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床被掀翻了,床头柜和桌子也倒下了,甚至墙壁都被砸出了一个洞,像是经历了一场地震,满目疮痍。
严天垚没找到开锁的钥匙,昨晚积累的怒气一并爆发,他用尽最后的力气闹出最大的动静,希望能吸引邻居或路人的目光,可惜无济于事。
这栋别墅被严冰买下后就被改造成了囚笼,双层钢化玻璃,还加了一层隔音,从外看是镜面效果,所有门的开锁密码都被他掌控着。
当严天垚从棚户区搬过来时,严冰就预感这一天迟早会来。
卧室内出奇得安静,严天垚在地板上躺了一天,由于他太想挣脱锁链了,手脚反而被勒得更疼,他一天没吃东西,但喝了很多水,当他有尿意时,他只能弯腰扶着马桶痛苦地低yin。
实在尿不出来。
以前他从来不觉得尿尿是件事,掏出来就放,没想到现在尽变得如此艰难。
膀胱憋得鼓鼓的,小腹胀得难受,每走一步都有漏尿的感觉,可当他握着肿胀的Yinjing对准马桶时,怎么都尿不出来。
仿佛输尿管被堵住了,直肠也被过分充盈的膀胱挤压得酸胀难受。
严天垚分开双腿深吸口气,决定这次一定要尿出来,不管多痛苦,再不放尿,膀胱真的会裂。
他按压小腹,就像排便时那样发力,突然尿道深处一阵钻心的疼,他大口喘气,又一次剧痛让他蹲下了,他抱着肚子隐约感到尿道深处有ye体出来了。
终于,带着血丝的尿ye从铃口缓缓流出,整根Yinjing像泡在温水里一样暖洋洋的,但刺痛还在继续。他就这样倒在地上,抽搐着任由尿ye如涓涓细流般不停地涌出来。
他已经疼得没法用力了,几乎是瘫在地上,但黄色的ye体还再源源不断地流出来,不出几分钟,全裸的身体泡在尿ye里,腥臊无比。
排完尿后,身体轻盈了,可严天垚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就这么躺在尿ye中昏睡了过去。
傍晚,严冰回来了,见卧室被糟蹋成了垃圾场,父亲还失禁晕了过去,他只是冷笑一声。然后把他抱到地下室的储物间,锁上门,放了水和食物离开了。
严天垚醒来时,他知道自己在哪,因为堆放着他搬家时带来的杂物。
比起严冰的卧室,这里似乎更有安全感,他吃完了面包,看着还戴着锁链的手脚,这一刻,他平静了很多,也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他儿子不正常。
但他觉得一切还有救,毕竟儿子没有完全疯,也许是工作压力太大,也许是作为父亲平时给予的关爱不够多,才导致严冰做出失去理智的行为。
“该找他谈谈……一定要好好谈谈……”严天垚自言自语。
可接下去的几天,严天垚又慌了。他没再见到严冰,也没人送饭,储藏室里只有一桶水,他只能靠喝水充饥。
“啊!又来了……Cao!”
被关进储藏室的第三天,严天垚感到一阵剧烈的腹痛,就像拉肚子一样。他只能像只动物一样,在昏暗的地下室里随便大小便,臭气熏天。
第七天,严天垚已有些Jing神恍惚,没晒到太阳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只靠喝水,脸颊也消瘦了很多。
“周末快乐——”严冰开锁了,只见严天垚用恐怖迷茫的眼神盯着他,“——我抱你出来去洗澡。”
严天垚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就当严冰把他抱起来时,严天垚抱着他脖子痛哭道:“别再把我关起来了,我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严冰嘴角上翘:“我找人把家里重新装修了,不方便你露脸。”
其实,他想借此机会“净化”严天垚,灌肠还远远不够,水桶里的水有维生素和泻药,为了能排出体内深处的污秽。
严天垚见家具什么的还是一如既往,可他已经没有过多的脑细胞想这种事。
严冰的卧室恢复成了原样,严天垚被浸泡在满是消毒水的浴缸里泡澡。
被关了七天后,他也没什么羞耻心了,张着腿眼睁睁看着儿子握着自己的鸡巴仔细端详。
“医生马上就来。”
严天垚有气无力地“嗯”了声,饿得发晕。
洗完后,严冰终于解开了锁链,给他穿上睡衣,“跟我去书房等医生来。”
严天垚走进书房后,他惊呆了,这里变成了一间手术室,如果不是在家里,他都以为在某所医院里。
手术台、探照灯、氧气瓶……各种材料一应俱全。
“儿、儿子……”严天垚坐不住了,拉住严冰的手,“这是要干什么?”
严冰歪头靠在他肩上:“爸,对不起,把你的下面踩坏了,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手术室,我请了专业的私人医生,技术很好。”
严天垚恐慌无比:“为什么不去医院?”
严冰突然抬起他下巴,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下:“怕你逃跑。”
最近这些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个吻实在不算什么,严天垚木讷得根本没感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