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跪两侧的长腿从后缠盘在魏尔得的腰上,整个人都被抵上山洞的土墙。
涂宴居高临下的捧着魏尔得的脑袋,嘴角噙着丝丝缕缕的笑,透出些许狡黠的妩媚,轻声说道:“恩人的药果真很好,我的伤已好了八九分了。”
这个时候,魏尔得方才品到了与狐狸精欢好时该有的滋味。
那真她妈的销魂蚀骨啊!一颦一笑真就跟淬了毒的钩子在往心上搔一样!
“是吗,我检查一下。”魏尔得说着,一只手已经从涂宴盘在腰上的大腿下滑过,探入进两瓣挺翘的臀肉间,中指精准找寻到穴口的位置,打着圈地挤进不加阻拦的括约肌之中,很快推进了两个指节。
涂宴弓起身体,与魏尔得额头相抵,呼吸悄然间深快两分。他有意的翘起尾巴,打开门庭,去放松身体迎合第二个手指的探入。
“嗯……”
松软的后穴轻易的吞进了三根手指,被调教得很充足,这点扩张倒是显得有些多此一举了。
魏尔得抽回手指,指节上已经粘上了肉穴里分泌出的水润,被他一把拍在了涂宴雪白的屁股上。
啪声清脆。
涂宴伏在魏尔得身上,似羞似躁的从鼻腔里“嗯”出短促的一声,还未来得及将吐出的气吸回去,滚烫的龟头已经抵在了扳开臀肉的蜜穴中央。
尽管他已经反复的催眠自己恩人和蛇族不一样,但在进入的这一瞬间,肌肉的记忆还是不受控制的发出保护的信号,括约肌收缩,想要阻挡这根巨大异物的侵入。
让他意外的是,明明已经拉弦开弓的魏尔得并没有急着进来,抱着他就维持着门前侯立的姿势,抬头寻着他的唇温柔的吻住。
他的吻像是一场温润的春雨,克制的浇灌出两人体内破土欲出的情潮肉欲。
吻从双唇间游移过脸颊,湿漉漉的啄着他的耳朵:“乖,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涂宴随着他的频率一起呼吸,一条腿被他的手往更上外托举,抵在穴口的龟头挤进了花心,立马被湿润的肠肉包裹。
“是不是不疼?”
巨大的肉棒还在缓慢的推进,一寸一寸的撑开细腻的肠肉。
“不疼……”涂宴双眉飞扬,轻咬下唇,新奇的感受着从后穴逐渐贯穿进身体更深处的滚烫的撑胀。
他的身体随着肉棒的深入,好似被熨平整了,由前弓开始后仰,缠在魏尔得后背的双足蜷缩起十根足趾,鼻腔里轻轻的哼出点儿透着上翘尾音的性感声音。
恩人太温柔了。
涂宴像一只晒着冬日暖阳的狐狸,四仰八叉的被抱在怀里串成了狐狸串,九条尾巴还舒爽的摇晃着。
魏尔得缓慢的将自己粗大的肉棒插到底,涂宴飞扬的眉终于向中心靠拢,露出几分被喂撑了的隐忍难耐。
那根巨大的肉棒推进得再温柔,也掩盖不住它本身的分量。
魏尔得的耻骨抵着了涂宴的臀肉,翘挺的两瓣屁股弹性十足,魏尔得往前稍微用力压顶,便又更挤进一分。剩下的另一个蓄势待发的滚烫肉鞭则紧紧贴在臀缝之间,与细嫩的臀肉摩擦着。
他保持着这个紧密的姿势研磨着涂宴的屁股,粗长的肉棒夹在甬道中缓慢轻搅,让涂宴慢慢适应自己的大小,直搅得涂宴咿咿呀呀的溢出低吟浅唱般的调子,双腿更紧的夹住他的腰催促:“恩人,你快些,操快一点唔呀!……”
魏尔得顺着涂宴的意思抽出半截肉棒,托着他开始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他一开始还顾虑涂宴的心情,不敢太过放肆,抬腰顶胯间留心观察着涂宴的每分神态,确定这只小狐狸真的把全身心的放松在这场性事里,而不是强装出来的享受轻巧,才也跟着放纵起心底的欲望之火,抱紧怀里的美人加大力度的颠撞抽插。
涂宴攀着魏尔得的肩“嗯嗯啊啊”的低声呻吟,微蹙的眉心在浪潮样的活塞运动里又渐渐舒展,咬着下唇飞扬上云端。
山洞里的最后一丝火星湮灭在了淫靡的水肉碰撞声里,啪啪之声时快时慢,时而如同急雨倾泻,时而仿佛涓流延绵。
涂宴清脆的呻吟在经过一夜的鏖战后被操出了熟透的沙哑,他被按在墙上正面操了背面操,从身后被抱着腰扳着背抓着手,强力且快速的撞击将快感从尾椎骨激烈的输送到四肢百骸,他被操到连抵着墙都站不住,在前列腺高潮之际腿软得滑跪在地。
体内的肉棒在喘息间滑出后穴,他只来得及变换一下跪姿,恭候已久的另一根滚烫的肉鞭紧接着又直插而入。
“啊——”
这根比那根还要更粗长几分,精准的顶在涂宴体内最敏感的位置研磨转圈,而后从背后抱起他,悬空着高速进入下一轮的抽插。
两根肉棒争前恐后的轮番直插进入,换着角度的顶撞摩擦,每一次插入都深深顶入到根部,魏尔得的小腹会和涂宴的臀肉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涂宴在半空中被两根肉棒轮番插弄了几十下,低吼着射出来,但身后的魏尔得依旧兴致高昂。
蛇族的另类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