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馆里突然没了严天垚的身影,难免让人觉得奇怪,老胡三番两次打他电话,电话都处于关机状态。
以前,老胡每个月能从严天垚那里捞到大几千,怎么忍心放走这位财神爷?他买了些水果,一路打听找到了别墅区。
老胡敲了半天门没人应,当他以为找错地儿了,打算调头再找找时门开了。
一个穿着黑衬衣、戴眼镜的男人开门了,身材高大,颇具压迫感,但他马上礼貌地笑了,配合那张俊秀的脸看起来柔和了不少。
“请问您哪位?”
老胡探头探脑地往屋里张望:“这是严天垚家吗?”
“是的,他是我父亲。”
严天垚在麻将馆时,老胡几乎每天听他吹儿子,多少觉得有夸大其词的成分,今天见到真人算是开眼了,真是眉清目秀、温文尔雅,年纪轻轻已事业有成,要是他有这么个儿子估计吹得比严天垚还厉害。
“哦!你就是严哥的儿子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哎呀!这么大一个帅小伙子!”
严冰点头微笑,温柔中透着不耐烦。
“你爸呢?最近都没见他来馆子玩,这不担心他嘛。”老胡说着拎起手里的水果,往严冰手里塞。
“谢谢,”严冰拎过袋子往脚边一放,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我爸最近确实身体不舒服,所以在家修养。”
老胡略诧异地问:“啊?啥毛病啊?”
“老毛病,胃不好。”
“哎!年纪大了都这样,你让他多吃水果。”
“好的,多谢关心。”严冰见他还在客套,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对于无关紧要的人他根本不想浪费时间去应付,于是保持礼貌的笑容掩上了门。
谁知,老胡的手突然就钻进了门缝,挡住了即将关上的大门,“我想见见严哥,你就和他说老胡来看你啦。”
严冰的太阳xue突突跳了几下,他推了推眼镜睨视老胡:“我爸在睡觉,还没醒。”
“这都大中午了咋还没醒?我就说作息要规律,早睡早起,一日三餐要按时吃,胃才能好,我帮你去叫他起来。”
严冰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果然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整天和严天垚混在一起的不是混混就是渣滓。
“不用,胡先生您请进,我去叫他起床。”
严冰推开门,老胡像进动物园似的好奇地东张西望,“果然大别墅就是气派啊!”
“您过奖了,稍等,我父亲马上来。”严冰为他泡了杯茶,转身上楼了。
卧室里,严天垚趴在床上,嘴被口塞堵住了,口水顺着口塞滴落,他的手被反绑在身后,脚踝锁着链条,被最大程度的分开。
翘起的屁股里,一根震动棒正塞在后xue嗡嗡嗡地快速摆动着,像在开拓saoxue深处的媚rou。
严天垚的呻yin细碎而凌乱,自从试过用后xue高chao后,他再也无法抗拒诱惑,心甘情愿地撅起屁股,让儿子帮他自慰。
严冰帮他拔出震动棒,抬起下巴吻他,交换口水后,他轻咬着对方薄唇道:“爸,老胡来找你。”
严天垚双眼迷离,还沉浸在后xue带来的快感中,“让他回去。”
“他非要见你,”严冰为他松绑,拉他起来,“穿衣服吧。”
他拿出一个内衣盒,里面是一套黑色蕾丝内衣,严天垚猛地惊醒了,“这是?!我、我是男人,怎么能穿女士内衣?我……”严冰一个眼神就让他闭嘴了。
“抬腿。”
严冰抬起父亲的腿,先埋头舔了几下嫩xue周围的yIn水,重重吸了下xue口,不得不说父亲的xue是他见过最爱的,舔舒畅了,他才把内裤套到他腿上,大小正好,浑圆的tun部被包裹在半透明的蕾丝里显得更诱惑了,前面的鸡巴隐藏在胯间,内裤穿上后看起来很平坦,就像女人的下体。
严冰再帮他戴上胸罩,胸罩很小,只能遮住他的ru晕和ru头。
“太奇怪了……”严天垚拉扯着肩带,浑身不自在。
严冰最后给他穿上了一件普通的白T恤和牛仔裤,他帮父亲拉上裤子拉链,隔着面料揉搓着戴着贞Cao带的rou棒,垂眸淡淡道:“别说不该说的话,别做不该做的事,懂吗?”
严天垚点头,心想自己和老胡只是狐朋狗友,人家来只是图他钱,不愿惹火上身,要是发现不对劲,第一个逃跑的就是老胡,哪还顾得上他。所以当他从严冰嘴里听见这个名字时,他压根提不起兴趣去见他。
当老胡见严天垚在严冰的陪同下坐到他对面时,心中一愣,他突然觉得坐在面前的人熟悉又陌生。
那脸分明是严天垚,整个人瘦了一圈,少了很多痞气,多了几分倦态。头发虽然长了,但蓬松飘逸,看起来很清爽,浑身透着股说不清的诡异,可以说是魅惑也可以说是病态,总之老胡觉得他这胃病不轻。
“哎哟,严哥看你这脸色是不咋地,可要注意身体啊。”
严天垚看了眼身边微笑的儿子,连连点头:“是啊,岁月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