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展与杨逆命中间,低垂着头一句话也不说,而沈知则是紧挨着杨逆命,只恨不得像只树袋熊一样地抱上去了,弄得杨逆命愈发尴尬,因为沈逢也恰好坐在他旁边,两兄弟都被他肏了,一个肏了整整一宿,另一个更绝,才十岁稚龄就让他折腾了整整一个下午,弄得他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瞟,只好专注地盯着眼前的饭菜。
李虎简单地审视了他们一眼,什麽也没说,反而是赵展一席饭下来眼睛基本上没离开过沈晴,看得对方坐也不是吃也不是。
就在这时,李虎突然察觉沈遇仍旧没有出现,於是故作平静地问道:
“不知沈老爷有何事去了?怎麽不见他人呢?”
沈逢与沈晴立马抬头,但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反倒是沈知刚想张嘴,却又怯生生地道:
“不知道......”
李虎笑了笑,扭头望向周围的家丁:
“你们知道自己老爷去哪儿了吗?”
其中离他最近的一个家丁甩了他一张冷脸:
“客人还是吃饭为好,别的莫问。”
於是李虎一笑,就此揭过,然而在整场饭局过去了,沈遇都没有出现。
这一顿饭吃的很快,三人便各自打道回府,但是回到房间後的他们却并未像之前那个晚上一样乖乖地待在房内。
夜色之下,两道身影飞快地在沈宅的屋顶上移动,最後汇合在一个房子的屋顶上,与另一个早已等候多时的身影汇合。
“好了,大家都说说吧,今天究竟发现了什麽?”
早就等在那里的身影开口了,是李虎,他此时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将他的宽肩窄臀勾勒地极好。
後来的两道身影自然就是杨逆命与赵展两人了,此时,这两人也作着和李虎一般无二的打扮,三人一身黑衣,就这样坐在房梁上,低声交谈起来。
“所以,你一个下午都跟沈遇在一块儿,却一个字都没问出来吗?”
听完李虎的讲述後,杨逆命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精虫上脑也要有个度。”
赵展听完也有些羞赫,特别是李虎详细地描述他跟沈遇之间的性事时,脸立刻涨红一片,偏偏下身又诚实地硬了起来。
李虎本人却没事人一样,反而摇了摇头,道:
“虽然没和沈遇说上话,但我确定的是,下午我干的那个人的确就是他,不会有假的。”
说完,李虎还若无其事地隔着衣服抚了抚自己胯下的阳具,道:
“毕竟,就算我认错了人,可我这根名器早已历经千锤百炼,对肉穴的敏感度更是超出凡根,出错的可能性不大。”
李虎并未向两人透露一个最为关键的讯息,那就是沈遇身负名器天阳环,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如此笃定,赵展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杨逆命则是皱起了眉头:
“这麽说来,那沈遇与你搞了一场,却又最後自己逃走,让沈逢来代替自己被你干?他这麽做又是什麽意思?”
李虎也是不解:
“的确,听你所言,那沈家的小公子被做了手脚,身上的体液都变成了春药,应该不假,而且沈家的大公子应该也是一样,不然昨夜你不会中了邪一般与他欢好,唯独二公子,你我都没怎麽接触过......”
说到这里,两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看向了旁边手足无措的赵展。
赵展立刻老老实实地把昨天今天两次模模糊糊的性爱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顺便把沈晴交给他的那块布条也交了出去,然後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笑,低下头去,但随即,他发现自己两位兄弟的阳具也跟自己一样早就一柱擎天了,心中的羞耻也少了些,重新抬起头来。
李虎跟杨逆命仔细翻看了布条,发现除了上面交错的黑线以外的确是没有别的什麽玄机,就是块寻常布料。
於是两人又开始讨论起来,杨逆命总结道:
“这麽说来,沈家的这三位公子,应该是都被改造了身体,会分泌春药,而沈遇便是幕後主使,这个沈宅也早就被从里到外大换血,所有的家丁仆人都被换了。”
李虎点点头:
“不错,就是不知他们究竟是不是炽阳门的人。”
杨逆命不屑道:
“除了他们,还会有什麽人做出这种事?想必平日里他们早已诱骗了不少人到府上,更不用说他们对沈家公子们做出的事,还有原本的沈老爷也丧命在他们手上。”
杨逆命越说越发咬牙切齿,赵展扭头看着他,目露惊讶,毕竟他之前从未见过杨逆命这般扭曲的神态,但李虎却明白,这是杨逆命又想起了发生在他和杨伯伯之间的事,心底的仇恨又一次被唤起罢了。
李虎什麽也没说,只是安静地将手搭在了杨逆命肩上。
杨逆命看了他一眼,垂下头去,两个失去父亲的儿子之间自然地达成了某种默契,跳过了这个话题,继续讨论起来。
“总之,现在得想个法子将这个沈宅里的人都解决,还要将沈公子们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