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唔...!”
巴掌与软rou小面积的强行接触声音干脆,与其说像打屁股那般疼得揪心,更不如说像被电流蛰了一下,又刺又麻地直往最私密的地方钻。
陈诺瞬间打了个寒噤,后背的汗毛唰地竖了起来,小屁股再次一拱一拱地想要躲避,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爱。
打在tun缝上的巴掌不能像落在屁股上那样抡圆了揍,需要短距离运足腕力抽,男人的大手对于就这么丁点地方的tun缝来说显得过大了些,不仅把那小片嫩rou揍得粉扑扑的,也把尾骨往下tun缝外沿的两道皮rou连带打成了深红色。
“哥...呜...哥...!别打了...呜...”左半边tun缝明显正在肿起,蛰蛰辣辣像磨破了皮,陈诺快被这不平衡的刺痛难受疯了,两腿又踢又踹地哭喊,顾不上阳台窗户会不会漏音,把自己像孩子般被教训时的丢人哭声传出去。
男人的大手很坏,好几下巴掌专逮着同一边揍,左边tun缝都揍红了,右边还白嫩嫩干净得很,一连十来下掴打让左边tun缝明显充血起来,肿rou就像从屁股里头翻出来了一般。
“哥...!换一边...呜...别打一、一个地方...”两腿因为不老实被丈夫一腿跨上压住了,陈诺这下换小手捣乱,胡乱地向后挥打,好像这样就能扇掉些火烧火燎的灼痛一般。
满满二十五下,正好是一边tun缝该揍的全部数目,左tun瓣终于被放开,陈诺一口大气该没喘上,右半边屁股又给抓起掰开了,热呼呼的tun缝见了风。
穆城手重,粗粝的五指像是嵌进了爱人红肿丰满的软rou里,掰开tun瓣的动作粗鲁到有些残暴,脆弱的tunrou像要在这一只大手中被捏碎了一般。
“呜...哥...你别打这么快...呃呜...求你...”陈诺哭得浑身打颤,想缩屁股也缩不起来,小rou菊可怜兮兮地在红tun间蠕动着。
下一顿严厉的掌掴很快打了下来,同样的打法将娇嫩的右边tun缝也抽了个透,合拢后两边皮rou相互接触,就像被砂纸磨了一顿般蹭破了一层油屁。
“还剩几下?”穆城问他,目光打量着翘在自己腿上、从里红到外的小routun,红艳的皮rou下正隐隐浮起刚刚被大力抓握出的青紫指印,让这顿责打显得残酷了些。
“我不记得了呀...!呃呜...”陈诺先是一愣,渐息的哭声再次放肆地哭了出声,生怕丈夫又找个“不记数”的莫须有理由来加罚自己。
“还有二十三下。”穆城拍拍他大腿根,若知道在爱人心目中自己是这么个言而无信的形象,肯定不知该恼还是该笑。
“能不能...啊呜...能不能不打了呀...哥...”腰上无可逃避的强大压力施加下来,陈诺又急着求情,两只小手不敢往后挡屁股,只敢去拽丈夫的军装裤腿,畏于强权的可怜样子再配上被打肿的红屁股,世上任谁看了都得心疼,唯独他狠心的丈夫不领情。
男人粗壮有力的胳膊抡得很高,沉重的大巴掌再次抽打下来,并未因先一轮的伤势放水,依旧是左一下右一下的打法,把骤雨暂歇的routun重新掀起闪电惊雷。
tun缝间挤压的肿rou不碰都热辣难受,更哪堪这样狠戾的拍扁责罚,随着巴掌起落tun缝也跟着摩擦,让责打更难捱了,从里到外都煎熬地疼痛着。
弱小的一方趴伏在强大的一方腿上,这样的姿势本就带着浓浓的臣服与掌控,更别说如陈诺这般赤身裸体地趴在军装整肃的穆城腿上,红着屁股哭肿了眼,活脱脱一个在强权压迫下生存艰难的小可怜。
穆城将他抱了起来,让爱人空开屁股跨坐在自己腿上,和儿婿路德早先对穆言若采用的姿势竟不约而同。
陈诺哭得直打抽抽,身上每一寸地方都透着委屈,虽然心中抗拒着,身体却仍反射性地软在丈夫怀里,一言不发。
畏惧又有些倔强,敢怒不敢言地无力抗争,穆城仿佛看到了爱人二十多年前刚嫁给自己时的模样,一手托住人一瓣热烘烘的肿屁股,吻了吻他chaoshi的头顶,口吻依旧严肃地问:“这顿打挨得服不服气?”
这是穆城一贯的方式手段,先一顿不由分说的暴力体罚打碎倔强,再把不容辩驳的道理灌进脑袋里,在身后严峻的疼痛提醒下叫人丧失所有反抗的勇气,只有服从这一个选项。
虽然丈夫的确总能作出正确的决定,生活方式与自制力也无懈可击...
陈诺把泪水擦在男人料子硬挺的衬衣上,垂着眼睑,低低说了“服气”两个字。
“你俩被保护得太好,若若是,你也是,”穆城不轻不重地把掌中两团rou屁股抓了抓,指头压进了被抻开的tun缝嫩rou上,严厉不减地低声训斥:“所以才这么不知天高地厚,不自量力。”
陈诺疼得倒吸了口凉气,小手向后握住男人硬梆梆的腕子,委屈得都变了音,哭哑的小嗓门沙沙地哽咽道:“我就是说说...连票、票都还没查...”
“要是我没赶过来,你俩就买好票、甚至坐上飞机了,是不是?”穆城似乎又燃起了些火气,由下往上又抽