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天垚吓得差点从浴缸里跳起来,严冰眼疾手快,还没等他站起来就牢牢掐住腰肢、揽进怀里。
“爸,别怕,不进去。”
严天垚不敢动弹,tun缝间分明有根硬得像铁的rou棒在摩擦,稍有不慎,就滑进去了。
“夹紧大腿。”严冰紧紧抱住他腰。
“你、你想干嘛?!”严天垚慌了。
严冰握着根部插入了腿缝间,摩擦着大腿根部的嫩rou,“爸,再夹紧点,就这么帮我射出来。”
严天垚的屁股被顶得上下颠簸, 突然觉得儿子看似温文尔雅,在性事方面居然这么老练,不但技术了得,还花样百出。
没有被插入,却在被插,胸口的ru头也没逃过那只大手,严天垚难受地摸着贞Cao锁:“帮我解开吧,让我摸摸这里。”
严冰隔着锁描摹着鸡巴的样子,随后转动起壳帽后的圆环,开锁密码是:顺时针半圈,逆时针一圈半。“咔”一声,锁开了,他缓慢地转动锁身,小声说:“会有点痛,忍一下。”
严天垚死死盯着那里,紧张地握紧了儿子开锁的手腕。
严冰先把Yin囊退出来,然后摘掉金属壳帽,最后他捏住插在马眼里的倒尿管,小心翼翼地拔出来。
“啊……”下体一阵刺痛。
小鸟终于出笼了,雌性激素加上许久没用过,严天垚的鸡巴变得特别粉嫩,又软又小,就像未发育的男孩一样。gui头缩在粉嫩的包皮里,YinjingQ弹软绵,下面的Yin囊也变小了很多。
严冰将这坨松软的性器包裹在掌心里,撸动起包皮,把gui头露出来,gui头柔韧又滑嫩,不过由于经常塞着导尿管,马眼变大了很多,已经是个张开的小黑洞。
他用指腹在小孔处打圈,问:“舒服吗,爸爸?”
“舒、舒服……”严天垚挺腰往他手里送,那个被撑大的小孔变得好敏感,被儿子摸得不停渗着前列腺ye。
“爸爸的鸡巴虽然不能勃起,但变得更sao了。”
严天垚还是忍不住动腰做出挺胯抽插的姿势,有种硬了的幻觉。屁股下面那根还在不停进出,暗红色的大gui头顶出腿缝,冲撞着他的小鸟,卵蛋和Yinjing被撞得上下摆动,居然产生了莫名的快感。
“爸……”严冰加快抽动的速度,“说些sao话听听。”
严天垚羞耻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我们来一问一答,儿子现在在做什么?”严冰的rou棒感受着细腻的嫩rou,一手挑逗nai子,一手插xue,怀里的男人被撩得难以自拔,欲言又止,“爸你不回答的话,儿子可要Cao你屁眼了。”
“啊!不要……”严天垚像是突然惊醒了一样,羞愤道:“儿子在、在插我大腿里面……”
“还有呢?”严冰拉长nai子,狠狠弹了下。
“啊……还有nai头……捏我的nai头……”
“嗯,继续。”
“还、还在抠我屁眼……”
“谁在抠谁的屁眼?”
严天垚咬牙,脸涨得通红:“儿子在抠爸爸的屁眼。”
“屁眼舒服吗?”
“舒服……啊!”话音刚落,下面多了根手指,正发力顶起前列腺,“啊!儿子!那里……Cao!我要射了!”
严冰快速抽插:“爸爸,快用你的sao鸡巴射给我看。”
两人几乎是同时射的,严天垚躺在儿子怀里大喘气。
“爸,和我做舒服吗?比起那些女人。”
严天垚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身体不管是敏感度还是兴奋点,都是他未曾体验过的,不单单是爽,简直像被下药了一样,sao得连自己都难以置信。
“嗯?回答我。”严冰见他不说话,继续追问。
“很、很舒服就是了。”
“既然我能满足你,那你别再碰女人了,好吗?”
严天垚默默点头,他也没法碰了,只能靠儿子的爱抚、舔舐高chao了。
晚上睡觉时,严冰搂着父亲,说着小时候一些事,他抓住父亲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爸,握着它睡觉。”
“胡闹。”
“你说它恶心,它伤心了,疼疼它。”
“你、你别这样……”
严冰按住父亲的脸强吻,拼命吸他舌头,让他无处可逃,深吻还是不够,他用手把舌头拉至唇外,像捏着一片rou,一下下舔着舌心,互相交换口水。
“我的初吻给了爸爸,”严冰说,“快握住它。”
严天垚愣住了,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儿子,每次都是被强吻,更让他匪夷所思的是经验丰富的儿子居然还留着初吻。
留着干嘛?
像是为了弥补儿子的损失一样,严天垚握住了,如果撇去rou棒这一说,说实话,手感很棒,他忍不住捏了下,又轻戳囊蛋,里面沉甸甸的,看来还装着很多Jingye。
“爸,握着就好,别乱动。”
严天垚突然感慨:“居然长这么大了。”
“嗯,一天比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