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被他运用得愈发熟练,在地上压折了涂宴的长腿,其中一只脚踝被他高高抓在手里,换了姿势又提枪上马激烈的干起来。
狭小的山洞根本不够两人发挥,从墙到地,从地到空,黏腻的石楠花味已经糊满每一寸空气。
涂宴沙哑的喘息着,鼻腔里吸进带着晨露的早风,他抱着魏尔得的肩在中场小憩间问:“天亮了吗?”
魏尔得横抱着怀中人,从山洞来到了先前那片水潭边。
涂宴半阖着眼睛靠在他肩头,汗湿的长发弯曲的贴在皮肤上,红的吻痕与白的精液给他本就艳丽的姿色更添几分慵懒的妖娆。
“嗯,天亮了。”魏尔得就着越来越亮的晨光注视怀里千娇百媚的涂宴,刚射过一次的下腹又已经热了起来。
风吹拂过水面荡起粼粼波纹,涂宴听到水声,慵懒的面上露出几分意动,攀着魏尔得的脖子说道:“你射了好多在我肚子里,抱我下去洗洗。”
“好。”魏尔得直接跨入水中,下半身化作一条巨大的蛇尾,将涂宴稳稳托在水面,“我的尾巴你怕不怕?”
涂宴似是没想到魏尔得还会有此一问,微微一愣过后,笑得愈发明艳冶丽:“你的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妖,哪怕是妖皇也不足你一根头发好。”
“妖皇?”妖皇本皇微微挑眉。
“你修为这般厉害,那个老妖皇根本不及你。”
涂宴只说到这里便打住了,他主动伸手抓握住水中两根勃起的大肉棒,潜入水中含住一根,舌尖沿着勃发的青筋勾画过一遍,而后透出水面,出水芙蓉一样朝着魏尔得笑:“我洗干净了。”
“是嘛,我检查一下。”魏尔得尾巴一抬,缠着涂宴的腰将人卷起,九条湿漉漉的大尾巴滴着水铺散在他的黑尾上,黑白与软硬两相纠缠,竖立的肉棒熟门熟路的插入如带水蜜桃般的丰臀之中,直入花心,挤压出混着白浊的水。
涂宴伏在魏尔得胸上舒展着身体,贯穿、颠弄,情到浓时还知恰到好处的仰起头,与魏尔得缠绵悱恻的来个深度舌吻。
这狐狸的吻技进步如飞,且恢复了一身妖力后,天阶大妖强悍结实的身子骨操了一夜都不见半点疲累。
魏尔得简直要爱死这个世界了,妖精配上他的金枪不倒,简直完美!
又是一轮激情过后,涂宴趴俯在潭边石缘上,魏尔得帮他抠挖清理着被射满精液的花穴,餍足欢饱的狐狸有一下没一下的摆着浸水的尾巴,撩拨着水下的蛇尾。
魏尔得低头亲吻横斜在石案上被阳光镀成金色的漂亮腰窝,牙齿轻轻咬住这根乱晃的尾巴根磨了磨。
涂宴回眸,看不见的眼睛被光照出了几分神采,好似望着魏尔得一般,醺醺然的弯着嘴角:“遇上恩人,我此生也算无憾了。”
魏尔得低低“嗯?”了一声,涂宴在石台上翻身,他的唇舌便沿着腰窝尾椎画了一圈,落在肌理分明的小腹上。
涂宴撑起上半身,淌着水珠的白皙胸膛错落着昨夜魏尔得留下的新鲜齿印与吻痕,水珠从挺立的粉色乳尖上坠落,沿着漂亮的腹肌轮廓汇入人鱼线。
魏尔得视线随着涂宴的动作偏移,心思也跟着想入非非,只觉得美人美到极致后就连肚脐眼都漂亮得像个工艺品。
亏得涂宴在天牢盲了眼,看不见魏尔得一脸的浮想联翩,正是不知道“恩人”就是个靠精虫驱动的色中饿鬼,他这会儿还在费尽心机的施展着狐狸精的演技才能。
“与恩人贪欢是我私念,但我也不愿连累恩人因我遭难,实不相瞒,我触犯妖皇,本是将死之人,蛇族将我丢入此地,绝不能允许我苟活于世,他们总有办法将我杀死。”
带着一身自己的气息与爱痕的绝色美人娓娓道完,也好像是走到荼靡花开般的落幕终点,最后幽幽叹出一口气:“我死而无怨,只怕恩人你会被我连累。”
这是哪一出的美人计呢?
真可爱。
魏尔得玩味的看着楚楚动人的涂宴,配合着这个媚术修炼不到家的蠢狐狸说道:“妖皇又如何,你在我身边,谁都别想动你。”
涂宴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他这辈子修炼天赋卓绝,自小就鄙薄媚术讨巧这些旁门左道,只专注苦修练功,这突然一下就达成了想要的目的,没有流血也没有牺牲,甚至还躺着享受了一把技术高超极致绝伦的性爱,除了爽以外半点苦没吃,一时间有点真香了。
“咳咳……”他给自己加了点戏,捂着胸口拙劣的扮出虚弱之态,试探着说,“我恐怕也不能伴你长久,先前妖皇曾将我当作容器,承载他的狂暴妖力,我修为低微,忍受狂暴妖力的折磨已经勉强,再坚持不了多久必会走火入魔。”
涂宴近乎于明示了:妖皇有狂暴妖力!他走火入魔了!快去趁他病要他命啊!
可谁知魏尔得一拍他屁股,兴奋的把人揉进怀里:“来,我们现在双修,我教你一套全新的心法运转妖力,可以根除你体内残余的狂暴妖力,必不会让你走火入魔!”
而与此同时,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