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一起被训了一顿,陈诺心里不痛快,趁穆城把儿子“押运”回房间时钻进了被窝里,怀中紧紧抱着个大枕头。
他心里也知道自己欠妥当,可什么原则与错误都不如儿子开心来得重要,陈诺一遍遍想着丈夫的话,一遍遍又用自己的立场重新说服自己,脑袋一片纷乱。
于是穆城掀开被子时,看到的就是爱人一张气嘟嘟鼓起的脸,在骤然面对上自己后眼神先是一慌,很快又暗淡下去。
陈诺在这世界上爱的人太多了,可真正害怕的只有穆城,害怕丈夫的永远强势,自己皮rou的安危都由丈夫的巴掌来判定,一旦被认为欠揍该打,便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的力量,只得被迫承受。
命不由己的感觉真叫人害怕...
陈诺翻了个身,把脑袋埋进枕头,片刻后突然意识到在丈夫面前屁股朝天是个极其危险的动作,果不其然就被穆城掀了浴袍下摆,光溜溜的下身顿时一片凉飕飕的。
“浴袍脱了,起来。”穆城冷肃的语气作出略带色情意味的命令,极度禁欲之下反而带来异样的刺激。
陈诺颤了颤,不敢多做迟疑地爬起来,跪在床上背对着丈夫,双手扶着衣带顿了顿,终于还是解开了。
像给最Jing美的艺术品剪彩揭幕,陈诺美好的rou体就这样从简单的白浴袍下剥离了出来,柔和优美的肩背向下收成细而不柴的圆腰,再往下便是rou嘟嘟圆溜溜的屁股,因为丈夫近段时间的温柔保持着白嫩无暇,随着主人紧张到微微打抖的身体颤颤巍巍晃着涟漪,可怜兮兮又欠揍得很。
陈诺离着穆城两步远,一丝不挂看起来更弱小了,尤其在面对一身军装整肃的丈夫时,鲜明的对比显出强制的欺凌感,是一幅具有特殊意味的色情画面。
“过来。”穆城没上手抓他,只拍了拍大腿,低沉的声线不容置喙。
“为什么打我...”丈夫的肢体动作意图太明显了,陈诺瞬间腿脚发软,双手不知该捂前还是捂后,带着哭腔问。
“过来,听见了么?”穆城棱角分明的脸从来难见笑意,重复一遍的命令自带浓浓的警告与威胁。
事不过三,顺从些可能还有些回旋余地,若丈夫真上手可就只有被臭揍一顿的份了,陈诺浑身一凛,膝行挪了过来,在穆城下一道指令压来之前,率先一步跨上男人的大腿,脸蛋埋进人肩窝,双手可怜巴巴地捏住丈夫粗壮的胳膊,以实际行动阻止那极有可能落在自己屁股上的巴掌。
在可怕的疼痛下,丢点面子又算什么呢。
爱人主动投怀送抱,哪怕没rou贴着rou,身体滑嫩柔软的手感依旧让穆城屏住了片刻呼吸,几秒后才环抱住了爱人,掌心在那叫人爱不释手的身体上摩挲,本就沉郁的声线带上了几丝沙哑:“诺诺是不是该被提点提点了?”
“提点”在别人看来费的是唇舌,可在穆城这儿耗的是巴掌,陈诺身子颤了颤,不自觉地缩了缩屁股,小爪子摸索向后握住了丈夫的手腕,哪怕自己的力道完全没有丝毫阻止男人的能力。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陈诺低低地说,有些不甘心地示弱。
穆城一手盖在那软糯饱满的屁股上,一手捏着爱人尖尖的桃子下巴抬起脸蛋,没有转移话题的打算,低哑的问:“多久没做例行训诫了?”
“!”陈诺脸色骤变,小嘴开了开,瞬间涌起的害怕与委屈却叫他一句替自己求情的话都说不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挤出三个字:“别打我...”
真这么算来,穆城最近至少半年没以“例行训诫”的名义教训过他了,可这又偏偏是无论何时都能被抓来使用的理由,因为打一开始起,例行训诫本就是打着“警示与管教“的旗号开展的。
虽然法律取消了强制执行例行训诫,但在帝国的家庭调查中,只有百分之二十八的家庭真正废弃了例行训诫,仍有百分之五十二的家庭会坚持每月执行,百分之二十选择偶尔执行,对于古板严厉的穆城来说,成为这少数中的一份子,已是极其难得。
可这根本不是打多打少的问题,而是陈诺一巴掌都不想挨...
穆城能清晰看出爱人脸上的畏惧,只是这幅惹人怜爱的模样并不影响接下来的处置结果,宽纵久了是得松松皮rou,不会狠打,却也该叫不知分寸的小子疼一疼。
身体被摁到了丈夫腿上,后腰被紧紧圈了起来,被迫摆出只需几秒钟的时间,陈诺对这个姿势再熟悉不过,翘在男人硬大腿上的胖屁股无助地拱了拱,看起来不像讨饶倒像讨打。
“教儿子不教好,专教出走逃家这一套。”穆城嘴里教训得严肃认真,大手由下往上拍打拨弄着那两团软rou,把屁股推得微波荡漾,预示着接下来的惩罚八成有些羞人。
陈诺从后颈到耳朵逐渐浮起绯霞,两条大白腿交叠起来,把腿间的秘缝夹紧,丰满的tunrou推得更高了,身体紧张得轻颤,却没再据理力争些什么。
“七个月,这儿是欠了几下打?”穆城的大手在tun峰上拍了拍,恐吓式发问。
陈诺这才又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