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严天垚被吸尘器的声音吵醒了,他翻了个身继续睡,结果又被做饭的声音给吵醒了。
他一脸怒气地换上衣服,刚推门出去就看见严冰守在门口。
“爸,我去公司了,早饭别忘了吃。”
严天垚睡眼惺忪,梦游似的“嗯”了声。
“那我走了,今晚有应酬,睡公司了。”严冰拍拍他肩,司机已经等在门外了。
儿子走后,严天垚继续睡,睡到中午,他才起来吃了早饭,换了一身名牌衣服去棚户区赌钱。
还了债又输了几把,卡里的钱所剩无几。严天垚抱怨儿子越来越抠门了,昨天还以为卡里至少有五十万,结果一天就被他挥霍完了。
一帮赌徒都舍不得这颗摇钱树走,纷纷借他钱,诱惑他继续。严天垚也不傻,深知这帮人什么德行,他拍拍屁股赶紧溜走,打算把最后一笔钱花在女人身上。
严天垚花了大几千在会所找了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身材丰满,前凸后翘,妆容颇为Jing致。
少妇的床技炉火纯青,上面的嘴特灵活,下面的嘴特能夹,把严天垚伺候得欲仙欲死,最后Jing门都射麻了,出来的都是接近透明的ye体。
一番翻云覆雨,加上少妇的温柔妩媚,严天垚觉得不虚此行。
接下去几天,他天天泡在会所玩,特别痴迷少妇那对浑圆丰满的nai子,把脸埋在ru沟里又舔又吸,nai香四溢。
同时,把手伸向私密的大腿间,时不时揪几把浓密卷曲的Yin毛,然后用手指夹着Yin唇拉扯翻弄,顺着rou缝间的sao水滑进那个贪吃的逼洞里。
严天垚开始又扣又插,极为兴奋,可鸡巴却一直处于半勃状态,以前他再怎么玩得疯,睡一晚,第二天小兄弟就生龙活虎,可最近一直半软不硬,Cao得不够尽兴。
少妇帮他口了会儿,还是没完全硬,严天垚尴尬又愤怒地推开她,绕到她身后抱着屁股用逼磨。
磨了半天终于进去了,只干了五分钟又软了。
严天垚欲哭无泪,对少妇说:“老子钱可不能白花,走,今晚去我那伺候我。”
女人一声娇嗔:“那得加钱。”
“我像出不起那钱的人吗?”
天还没黑,严天垚就把少妇带回了别墅,还额外加了两倍的钱,把少妇的好姐妹也带上了。第一次带人回去,难免有些紧张,不过反正儿子明天才回来,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人会知道。
他先把这对好姐妹带去浴室,四个波涂满沐浴露,晃荡着当搓澡球,他像三明治中间那块,被前后夹攻,nai子贴着他肌rou又软又有弹性,一路从胸口滚到小腿。
严天垚见四个被磨肿的ru头翘得老高,瞬间脑门充血,鸡巴好不容易硬了,他让姐妹俩面对面蹲着,ru头对ru头,他双腿胯在两人上方,握着鸡巴插入两个ru沟之间。
一根鸡巴被两对nai子磨射了。
严天垚爽得直哆嗦,浴室激情后他又拉着姐妹去床上嗨,不过自己那张单人床玩双飞太小了,黝黑的眼珠子咕噜转了一圈后,他决定去儿子床上。
两米多的大床,铺着黑色天鹅绒床单,丝绒般柔滑,散发着冷调的乌木香。
三人几乎是跳上去的,瞬间,铺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床单被弄得皱皱巴巴的,凌乱不堪。
不仅如此,体味体ye也染了一床,整个房间浸在性爱后的chaoshi与腥臊中。
严天垚做累后,一手搂着一个女人呼呼大睡,直到第二天快中午时,才急着跳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把人哄走。
他赶紧打扫卫生,开窗透气,换好被单,用尽所有的耐心把床铺得整整齐齐的。
在儿子回来前,严天垚一直心神不宁,他反反复复去了好几回儿子的房间,又是拖地倒垃圾的,生怕留下蛛丝马迹。
半夜,严天垚房间的门被敲响了,严冰靠在门框上问:“爸,你进我房间了?”
严天垚从床上坐起来,笑道:“是啊,我看今天天气不错,帮你换了被单打扫卫生。”
皮鞋声在昏暗的房间里一步步靠近他,他盯着坐在床边的儿子紧张得咽了下口水。
严冰一手扶上他脸颊,神情暧昧:“真的?”
严天垚猛地点头,“老爸还会骗你吗?”
严冰深吸口气,放在脸颊的手如闪电般移到脖子,他死死掐住,把严天垚压在床上动弹不得,随即整个人坐在他腰部,指间一寸寸收紧,勒得脸和脖子涨得通红,呼吸不能。
“真的?”严冰再次问道,声音冷静得可怕。
严天垚张了张嘴,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冰冷恐怖的严冰,一时之间脑子一片空白,懵了。
严冰放轻手中的力道,等父亲开口解释。
严天垚猜到招ji的事肯定败露了,不然就不会有儿子坐在老子身上掐着脖子这一幕了。
“冰冰,别、别生气……我一时糊涂,所以……”
“所以什么?”严冰咬牙问道,俯身用额头抵在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