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度过了暗无天日的七天后,严天垚学乖了,他学会不再反抗,免得遭受皮rou之苦。
他被要求戴着震动洁齿器,除了进食以外,连戴三天,仿佛震得脑浆都快糊了。
折磨终于戛然而止,他突然觉得当初只被锁在床上是种奢侈。
他没那么多骨气,也不再拒绝进食,严冰做的菜都会吃完,顺便把盘子舔干净,为了讨好这个疯子,为了有朝一日能逃出去。
严天垚发现只要顺着严冰,严冰就和平常没两样,戴着眼镜的双眸看起来很温柔。
他算是摸清了严冰的一半脾气,小心翼翼地用纸巾擦干净床头柜上的汤汁,随后望了眼儿子。
严冰今天休假,正坐在床对面的电脑前看资料。
严天垚起身端起了餐盘,小声说:“我吃完了,那个……我来洗吧。”
严冰对着电脑说:“放着我来。”
严天垚这几个月里往返于卧室和地下室,最近待遇才好些,享受着天鹅绒的床单,吃着可口的美食,他定了定心神,说:“我能和你谈谈吗?”
“等着。”
一小时后,严冰做到床边,推了推眼镜笑问:“爸,你想谈什么?”
“我、我……”严天垚揪着手腕上的铁链,“我想出去透透气……”
严冰神色骤然冷却:“嗯?”
“不是的!你听我解释!”严天垚怕死了,“我、我不会逃走的!你是我儿子……这是我家,我能去哪?!”
“那就乖乖待在家里,你要什么对我说,我帮你买。”
“我能在家里走动走动吗?一直在床上快发霉了。”
“给我看看你的老二。”
“唔……”严天垚不想面对这个事实,但为了寻求最后那一丁点自由,他还是掀开了被子。
“站到我面前。”
床上响起拖动铁链的声音,戴着贞Cao锁的鸡巴对着严冰,严冰坐在床上,离得很近,他凑过去闻了闻,很香,散发着牛nai般甜腻,看来严天垚每天严格执行着他给的清洗任务。
透过锁环,能看出很久没用的鸡巴变得粉嫩如初,加上剃干净了Yin毛,严天垚的下体像个未发育的男孩,gui头缩在包皮里,再也无法硬得探出头了。
严冰满意地用指贝弹了下盖着gui头的金属帽壳,轻笑道:“爸,你现在的样子好性感。”
严天垚满面通红,佝偻着肩膀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还疼吗?”严冰摸着他卵蛋根部,随后指尖滑过会Yin。
严天垚的会Yin特别敏感,那会儿嫖娼时他特别喜欢让女人舔这里,他浑身哆嗦了下,“不、不疼了。”
“尿尿时呢?”
“也不疼了。”
“喜欢自己变成这样吗?”
严天垚愣住了,咽下一口浊气,咬牙道:“喜欢。”
严冰站起来亲吻他额头:“去洗澡,洗完帮你开锁。”
“嗯。”严天垚松了口气,看来想要活得如意必须出卖灵魂。
洗澡时,他必须遵守严冰制定的规矩——从里到外洗干净,灌肠是必须的,数月下来熟能生巧,他已经能独立完成。
洗完后全裸站在严冰面前接受检查,他闭上眼睛紧握双拳,尽量忽视皮肤上传来的触感。
严冰紧贴他身体,先抚摸头发,然后是脸,手指伸进嘴里夹出舌头,检查口腔卫生,接着有意无意地慢捻ru头,胸上传来的酥麻感让严天垚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到肚脐时,严冰蹲下了,他推了推眼镜,掂着戴着锁环的Yinjing,主要检查金属表面有没有残留尿渍,最后他捏了下屁股,“转身。”
“啊?!”
“转身。”
严天垚十分不情愿地转过去。
“弯腰,手握住脚踝。”
“可是……”
“弯、腰——”严冰放慢声调,语气沉了下去。
话没说完,严天垚立刻照他说的做。
随着肌rou拉升,tun瓣逐渐上移,细窄的tun缝渐渐敞开、变宽,藏在私密处的后xue如花苞一样逐渐绽放,这里是严冰最满意的地方,是他心中的净土。
他没有戴手套,直接抚摸着光滑柔嫩的粉褶,像被这个粉xue吸进去一样,他慢慢把脸凑近,直到鼻尖贴着tun缝。
胯下传来一股陌生且shi润的热气,严天垚一激灵,还没挺起背躲开,就被一双铁臂牢牢环住了腰,“站稳了。”
“啊!”严天垚猛地收缩肛口,那里传来一阵恶心又舒服的感觉,害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肛口正在被舔,舌尖顺着褶皱舔弄,随后在xue口钻入试探,严冰一口包住褶皱吮吸,沉浸在充满nai香味的胯间。
严天垚浑身发抖,不敢反抗,呜咽着喊道:“儿子……啊!别舔那里!算爸爸求你了!啊……别舔了!”
严冰正沉醉其中,舌头探入xue口,舔着里面崭新的嫩rou。这是他幻想了数十年的场景,也是第一次帮人舔xue,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