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光明,也带来了新生。
涂宴从一堆焦木之间转醒,恍惚了片刻,才认出这里是潜渊。
曾经的蓊郁葱茏都成了荒芜焦土,到处都是冒着火星与青烟的枯木火堆,只剩他的身边还立着半截树桩,仿佛是末世过后最后的幸存者还在顽强的喘气。
最后的几道雷劫,他扛过去了?
涂宴有自知之明,他没那本事。
身上的衣物早在第一道雷劈下时化成齑粉,涂宴赤条条的爬出焦木,新生的皮肉在晨光下散发着圣洁的光辉,九条狐尾随着步伐摇摆,莹莹好似仙缎。
他才行两步,猛地回头,两尾遮住私处,警惕的看向焦木。
可是视野之中只有那节树桩而已。
奇了怪了,为什么他会觉得有一双特别痴缠热烈的视线在看他?就像是、就像是……那个老不死又来欲求不满了!
他现在也是神阶的大妖了,要是老不死在附近,绝不可能躲过他的探查!
看来被操多了,都杯弓蛇影了。
涂宴反复确认方圆百里只有自己和树桩两个活物后,新的疑惑浮上心头——他能想到的救自己于雷劫的高手只有恩人,此时身处潜渊,也能说明昨夜确实是恩人所为。
可是恩人去哪里了?
他感知敏锐,分明有道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莫不是恩人还在暗处?
“恩人,为何不愿现身见我?”
涂宴扬声,话语里透着不解委屈:“你说的涂宴都做到了,我如今渡劫成功,那老妖皇也再困不住我,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等了一会儿,视线没有消散,但空旷的焦土上也无人出现。
涂宴上摇的尾巴一根根垂落,他问道:“你是怪我杀了你的同族吗?”
“那些蛇妖我必须杀。”
垂地的绒尾铺散开,在焦木上白得像雪,锦缎一样的圣洁美丽。
涂宴缓缓蹲身,靠着雪白的绒尾坐下,修长的腿向着那道挥散不去的视线,往两边折叠敞开:“你还只是看着我?”
长腿如同大开的城门,袒露出私处隐秘的风光,焦土之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衬得像是莹白的光,晨风拂动他银白的长发,贴着紧致的肌理轻轻扫荡。
涂宴身体后倾,衔住两指,红舌缠绵的舔舐指节,媚眼如丝的含弄吞吐。
“你不想我吗?”
湿润的指头牵出一道银丝离开唇舌,沿着他的下巴一路往胸膛画出一道水痕。
涂宴单手揉弄自己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扶上腿间半软的玉柱,几番抚慰后,他仰头后躺,两指继续下移,撑开双臀,探入柔软的后穴。
“嗯……”动情的喘息伴着手指抽插的节奏断续的响起,“恩人,操我,啊哈……”
“来操我,嗯~我想你,插进来,恩人~”
魏尔得:“……”
操!快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