答道:
“猴急什麽呀?大少爷,把你的骚屁股抬起来。”
然後杨逆命就听见一声手掌与肌肉拍打时发出的清脆响声:
“啪!”
“嗯.....”
青年的声音像从唇缝里发出来的一样,压抑而诱人,杨逆命听得肉棒又是一跳,而且很明显,另外的那个男人也被刺激到了。
“妈的,你个骚货,一晚上都忍不住,怎麽?想爷的大肉棒了?”
青年急忙回答:
“嗯,想,想!快给我!给我!”
男人说道:
“屁股撅起来。”
杨逆命瞪大双眼,模糊地看见前面有两个人影,一个贴在墙上,另一个站在对方身後,两个人影紧贴在一起,就好像一个人一样,还时不时地传来一声声粘腻的水声,似乎激吻正酣,除此以外,最明显的就是那一声声肉与肉撞击的声响,还有噗呲噗呲的水声。
“妈的!妈的!肏!大少爷你穴真美!真紧!最喜欢的就是你的穴了!妈的夹紧点!”
伴随着一声又一声肉体拍打撞击的声音,杨逆命也渐渐适应了假山里的黑暗,他注意到,在後面肏着的那人是个孔武有力的家丁,身上只穿了件白色亵衣,头顶的帽子还没摘,两瓣肥壮的屁股恶狠狠地撞击着被他压在石头上的人,粗如藕臂的阳具不断在对方那淫水直流的小穴里进出。而被肏之人毫不遮掩自己此时是多麽舒爽,仰着头大声叫道:
“哦,爽.....操到我里面去了!你的大肉棒!哦.....啊!!要去了!啊!!”
最後这一声高亢不已,使得杨逆命终於从声音中辨认出了对方的身份,正是这沈宅的大公子,沈逢。
沈逢被操爽快,双手反过去抱住了身後家丁的脖子,似乎是要用舌头去够对方的脸,就像只母狗一样,而那家丁却不肯如对方所愿,反而又把他压回到石头上,只是下半身冲击得更加凶猛,就像惊涛骇浪一样,不停地从各个角度进攻着沈逢脆弱的後穴。
“怎麽样?奴才的大肉棒舒不舒服?”
家丁一边问一边俯下身去,两具肉体紧密贴合在一起,好像是一个人一样,只有家丁那不断耸动的臀部在黑暗中一动一动的。
沈逢则是低声回应:
“爽!奴才的肉棒肏得我好爽!!”
突然,那家丁将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