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们只招聘应届毕业生。”
“你年纪有点大啊,不适合这行。”
“我们需要有经验的。”
……
严天垚几乎走遍了中介所,都没有找到工作,连工地都因为他身材纤瘦看不上他,只有麻将馆和那个囚笼永远对他敞开大门。
绕来绕去,最后又回到了棚户区,他站在麻将馆门口看了眼,没有进去。
这时,老胡和几个男人出来抽烟,一见是财神爷眼前一亮。
严天垚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决定离开,却被老胡叫住了:“这不是严哥嘛,发什么愣啊?不进来玩几把?”
“不了,我还有事。”
其中有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道:“严天垚,你输我的钱还没给我呢。”
严天垚狐疑地盯着他:“我什么时候欠你的钱了?”
小胡子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字条,摊开放在严天垚眼皮底下,白纸黑字欠款五万,还有签名和红色指印。
看了欠条,严天垚才想起来有这茬,平常输太多,差点忘了还有没还清的债。
他取出了卡里的所有钱——一万,还给了小胡子,可剩下的该怎么办呢?
老胡笑着搂着他肩膀:“哥们儿借你钱,或许今天手气不错呢?”
严天垚在被囚禁的数月中想了很多,深知这是一个无底洞,也铁了心戒赌,他推开老胡说:“我没钱还你。”
“怎么?你儿子断你粮了?”
严天垚没理他,转而对小胡子说:“剩下的我会想办法,给我些时间。”
小胡子:“这个月内还清,否则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钻进了馆子里。
老胡不可思议,麻将馆里就数严天垚赌瘾最重,谁戒也不可能他戒,他好奇地推推他:“严哥,你这最近身体病了,心也病了?”说着他笑得色眯眯的,“要不我请你去尝尝野味,安安心,再回来玩几把。”
这下,严天垚心动了,他快想死女人了,昨晚差点被儿子的鸡巴玩死,真想躺在软绵绵的nai子里求安慰。
“来嘛,我认识一个好地方,货色一绝,”老胡继续勾引,费尽心机想让严天垚再走老路,他拿出手机翻出几张照片,“你看这nai子,喜欢吗?喏,这户型怎么样?是老哥爱捅的那款吗?”
严天垚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几张照片,裤裆里的鸡巴跳了下,可马上意识到那枚锁,现在身体变成了这样,还有什么脸玩女人?
“走吧。”老胡带路。
严天垚十分矛盾,但还是缓缓跟在老胡身后——虽然无法勃起,也没脸脱裤子,但过把手瘾也不错。
进了会所,严天垚挑了个肤白貌美的少妇,一进房间美女就开始服侍他,帮他脱衣服,严天垚立刻推开她,直接把手伸进内衣里,搓揉胸前那两坨软rou。
熟悉的手感让他舒服得喘了口气,他迫不及待地拉开胸罩扯出nai子,捏了几把粉嫩的ru头后就含进了嘴里。
少妇被他舔得娇喘连连,yIn荡地去摸他鸡巴。
严天垚又急忙躲开,脱了她内裤掰开脚,一看这户型愣住了,是白虎。
有经验的成熟男人都不怎么喜欢白虎,中看不中用,Cao几下就松了,他最爱的户型是Yin唇肥大的蝴蝶,那才是极品,洞又紧又shi,箍着鸡巴像个榨Jing杯。
可眼前毕竟是一张女人shi漉漉的sao逼,严天垚的鸡巴难受得快炸了,他明显感到马眼在流水,内裤shi了,可同时,后面似乎也有感觉了,xue口就像这个野鸡的逼一样在翕张着吐出yIn水,想找点什么东西插进去。
“大哥,还不开始吗?”女人拿出了套子,用艳红的唇撕开。
严天垚急忙后退,尴尬道:“我突然想起来有事……”
给了全款,居然还有不Cao的,今天真是赚到了,女人无所谓地扔了套,“那下次我一定要让大哥爽够了。”
严天垚像是怕被发现阳痿,连走带跑地溜了。老胡就在他隔壁,门没关,他瞥见老胡在床上的“英勇”战姿,他正后入式Cao得女人浪叫不断。
想当初,他也这么猛,虽然鸡巴不能说特别大,但起码没人说他小,勃起、进洞、插入,Yinjing磨着逼洞里的saorou,那种感觉这辈子也无法体验了。
严天垚瞬间燃起一把怒火,狠狠往墙上砸了一拳,他发誓一定要赚钱,让儿子对他刮目相看。
这些日子来,他知道儿子对他抱有不正常的感情,可他更受不了儿子把他当女人使,而现在这个身体正变得越来越奇怪,奇怪到看见女人居然产生了畏惧。
身上的钱只够坐出租车,今天没找到工作又差点犯错误了,他靠在街边的树干上思考人生——从工作到儿子。到底自己哪里出错了,导致严冰变成了现在这样?
可儿子再怎么过分,也是他儿子,他就这么个儿子,以后还指望他养老。
夏天的阳光很辣,严天垚走得大汗淋漓,在大街小巷找临时工,终于有家西餐厅要他,做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