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条的长度足以让严天垚在整个卧室活动。由于下体还是疼痛难忍,他只能弯腰驼背地小步移到浴室。
波光粼粼的水面冒着热气,严冰正在点熏香。
严天垚毕竟是直男,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洗澡还是自己的儿子,多少有些难堪,肿得像个小包子一样的性器还是被捂得严严实实的,他艰难地抬起腿,跨坐到浴缸内,背对着严冰。
浴缸周围的水瀑布般倾泻而出,他缓缓蹲下,肿胀的下体变得异常敏感,虽然水温正好,但只要碰到那里就如开水一般滚烫。
严天垚扯了下碍事的链条,“儿子,解开吧,算老爸求你了。”
严冰沉默,拿出250ML的粗针筒在洗手池里吸入生理盐水,然后在本来插入针头的部位装上一根细长的塑料软管。
“趴着,屁股撅起来。”
严天垚不可思议地盯着他手里的针筒:“你他妈开什么玩笑?”
“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
“严冰,你真的疯了。”
严冰走到浴缸旁,从他父亲身后捏住下巴,俯身道:“爸,你只是不了解我。”
耳边响起低沉又冰冷的声音令严天垚一阵眩晕,他多么希望眼前的一切只是场梦。他一直以为儿子是个好孩子,乖巧孝顺,天塌下来也有他撑着,是他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依靠。
他不禁想起领养严冰的第一天,那时严冰六岁,这孩子一点不怕生,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盯着他,主动牵住了他的手,小手rou乎乎的,出奇的暖和。
领养孩子的第二年,他老婆跟人跑了,因为他虽然能射Jing,但其实没有Jing子,无法生育。结婚不久后就查出了这病,医生表示这是染色体问题,无法治愈。
他能看出妻子一直在隐忍,也料到早晚会和她一拍两散。
在他看来反正女人如衣服,走了就走了,孩子虽然不是亲生的,但好歹养着能防老。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现在正戴着手套,等他撅起屁股。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严天垚已感到下颌骨传来的疼痛,他甩开儿子的手,轻道:“你打算干什么?”
“灌肠。”
严天垚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掰着浴缸边缘的手指都发白了,他强迫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
现在的严冰像被魔鬼附身了,完全无法沟通,如果反抗肯定会更惨,那就只能照他说的做。
豁出去了。
严天垚用尽所有的意念克服羞耻感,由于浴缸颇深,他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浴缸边,将后tun送出去。
他的腰很僵硬,像个直角,毫无曲线的美感,更谈不上性感。
他能感到站在身后男人的视线,脸逐渐滚烫,这个姿势,是那些被他站着后入的女人才会用到的。
下体一阵凉嗖嗖的,突然更凉的ye体淋在褶皱处,他忍不住收缩xue口,皮革的触感接踵而至,肛口在被抚摸按压,随后一条细长的管子插了进来。
不疼,但异物感十分明显。
“爸,你的屁眼长得真好看。”严冰将软管一截截深入。
这狗娘养的杂种在说什么?!严天垚暗骂,突然感到小腹肿胀疼痛,“别进去了!”
到底了吗?严冰试着再插进去,转动软管,调整角度。
“啊!我Cao!我他妈说别再进去了!”
屁股上迎来重重一掌,严天垚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屈辱,猛地转身想反抗,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直接按到了水下。
严天垚眼前闪过一连串气泡,水无穷地灌进来,耳朵、鼻子、嘴巴,呛得他喘不过气,手脚拼命乱划,水花四溅,却什么也抓不住,只能不停挣扎,溺水般的窒息差点让他晕厥。
紧接着,他被脖颈后的一只大手拎了起来。短短数秒,尽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由于肺里吸入了水,他整个人瘫在浴缸里剧烈咳嗽。
“老实点。”严冰道。
待呼吸顺畅后,严天垚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股间的那根软管还在,再望一眼严冰手里的针筒,里面的水已经灌完了。
“再来几次。”
此刻,严天垚听见严冰的声音像没了魂似的,下体再肿,肺里的积水再难受,他只能再次站起来积极配合。
他已经百分百确定,眼前的男人已不再是他儿子。
水一次次地从xue口内排出来,带出污秽,直到流出来的是清水,严冰才停手。
严冰打开花洒,像帮孩子洗澡一样帮严天垚里里外外洗干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洗到下体时,严冰见他还捂着,冷声道:“拿开。”
严天垚深吸口气,满脸的恐惧与惊慌:“疼……洗不了……”
严冰不由分说地拉开他手,连他都被震住了,整个性器比刚才肿得还厉害,包皮受损泛红,gui头已成青紫色。但他还是镇定地在Yin毛处抹上沐浴ye,揉搓泡沫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