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天垚被抽得屁股开花,在百般哀求下,终于讨到一根烟,他站在厨房的吸烟机下抽烟,尼古丁让他有种活着的感觉。
为了洗去烟味,他费了不少时间,只要严冰在家,一天洗几遍澡是家常便饭。
虽然他现在没有被锁在地下室,可以在屋里随便走动,但这样的日子谁都受不了,他无时无刻都想逃出去。
他被没收了手机,家里没有任何通讯设备,大门和窗户紧锁着,他只能每天坐在窗台上看天看地,看行人看飞鸟。
总有一天会疯。
他现在对严冰几乎是有求必应,可严冰性情古怪,又爱玩些超出他认识范围的东西,他已经尽最大程度去接受了,可内心深处还是极度排斥的,比如被插。
他不知该怎么讨好他,才能获得他的信任,才能逃离他的魔掌。
可仔细一想,出去了又能怎样?在这还有吃有住,他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如果能恢复成以前的样子,儿子对他身体做的这些事他都可以既往不咎。
继续拿着儿子的钱挥霍逍遥,爱去哪去哪,爱干嘛干嘛。
可严冰不正是利用这一点,才能这么轻易地摆布他吗?
严天垚突然觉得儿子是在蔑视他,嘲笑他,他差不多戒赌了,鸡巴被锁着也没法玩女人了,或许这是老天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在儿子回来前打扫了房间,做好晚饭。平常,严冰回家都很早,但今天等得饭菜都凉了,他还没回来。
将近十点,严冰才回来,他看见桌上的饭菜略感惊讶:“你做的?”
“晚饭吃了吗?我帮你再热一热。” 严天垚见从公司回来的儿子脸色难看,浑身上下萦绕着怒气。
严冰应了声,洗完手后坐定在餐桌边。
严天垚把热好的饭菜放到他面前,严冰拿起筷子又放下了:“我吃过了。“
严天垚把快到嘴边的脏话硬生生咽了下去,突然余光瞥见儿子的袖口脏了。黑色的面料上那几滴白色的污渍特别明显,有洁癖的他是没发现吗?
“这里脏了。”严天垚指着他衣袖。
严冰抬手一看,暗骂一句“Cao”,然后迅速脱了衬衣,直接扔进垃圾桶。
那是他司机——叶非的Jingye。
严天垚赶紧捡起来:“又没坏,洗干净了我穿。”
严冰抓住他手腕:“扔了。”
严天垚无奈,只能随他去,他为严冰泡了杯茶,递上说:“冰冰,我想出去找份工作。”
严冰套上居家服,冷声道:“我养不起你吗?”
“我想自力更生。”
严冰冷笑:“从大学起我就帮你还债了,现在和我说想自力更生?”
“我发誓不再赌了,”见儿子沉默,他又补上句,“也不再嫖了。”
这些话严冰听了不止一百遍,不过如今嫖是真的没法嫖了,至于赌,他不信。
“爸求你了,你不信的话我去你公司干活,我帮你端茶递水,做什么都可以。”
“我考虑考虑。”
距离软禁父亲也过去小半年了,严冰知道他每天过得很枯燥,但他还是不放心把他放出去,生怕好不容易变干净的父亲又弄脏了。
谈话无果,严天垚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严冰的房间睡觉,现在这里成了他的卧室。
严冰隔三差五会搂着他睡觉,抱着他讲睡前故事。
今晚,严天垚本以为会一个人睡,没想到半夜被儿子舔醒了。
卧室没开灯,只有后xue里被抽插舔舐的水声,严天垚赶紧并拢腿:“大晚上的不睡觉!你……”
忽然随着灯光亮起,一根滚烫坚硬的rou棒弹到他脸上,一声吼叫被手捂灭了。
严冰坐在他胸口,用rou棒拍打着父亲的脸:“好好舔,我就让你出去工作。”
严天垚目瞪口呆,鼻尖都是儿子的体香,虽然身体经常被玩弄,但还从没见过儿子勃起的rou棒,真他妈大啊!
沉甸甸的Yin囊压在他锁骨处,弹性十足,比皮肤颜色深一倍的Yinjing在他唇部、鼻尖摩擦着,脸颊能感到包皮上凸起的青筋,圆滚滚的gui头正顶着他眉心。
那个怒涨的小孔透着清亮微粘的ye体,随着磨蹭,在滑嫩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泛光的水渍。
严天垚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另一个男人的rou棒,除了恶心还是恶心,他深吸口气,闭上了眼睛。
“睁开,看着我帮我口交。”
严天垚双手捂着眼睛:“不会。”
严冰甩开他手,他仍紧闭双眼,“难道那些女人没帮你舔过?学着她们的样子舔。”
严天垚不停躲着脸上的rou棒,“恶心。”
听见这两个字,严冰的脸色变了,这意味着父亲的身体虽然和直男大相径庭,但心理其实根本没弯,他还是接受不了男人,不像叶非,看见他鸡巴就会流口水,迫不及待地就含进嘴里。
严冰再次把他绑了起来,跨坐在他胸口用硬得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