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小孩没多大接触,这辈子都已经做好不要孩子的准备了,现在乍一下碰上这种情况,他还真是不知道怎麽开口,只好尽量放软了话,磕磕绊绊地说道:
“小公子,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大侠客,大侠客你知道吧,我是来帮你们的,不要叫,好吗?”
杨逆命不知道自己这麽说对方会不会信,但沈知的呼吸似乎比刚才要平复下去了一点点了,他这才敢慢慢把手松开。
眼前的沈知被他捂了半天嘴,白白的脸蛋上都有了点红印,眼角还挂着点泪珠,一双嘴唇薄薄的,不知为何,看得杨逆命有点头晕,而且,似乎他又闻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气味,这种气味好像与沈大公子沈逢身上的味道一样,让他下体莫名其妙就起了反应。
杨逆命赶快甩了甩头,把这种晕乎乎的感觉甩开,问道:
“小公子,可否告诉我,你们家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你刚刚说想爹爹,你爹爹不是在家吗?”
沈知睁着眼睛看着他,但就是不说话,撅着嘴低着头,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
就在杨逆命已经快要不耐烦的时候,沈知开口了:
“爹爹不在了,被爹爹杀了。”
杨逆命听到这颠三倒四的话心里就是咯噔一下,暗叫不好,真让阿虎那乌鸦嘴给说中了,这沈宅的确有古怪。
杨逆命暂且压下心里的波澜,保持语气平稳地继续问道:
“为什麽这麽说啊?小公子?”
沈知擦了把眼泪,一边打着嗝儿一边讲了起来。
原来,早在几个月前,一夥儿不知哪儿来的人打着避雨的名头住进了他们的宅子,本以为他们只是暂住,谁知对方却突然翻脸,杀了他们满府的仆人和原来的沈老爷沈遇,而那夥人的首领则顶替了沈遇的位子,而其他人则装扮成了家丁仆人,鸠占鹊巢,在沈宅里紮根下来,山下的佃户也不知山上的事,加上他们还对剩下来的人严加看管,封死了逃跑的路径,以至於他们根本没法逃。
“他们还给我和哥哥喂了药,还要我们吃虫子。”
沈知讲到这里都快哭出来了,杨逆命急忙手忙脚乱地又是一阵安慰,同时他的头也更晕了。
“药?什麽药?”
沈知满是哭腔地说道:
“就是...吃了....屁股痒痒的....要....要大jj.....来填的那种药......”
杨逆命被这急转弯的描述给弄得醒了下神,但随即他就反应过来了,这帮畜生是给沈家的几个公子都下了春药,把他们变成了满足自己性欲的物品。
弄明白了这点,杨逆命也就知道自己为什麽一直会头晕了。
他也在刚刚与沈知的谈话中,不知不觉地中了对方身上的春药。
沈知慢慢地不哭了,同时也注意到杨逆命胯下那个庞大的帐篷,然後居然抬头,十分习以为常地问道:
“大...大侠哥哥....你底下的鸡鸡变大了.....要我帮你吗?”
杨逆命急忙一把把他推开:
“不...不用....我自己....”
杨逆命话音刚落,沈知又哭了起来,原来是刚刚他用力过猛,直接把沈知推倒了,同时,杨逆命也感觉自己的肉棒又硬了几分,前端的马眼已经在一股股地分泌着淫液,空气中顿时多了一股麝香味。
该死!眼泪就是春药!
杨逆命在心里骂自己为什麽反应这麽慢,昨日在餐桌上他们明明与沈家的几个公子同席而坐却一点事都没有,那是因为那时候他们都没哭,现在沈知被他又弄哭了,春药的剂量也变得更大了。
正哭着的沈知突然停了下来,像只小狗一样地在空气中嗅了嗅,然後整张小脸顿时潮红一片,四肢着地地朝杨逆命爬了过来,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大鸡鸡.....好吃......”
杨逆命只觉得一张温润的小嘴隔着衣服布料裹住了他的龟头,然後湿润润的口水隔着衣料都直接湿透了他整根肉棒。
这小鬼头,怎麽口水这麽多?
紧接着,他突然感觉龟头上一片酥麻。
沈知的口水也是春药。
这是杨逆命理智尚存前的最後一个想法。
然後,就见杨逆命直接撕开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一身的肌肉,裤子一脱,阳具直接弹了出来,打在沈知的脸上,啪啪作响,沈知像只小狗一样直接抱着杨逆命的阳具从上到下吮吸了个遍,也让口水里的春药彻底地挥发出来,而杨逆命的淫液气味也令沈知彻底迷失了神志,自己不知什麽时候就脱了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肉体,直接缠了上去。
沈知虽然脸长得小,但身子却是匀称修长,虽然不像杨逆命那样结实黝黑,男人味儿十足,却也好看,就好像一块人形的白脂玉。
杨逆命的大黑肉棒跟沈知的粉嫩肉棒就这样磨蹭在一起,蹭来蹭去,蹭的两人肚子上都是滑腻腻湿漉漉的淫液,但沈知还在欲求不满地求欢,小屁股扭来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